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擺手說道:“呃、、、咳咳咳!主公不用解釋,末將已經知道是何意思了。莫非主公忘了,末將成婚不到兩年,賤內今年開春生下一個大胖小子。她擔心最近一段時間無人服侍我,上個月又給我物色了三個美姬添為妾室,其中一個還是自幼習武的綠林女俠,現為金猊衛軍侯,時刻跟在我身邊。是以,末將、、、末將不缺女人,無須做那霸王硬上弓之事。”
李利佯作如釋重負的長噓一口氣,假惺惺說道:“這我就放心了。我就說嘛,弟妹剛生完孩子,你要是敢亂來,家裡恐怕就不得安生了。弟妹雖是宮嬪出身,卻是處子之身,生得花容月貌,還是紅昌(任紅昌)曾經在宮中做貂蟬時的舊識好友,現在是她的義妹。若是她鬧將起來,我府上都會隨之大亂,不得安寧。”
李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主公所言極是。賤內賢良淑德,又生了兒子,末將能娶她為妻已經很知足了。如今又有三房美妾,末將這輩子都不用再找女人了,家裡的女人都照顧不過來,哪有閒心理會別的女人。”
“哈哈哈!”李利聞言大笑,拍著李摯的肩膀,笑道:“子誠啊,你這是話裡有話,頗有些指桑罵槐的味道。行了,你不用解釋,我明白你要表達的意思。的確,我李利妻妾成群,兒女也不少。實在不應該為這個女人而煩惱。只是嘿嘿嘿!或許正如司隸之戰中各路諸侯所說的那樣,我就是個好色之徒,生性風流,此番確實看上這個女人了。”
說到這兒。李利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對她確實有些見獵心喜,看到她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高人的清高模樣,就想將她拉下神壇,好好蹂躪一番。但是,我李利的女人決不允許他人染指,即便是被我放棄或驅逐出府的女人,也不允許別人有非分之想。因此,她如果願意跟我,那便納為妾室。給她應有的名分。如果她執意不從,那殺了便是。”
“這主公當真捨得殺她?”李摯神色錯愕道。
李利微微頷首,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此女不同於一般美貌女子,她是個危險人物,一旦讓她對我懷恨在心。且又逃出生天,那我這輩子都別想安生。此外,她在五斗米教中頗有影響力,對教派的實際掌控力不遜於張魯,甚至猶有過之。所以我不能放她走,除非她甘願做我的女人,否則只有死”
說完話後。李利神情憂鬱,緩緩起身在大帳中踱步,不知不覺又走到大帳內室門口。這裡推門進去便是他的寢室,若是拉開木板,就是地下密室的樓梯。
李摯輕步跟在李利身後,見他站在門口躊躇不前時。低聲道:“末將看得出來,主公對夢馨仙子確實不一般,與主公遇見幾位夫人的時候截然不同。還未抓住她,主公就擔心她受到傷害,因此召集眾多將領精心設下埋伏。是以。她被我等抓住時渾身上下一點傷都沒有,就連衣服都沒有一點破損。即使把她關進地下密室,主公每天至少要去見她兩次,還從馬騰太守那裡調來四名侍女晝夜服侍,但凡她提出的食材、衣物和沐浴鮮花,主公一概照準,昨天清晨從臨洮城回來的路上還特意上山給她採摘槐花。
末將實在想不明白,主公為何要對她這麼好,難道僅僅是因為她長得漂亮麼?若說長相身材,六位正室夫人和幾位妾室夫人的容貌都不遜於她,甚至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此外,末將發現主公自從見到她之後,把軍政事務都交給了郭嘉、賈詡、李玄、李儒和周瑜等人處理,似是無心正事,一門心思全用在她身上。”
說話間,李摯似乎要把最近一段時間積壓在心裡的疑問一股腦地全都說出來,不吐不快似的。
“恕末將斗膽直言。三天前,主公之所以親自前往臨洮,讓末將派人送出那個包袱不過是藉口,舉手之勞而已,根本用不著主公親自跑一趟。主公真正的目的是心裡太過苦悶,需要發洩,故而才會和二夫人、雲蘿夫人、靜夫人在一起,連續一天兩夜不出門。末將跟隨主公四年多了,卻曾未見過主公如此頹廢。末將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麼?”
李利扭頭看著李摯,輕輕拍拍他的肩膀,悵然若失的嘆息道:“唉!這些日子難為你了。這個女人她與我前世、、、很久以前的一個女人有七成相像,那是一個令我一直無法忘懷且深感愧疚的女人。曾經我不告而別,丟下她和孩子,自此天人永隔,成為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遺憾。現在我又遇到一個和她長相很像的女人,我想彌補遺憾,卻只能得到她的人,無法得到她的心。也許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妻妾成群、兒女滿堂,卻註定一世孤獨。”
“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我累了”話音未落,李利便已走進寢室,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