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的攻擊,看著眼前局勢嚴峻,幾個人都是老混子,手法倒也很辣,韓天辰知道在拖下去,雖然對方殺了自己的機會連萬分之一都沒有,但是掛彩想必是難免,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各個擊破了。
韓天辰想到便做,在手中的匕首泛著冷電揮霍間,他的雙腳猛然用力拔地而起,朝著受傷的黃陂想攻擊而去,就在黃陂想的前端,張道迪的九節鞭殺到,只是這個時候,韓天辰居然身子一個急轉,左腿一個橫掃,換了個方向,“哼”的一聲便把古昊進踢了出去,對待這些鼠輩,韓天辰還是很有辦法的,畢竟他的靈活程度不是這些老混子所能比擬的,嘴角勾著笑,將口中的菸頭朝著黃陂想吐去,同時手中的匕首如同瀑布席捲一般,朝著幾個人反捲而去。
黃陂想身子剛剛躍起,就被韓天辰一個側踹,重重的逼退了數步,張道迪手中的九節鞭猶如滑蛇一般半聲不響的從下向上朝著韓天辰的跨步打去,韓天辰身子一個高躍,躲過了九節鞭抽擊,同時頭部低落,使用腰部的力量重重的將古昊明撞飛出去。
古昊仁兄弟二人死纏爛打,此時兩條人影很是快速的又朝著韓天辰襲擊而來,二人手中的七尺刀交叉一塊,左右呼嘯而過,如同一張網,揮舞的密不透風。
韓天辰手中的匕首快速旋轉起來,一道道殘影掠過,愣是將二人揮舞的一張網打散開來,同時手中的匕首朝著二人的喉嚨處擦去,就在此時,突然古昊仁兄弟二人身子後退,手中的七尺刀朝著韓天辰射來,韓天辰不明白對方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不敢絲毫大意,陡然身子一個旋轉,匕首將兩把七尺刀滑開,七尺刀順著韓天辰劃開的方向直直的朝著牆上飛去,就在韓天辰想要襲擊身後的黃陂想之時,突然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同時看到了吳昊仁兄弟二人臉上的一絲邪笑,來不及細想,嗖的聲音發出,韓天辰雙腿落地,頭顱斜歪,很是不屑的將口中三顆細微到差點連肉眼都無法察覺到的銀針吐了出來。
銀針落地之後發出的聲音一次次撞擊著古昊仁三兄弟的心臟,口吐銀針可是他們的絕活,速度,力度,角度幾乎趕得上一個狙擊手的子彈了,沒有想到在這麼短的距離內偷襲,還被對方躲閃了開來,三個人喉嚨間聳動了一下,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
口吐銀針堪稱狙擊手,呵呵,在韓天辰的面前提及狙擊手,那真是小巫見大巫,要拿這種功夫來對待韓天辰,那當真是班門弄斧,遇到老祖宗了。
“小子你運氣倒是好,居然這樣都傷不到你,下次不知道你能否還能在躲的過去。”古昊仁看著一臉淡定的韓天辰,心中怒火再次上湧狠狠地說道。
“運氣?你以為我獨闖你們兄弟門,和你們兄弟數人戰鬥到了現在,憑的僅僅是運氣嗎?不要太高估了自己,接下來我就要讓你們見識一下,對於你們這些心腸狠辣,出手惡毒的傢伙一點教訓了。”韓天辰有些惱怒的說道。
“哈哈,你滿口仁義道德,說我們很辣,惡毒,這些話都被你說完了,你獨創我兄弟門,想要殘害我們兄弟,現在我手上還帶著傷,這筆帳找誰算?”古昊仁瞪著眼睛再次說道。
“這些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我只知道你們的老大殘害了我的兄弟,現在我找他算賬,你們想要幫忙,出了事情就應該自己承擔。”韓天辰說道。
古昊仁還沒待說話,一向沉穩不太愛說話的黃陂想跳了出來對著韓天辰叫罵到,“你這種人就是野蠻的匹夫,你的兄弟被人殘害就要報仇,只是被廢了腿腳而已,而現在我們四大戰將被你殺了三個,現在我們也都掛了彩,這筆帳我們找誰算。”
“我說了這是你們的事情,為難別人,我暫且不管,但是殘害了我的兄弟,無論你們是什麼人,我都要拔了你們三層皮,對待朋友我可以豁出性命,但是對待敵人我從來不會手軟。”韓天辰接著說道。
退了幾步,張道迪說道,“我們如此這般傷亡,韓天辰你還不願意了結,既然你選擇瞭如此,那就別怪我四兒不給你機會了,這裡可是兄弟門,就算你和我們血戰到底,殺了我們,也休想走出去半分,外面我已經安排好了,還有好幾千兄弟在等著你呢,韓天辰寧為玉碎,那我們就奉陪到底。”
“兄弟們我們一起上,對方也是個人,也是肉身,我就不信憑藉我們眾人的力量權利屠殺不了一個狂妄之徒,今天就算豁上這條性命也要和他幹到底,否則以後誰還會臣服我們。古昊仁大吼著說道。
“殺,兄弟們給我殺。”張道迪也被激怒,看著韓天辰一字一頓說道。
隨著張道迪喊完,雙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