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夫人一介女流卻不得不站出來支撐偌大的家業,四處奔波,飽受顛簸勞碌之苦。”
說到這裡,李利語氣稍頓,神情憐惜地注視著甄氏,看得甄氏俏臉浮霞。羞澀不已,規模壯觀的酥胸劇烈起伏,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隨之李利爽朗一笑,接聲說道:“有道是:財帛動人心。身逢亂世,甄家擁有如此豐厚的家財絕非幸事,太過招眼,很容易招致歹人算計,被各鎮諸侯惦記,紛紛覬覦甄家數目龐大的財富。
因此,我有個建議。請夫人慎重考慮一下。
正所謂:狡兔三窟。所有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以免雞飛蛋打,上百年財富積累毀於一旦。故此,無極甄家偌大家業應該及早著手準備,多做準備。有備無患;把一部分家業轉移到其它相對安全太平的州郡安置,派遣親信族人前去打理。如此以來。即便甄氏一族遭人窺視。被人惦記,也不至於積累上百年的錢糧盡數被歹人霸佔,身家性命全都繫於某一路諸侯身上。這樣太過危險,萬一賭輸了,那甄家滿門都將陷於絕境當中,很難東山再起。甚至會株連全族,萬劫不復!”
“啊!”甄氏聞言大驚,不可置信地盯著李利,失聲問道:“公子何以對我甄家如此瞭解?”
聽到甄氏的問話。李利淡然一笑,滿臉笑容地看著她,含笑不語。
甄氏俏臉一紅,強作鎮定地問道:“以公子之見,將來我甄家依附哪一路諸侯比較穩妥?換言之,公子認為天下哪路諸侯最終能夠成就霸業?”
“西涼李利,夫人覺得如何?”李利不加思索地接聲說道。
“衛將軍李利李文昌?”甄氏滿臉詫異地看著李利,神色略顯遲疑,思量之中顰眉輕吟道:“李利其人,妾身對他倒是也有耳聞,知道他麾下擁有數十萬西涼軍,是當今天下諸侯中實力最強大的諸侯。不過李利乃良家子出身,據說他對氏族縉紳極為苛刻,嚴格限制氏族府邸的扈從和侍女數量,定期盤查氏族名下農田、房屋,嚴禁氏族私自兼併農戶土地。而且,李利不允許世家大族擁有完全私有的家奴和婢女,還要明確奴僕的月薪年俸。因此,在中原各州官宦氏族眼裡,李文昌儼然與世家大族格格不入,互為對立,是以他雖然兵強馬壯,卻難成大事。
呃、、、李文昌,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文昌,這不是公子的字號嗎?”。
反覆提起李文昌的名字,甄氏突然發覺不對,不由得抬頭看向李利,眼神中滿是疑惑之色,既而神情驚駭,猶如發現一件不可思議的秘密。
李利欣然笑道:“夫人蕙質蘭心,一猜即中。在下正是涼州李利,字文昌,先前多有冒犯,還望夫人見諒!”
“啊!這、、、、、、”甄氏失聲驚叫,顯得極為震驚。隨即她喃喃自語道:“文昌,李文昌,其實我早該想到的。”
“呵呵呵!”李利微笑著頷首,毫不在意地說道:“現在知道也為時不晚,夫人不必過於在意。其實鄭鋒也好,李利也罷,不過是個人名而已,不值得大驚小怪。此番我前來冀州遊歷,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因此常以化名示人。唐突之處,請夫人寬宥。”
甄氏沉默半晌,看似低著頭,其實一直用眼角餘光觀察著李利的神色變化。
穩定心神之後,她看向李利的目光愈發柔和,柔聲道:“公子、、、哦,將軍方才所言,妾身一定慎重考慮。實際上,我甄家在長安三輔一帶也有商鋪,近兩年來西涼境內安定祥和,又是帝都所在,甄家商鋪也正在逐步加大投入。現在將軍既然開口了,妾身自當照辦;待妾身到家之後,立即安排一批糧食運往長安,請將軍派人接收即可。”
“呵呵呵!”李利笑著搖搖頭,說道:“夫人美意,我心領了。不過資助糧食之事,我看就不必了,否則便是我李利妄作小人嘍!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此番我與夫人母女偶遇之事,日後必被袁紹所知。到那時,夫人及甄家只怕就要遭到袁本初責難,處境堪憂;除非夫人願意拿出錢糧全力資助袁紹,否則此事很難善了。故而,以我之見,甄家轉移財產之事宜早不宜遲,遲則生變。”
耳邊聽著李利這番話,甄氏微微點頭,卻沒有立即表態,似是仍在權衡利害,猶豫不決。
甄氏這般反應完全在李利的預料之中,他接著說道:“此外,我尚有一事相求,還請夫人一併考慮。想必夫人也看出來了,一路行來,我麾下四名屬下對甄家四位小姐甚是仰慕,可謂一見傾心。為此,他們請我代為保媒,還請夫人成全。”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