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始終揮之不去。
女人天生就是逛街的好手。即使是時間倒轉一千多年前,也不例外。
這幾天,李欣等五人吃過早飯就上街。一直到下午太陽落山才回來,以至於跟著她們的親兵衛隊,從第一天的一百人增加到現在三百人。每天親兵隊趕著馬車出去,回來的時候,大半親兵手裡都拿著布匹、綢緞和各種各樣的漂亮器皿。而李欣她們上街時是興沖沖地走著去的,等到下午卻坐著馬車回來。
幾個女人之中,貂蟬任紅昌是個例外。
她生怕被王允府上的人發現,因此只能留在家裡,哪兒也不去。
而李欣等人白天購物,晚上連夜趕做緊身長裙。當貂蟬看到李利所說的新式長裙之後。當即就被那精緻柔滑的長裙所吸引,看痴了。今天她實在是忍不住長裙的誘惑,坐在馬車裡與李欣等人一起上街,準備親自挑選布料,晚上回來自己做衣服。
大堂內,李利端坐於主位。堂下李玄、賈詡、李富和波才等人兩側落座。
“文和、波才,東陽穀大營已經安頓好了吧?”寒暄過後,李利微笑著問道。
波才是李利前來長安城之前指定的中軍主將,目前掌管著東陽穀大營的全部兵馬,而賈詡是大營軍師,地位與波才相當,但沒有調動兵馬之權。
賈詡和波才二人聞言後。波才見賈詡含笑不語,於是他恭聲說道:“稟主公,東陽穀大營原本就能駐紮上萬大軍,兩天前屬下便已將東巖谷大營紮營立寨,重新佈防。這兩天,屬下與文和軍師正忙著整編李富統領留下的五千步卒,現已整編完成。眼下,東陽穀大營駐紮著青龍營、虎嘯營和飛馬營等三營騎兵,步卒營原有一萬人,加上李富統領手下的五千多人馬之後。再加上各營統領的親兵和斥候軍,整座大營將近四萬步騎。大營中糧草充足,東陽穀原本就有一些糧草,加上我軍此次所攜帶的輜重以及李傕將軍暗中派人送來的糧草,足以支撐大軍兩月之用。”
“呵呵呵!”李利聞言後。笑聲愈發濃厚,讚許地說道:“波才、文和,你們二人做得很好!近期之內,東陽穀大營按兵不動,多派出一些斥候和細作出去,時刻留意著長安城及周邊各縣的動靜。此外,加強東陽穀周邊的警戒,一旦發現可疑之人,一律抓捕關押,直到我們離開長安之時,再行處理。”
“諾,屬下等領命!”賈詡和波才朗聲應道。
李利滿臉微笑,頷首示意二人起身入座,轉而對李富說道:“富叔,當初我軍趕往武威上任之時,只給你留下了三千老弱殘兵和一個月的糧草。沒想到你在大半年之內,人馬非但沒少,反而壯大了許多,並且還儲備了不少糧草。
富叔,要不這樣,你還是留在軍營中領兵吧,我再另找一個管家如何?”
李富聞言後,立即起身說道:“主公切莫如此。實際上,主公高看了老奴的能力。東陽穀大營之所以能夠儲存至今,還能有一定的擴充和糧餉積累,這並非是老奴一己之功。這大半年來,李傕將軍、樊稠校尉和徐榮將軍都曾施以援手,非但沒有出兵圍剿我們這股‘盜匪’,反而暗中資助過不少糧草。
換言之,東陽穀大營實際上並不隱蔽,最起碼李傕將軍、徐榮將軍、樊稠、張濟等人都知道大營的存在,或許中常侍李儒也知道我們這支兵馬的歸屬。只是不知為什麼,他們都沒有為難老奴,似乎也沒有向董太師稟報。
正因為這樣,老奴才能安安穩穩地操練兵馬,不時出兵剿滅南山上的數十股草寇,既而擴充兵馬。即便是這樣,老奴也倍感吃力,大半年來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懈怠,生怕辜負了主公重託。如今老奴已年近半百,犬子李徵也還算爭氣,有他在軍中領兵就行了。如果主公不嫌棄老奴粗鄙,老奴願意一輩子留在龍驤李府,替主公張羅府邸瑣事。請主公明鑑。”
聽了李富這番話後,李利稍加思量,笑著說道:“富叔言重了。既然你執意留在府中做管家,就留在府中吧。說實話,沒有富叔你在我身邊。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謝主公成全!”李富頗為感動地說道。
李利微笑著擺手示意李富入座,隨之對李玄說道:“元忠,剛才富叔的話,你也聽到了。你怎麼看?”
李玄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此時依舊如此。
雖然李利沒有指明是什麼事情。但李玄卻知道李利話中之意。
“主公,東陽穀大營距離長安城只有百餘里,本身便不足以掩人耳目。所以,李傕將軍、樊稠、張濟等人能夠知曉底細,不足為怪。董太師戎馬半生,中途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