訴我說這是的場少佐的命令,少佐命令我們分解屍體,取出馬弗的肝臟。由於我當時知道飛行員是昨天被幹掉的,屍體早就腐爛掉了,所以我不願意幹,但醫生說這是命令。
那兩名士兵將屍體挖了出來,當時屍體上仍穿著長袍子。人是被斬首的,儘管腦袋和脖頸還有一點點的面板連著,但脖頸處已經被砍開了十分之七。
屍體被挖出以後,寺木醫生便從我手中接過一把解剖刀,並告訴我說要馬上解剖屍體。
寺木隨後命令我把馬弗的一條腿砍掉。我問他為什麼,他回答說:“這是的場少佐的命令。”在日本軍隊內部有個慣常的做法,那就是當全屍得不到很好的安葬時,便常常將其中的一隻手或一隻腳砍下來,給以很好的安葬。因此我當時以為這次也一樣,就開始砍他的一隻腳。
這時寺木又對我說:“不應從腳跟處砍,而應該把他的整條大腿給砍下來。”聽後我便問:“為什麼要這樣?”他接著回答說:“這是命令,沒什麼好問的。”
我接著又問道:“我真要把他的整條大腿都砍掉,包括裡面的骨頭?”寺木回答說:“不必了,只需要把腿上的肉切下來就行。”
寺木把馬弗的胸腔開啟,把肝臟從裡面給割了出來。我則從他的大腿上割下一塊肉,那塊肉有四英寸寬,一英尺長,大約有六磅重。
寺木用白玻璃紙把肝臟和那塊肉包裹了起來。
從傷病員區來這裡的時候,我隨身帶了紗布繃帶和藥用棉花。我把紗布放在腿部的傷口處,便開始給它包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