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與桓飛投效我的情景頗為相像。當日桓飛也是被我率軍重重圍困,數千飛馬盜也被我設法調開,他獨木難支,被我打得精疲力竭,大刀架在脖子上,他方才投效於我。如今他還不是被我訓教的服服帖帖,惟命是從。
我李利能夠馴服桓飛這頭猛虎,還怕駕馭不了馬超這匹桀驁不馴的馬兒?哈哈哈。”
滇無瑕看著李利自信陽光的笑臉,鳳目含情,臉頰上莫名浮現出紅霞,直盯盯地看著李利,眼神中盪漾著濃濃愛意。
開懷大笑的李利,看到滇無瑕眉目含情的眼神後,伸手將她抱在腿上,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耳垂,輕聲問道:“無瑕,你知道我為什麼將你帶出郡守府,與我一起來馬場嗎?”
滇無瑕聞言俏臉紅暈欲滴,嬌羞無限,風情萬千地微閉著眼睛,矜持地搖頭。
李利不懷好意地壞笑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們四個好姐妹天天膩在一起,把我丟在一旁,不管不顧。知道嗎,無瑕,我每天晚上都給留門,以為你會悄悄地溜進我房裡,沒想到你一直忍著不來,害得我空歡喜一場。現在你得補償我,好好補償,我已經吩咐過了,從今天下午一直到明天早上,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呵呵呵?。”
“啊,你又要使壞!前幾天人家身體不適,所以不能陪你。文昌不行,大白天的,讓人知道了,我還怎麼見人!文昌,你的手別亂動,哦晚上好不好,哦晚上你想怎麼樣都隨你。”
滇無瑕坐在李利懷裡,被李利撫摸的嬌喘噓噓,她想要婉拒,話語卻半途而廢,失聲呻吟,致使李利慾火翻騰,將她抱到大床上,動作嫻熟地解開她的腰帶,隨即虎軀壓了上來。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你怎麼就能忍著幾天不見動靜。我教你做的內衣,是不是穿著很舒服?呃,晚上可以,那就是說你現在已經乾淨了!那正好,下雪天,閒著也是閒著,我們還不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幹點正事,還等什麼??。”
少頃,房間裡響起滇無瑕嗯呀呻吟聲,聲音越來越急,越來越大。而激烈地碰撞聲夾雜著潺潺水濺聲,交相輝映,同時響起,其間還有李利粗重的呼吸聲和喉嚨中的低吼聲。
窗外雪花紛飛,北風呼嘯助陣,一朵朵潔白的雪花飄飄灑灑,佈滿整個天空。覆蓋原野大地。
屋內,熱浪翻滾。戰況激烈,低吼聲與說不清道不明的呻吟交錯而起,繞樑不絕。
翌日,大雪稍歇。
休屠荒原四周,白雪茫茫,山川原野銀裝素裹。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瑞雪皚皚。冰凌閃閃,風光絢麗,令人心馳神往。
馬場東面的馬廄內。
地處東北角上的一個單獨馬廄內,空間比較大,足夠容納上千匹駿馬棲息,長期有三十餘名養馬人負責飼養清理這個馬廄。
然而,這裡只有兩百餘匹駿馬棲居於此。馬廄內很乾淨,每天換一次乾草,沒有一絲異味。
馬廄外面,常年駐守著一個百人隊,晝夜輪流巡視,不敢絲毫懈怠。
由此可見。這兩百餘匹駿馬是休屠馬場數萬戰馬中地位極為特殊的存在。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這兩百餘匹駿馬都是萬里挑一的千里良駒,其中還有三十一匹野馬王,兇悍異常,很難飼養。
因此。負責飼養這個馬廄的養馬人都是經驗老道的養馬高手,既會養馬。也能馴馬,其中一大半人是養了半輩子戰馬的休屠人。
休屠馬場經過數次新增戰馬,如今已有近四萬多匹駿馬和數千馬駒,數量龐大。這還不包括,半個月前遷往無雙城新建馬場的五千匹駿馬在內,否則,休屠馬場的戰馬數量將超過五萬匹。
故而,休屠馬場面積極為龐大,佔地數百畝,大大小小數十個馬廄,建築規模不亞於一座縣城。此外,馬場防禦兵力也不少。休屠城常年駐紮著三千步卒,其職責就是守衛馬場,而馬場自身也有兩千餘兵士,眼下這五千多兵馬全部歸屬李典統一排程指揮。
馬廄內,李典走在前面領路,在他身後,李利、滇無瑕、李摯、鐵陀和馬超等人相繼走進馬廄。
“主公,這裡的每一匹馬都是萬金難求啊!屬下每天都要來看看這些寶馬良駒,要是哪天耽誤了沒來,總感覺心裡不踏實,像是丟了寶貝似的,寢食難安。呵呵呵!”
站在柵欄外,李典看著馬廄內一匹匹體長過丈、背高八尺以上的寶馬,笑聲說道。
李利滿臉喜色地看著馬廄內的寶馬良駒,笑著說道:“曼成,莫非你想換一匹坐騎?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