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正院裡只有三人住在這裡,這便是:回孃家探親的董婉,還有陪她一同前來的馬雲蘿和鄒靜二女。卻不料李利突然夤夜趕來,又因董家宅院全部被金猊衛接管,因此李利進府時沒有驚動董氏族人,徑直進入正院,並夜宿於此。
因時間已晚,李利進府後知會侍女們不得聲張,梳洗過後,他便悄悄摸進董婉的房間。突然遭襲的董婉正欲尖叫卻被他霸道的吻住紅唇,夫妻倆四目相對,自然而然地扭打在一起。闊別兩月,兩人如**般一點就著,不用任何前奏,直接進入正題。
然而,讓李利始料不及的是,董婉的軟榻並不是只有她一人,在臥榻內側還睡著馬雲蘿和鄒靜二女。是以,當他們夫妻二人大刀闊斧的開拓進取時,二女忽然驚醒,繼而大聲尖叫。自此,房內的呻吟大叫聲便再也沒有聽過,從三更持續到天明,一直如此。天亮後,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可到了中午時分,房間裡竟然戰火重燃,展開第二輪盤纏大戰。
午後,軟榻上的董婉一邊低吟一邊瘋狂搖擺著腰肢,嬌軀快速起伏,隨著竭斯底裡的一聲尖叫,突然伏在李利健壯的身體上一動不動,急促喘息起來。
至此,第二輪戰火緩緩熄滅,房間裡恢復了久違的平靜,只有氣喘如牛的喘息聲久久盤旋,繞樑不絕。
驕陽臨近西山時,正院內堂的大門徐徐開啟。
內堂上,稍事梳洗後,李利和三位臉頰上還帶著嫣紅的嬌妻坐在堂中用餐。
初為人婦的鄒靜俏臉略顯蒼白,但眉宇間卻充斥著難以言語的喜悅,美目含情,一邊用膳一邊痴痴地看著李利,雙眸充滿無盡甜蜜,幾乎快把身邊二女都要融化了。而董婉和馬雲蘿二女則是容光煥發,臉頰瑩白如玉,隱隱泛著紅光,眼角流露出極盡滿足後難以遮掩的嫵媚。
用過午膳後,神清氣爽的李利把初為人婦的鄒靜擁在懷裡,對身邊的董婉輕聲問道:“天子已率百官出巡祭陵,你這裡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董婉嫣然一笑,柔聲道:“夫君放心,半個月前就辦妥了。‘他’家裡現有四個嫡系親屬,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母,兩個哥哥,還有一個他四年前領養的義子,此外還有十幾個旁系族人。妾身已派人將這些人送往郿鄔,想必這兩天就該到了。”
說話間,董婉從婢女手中接過一個錦帛包裹,隨之交給李利,笑盈盈地道:“這是夫君交代的物件,一件都不少,都在包袱裡。”
李利隨手接過包袱,開啟逐一翻看,卻見都是些不起眼的物件,三個香囊、兩個小瓦罐和一些錦帛之類的東西。
隨即,李利從中取出一份錦帛書信和一個極為精緻的富貴長命鎖放在桌上,遂將包袱重新包好。
招手喚來李摯,將包袱交給他,囑咐道:“速速派人將這個包袱星夜兼程送到函谷關,交給軍師賈詡,不可假手他人,一定要教導文和手上。”
話音稍頓,李利從袖袋中取出一個錦囊,遞給李摯:“這是我寫給賈詡的書信,看到書信後,他知道該怎麼做。還有,桌上的東西你收起來,妥善保管,日後我有大用。”
“諾,末將領命。”李摯躬身將桌上的錦帛書信和長命金鎖拿起來揣進懷裡,隨之提著包裹快步離去。
“夫君、姐姐,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越聽越糊塗?”看到正事已經辦完,馬雲蘿好奇地問道。
董婉微笑搖頭,深情地看著李利,笑道:“這都是夫君出征時交待過的事情,不僅兩位妹妹不知原委,就連姐姐我也不知道夫君為何這麼做。現在事情已經辦好,不知夫君可否為妾身解惑?”
馬雲蘿和鄒靜二人聞聲愕然,扭頭看向李利,眼神十分好奇,等待李利給出答案。
不料,李利輕輕搖頭,笑呵呵地道:“些許瑣事而已,與你們無關,遇事不要太好奇,知道的越多煩惱也隨之而來。所以,並非我有意對你們隱瞞,而是希望你們無憂無慮地生活,開開心心每一天。無論天下局勢如何變幻,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煩惱找上你們,萬事皆有為夫一人承擔。呵呵呵!”
董婉、馬雲蘿和鄒靜三女聞言後,非但沒有半點失望,反而大為感動,起身依偎在李利兩側肩頭。董婉心有所感地柔聲道:“夫君所言極是。知道的事情越多,人的煩惱也越多,便無法快樂起來。這些年來,我們姐妹之所以能夠無憂無慮的生活在一起,正是因為我們從來不打聽外面的事情,也不干涉夫君處理政務。
亂世當中,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想要無憂無慮的相夫教子也是一種渴望而不可及的莫大奢望。當我們姐妹自從跟隨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