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朝夕相處下來,李利發現二喬姐妹倆雖是一母所生,且同是傾國傾城之絕世姿容,但姐妹倆卻是各具風情,性格孑然不同。大喬生得沉魚落雁之容,溫婉而冷靜,是個理智型的知性女人,而小喬則不然。小喬天生一副閉月羞花之貌,性格開朗活潑,天真無邪,心底純淨,偏向於感性,卻從不多愁善感。因此,這對姐妹雖然容貌不相上下,卻因各自性格使然,促使她們倆隱隱已有高下之分,純真無邪的小喬隱隱略勝大喬半籌。
此外,小喬還有不為人知,有且只有李利知道的一面。那就是,別看小喬平日裡天真開朗,才貌雙絕,清純動人;但一到晚上和李利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整個人就會變得特別火辣,儼然是個饞死男人不償命的“妖精”。
每天晚上和李利在一起的時候,小喬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一顰一笑嫵媚無限風情萬種,纏著李利極盡纏綿,直到筋疲力盡昏睡過去為止。幸好李利龍精虎猛,毫不怯場,每晚都將小喬愛得死去活來,不懼她千變萬化的“勾人妖術”。
腦子裡想著纏綿悱惻之事,李利緩緩道出自己對周瑜和大喬二人的觀察所得:“他們兩個已經還沒有發展到那種程度。你自己應該也能看出來,你姐姐至今眉梢緊鎖,跳舞時遠不如你輕盈灑脫,似乎生怕動作太大,身姿不雅。由此可見,公瑾到現在還沒有拿下你姐姐,估計還得等到他們正式拜堂成親之後才能水到渠成,盡享人倫至樂。”
說完話後,李利滿臉壞笑貼著小喬的粉嫩臉頰,輕語道:“我們兩艘船每晚都停靠在一起,如果他們那艘船上有動靜,我們倆一定能聽見聲音。可這幾天你聽到動靜了嗎,肯定沒有,這就說明他們倆現在還沒有做成好事。你再想想我們這條船,每天夜裡搖搖蕩蕩,聲響極大,以至於你姐姐這幾天都沒睡好,每天早晨起來眼睛裡都有血絲,這都是被你害成這樣的。你每天晚上大喊大叫。聲音之大比水浪聲還大,再加上我們這艘船搖搖晃晃,撞得你姐姐他們那艘船哐哐作響,這讓他們怎麼睡的著!”
“夫君,夜深了,我們歇息吧。”李利說完話後,原以為小喬會辯解一番,不承想小喬卻媚眼迷離地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輕吻著他的耳垂,嬌軀輕輕扭動。摩擦著李利最敏感的部位。
顯然。李利這番話非但沒讓小喬害羞。反而聽得她心神盪漾,媚眼如絲,已然激情氾濫。
“嗯?又來啊!”李利雙手探入小喬的羅裙之內,臉上卻佯作驚愕狀。似乎對小喬頗為忌憚,畏懼不前。
“你是不想,還是不行?”小喬閉著雙眼,豐臀輕輕扭動,蹂躪著座下的碩大帳篷,嬌容緋紅地輕吟軟語。
“行!怎麼能不行呢,我是男人嘛!頭可斷血可流,男人尊嚴不能丟,這種事情不行也得行啊!”
說話之中。李利單手撐著甲板,將小喬橫抱起來,隨之大步走向臥榻,邊走邊說道:“待會兒你叫得小聲點,別吵的人家睡不著覺!”
小喬柔聲軟語申敕道:“你別那麼猛就行。否則人家怎麼能不叫,都怪你!”
“哈哈哈!儘量吧,有時候我也想輕點,只是你叫得那麼大聲,我著急呀!”大聲邪笑中,李利已將小喬扔在軟榻上,隨即一個猛虎撲食衝上去。
“還是輕點,這也叫輕啊!”船艙裡傳出最後一聲話語,緊接著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繼而一聲飽含萬種情愫的大叫聲傳出船艙,衝向夜空下的渡口方圓數里。
“砰砰砰”
“嘩嘩譁哦!”
船身劇烈搖晃,連續不斷撞擊著連在一起的另一艘渡船,以致於原本寂靜的渡口破浪翻滾,彷彿漲潮般一浪接著一浪衝擊岸邊的礁石,激起巨大的浪花,嘩嘩作響。
“呃?又來了!”隔壁船艙的甲板上,剛剛入睡的周瑜被船身劇烈搖晃和碰擊聲響嚇了一跳,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他不用側耳傾聽,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天天夜裡都這樣,吵得他睡不安穩,浮想聯翩。
其實,剛剛在夢裡周瑜也在做這種事情,激動不已。睡夢中,他輕輕抱著大喬上榻,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衣服,輕動極其輕柔,生怕嚇著大喬。哪成想他剛把大喬的羅裙解下來,正準備大幹一場之際,一聲巨響將他的美夢撞得粉碎,嚇得他一身冷汗猝然驚醒。
醒來後,周瑜恍然發現自己還下榻在甲板上,幾步之外的珠簾之內就是臥榻,此刻大喬就躺在榻上。
美人近在咫尺,卻只能遠觀而不能一親芳澤,這已經讓周瑜飽受折磨,痛苦不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