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為韓遂的女婿,迎娶“金城之花”韓玲,抱得美人歸。
故此,閻行和成公英二人是爭奪韓玲芳心的最有競爭力的情敵,也是爭取韓遂信任的對手。所幸閻行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儘管不受韓遂器重,但他頭上還頂著“義子”的名分,時常與韓玲接觸,想方設法討韓玲歡心。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頻繁的近距離接觸,使得韓玲漸漸把閻行當成兄長看待,對他的刻意討好一點也不排斥,兩人之間的關係迅速升溫,以至於如膠似漆,無話不談。不管閻行真實心境如何,但表面上他和韓玲的關係確是極好。正是由於韓玲對他的依戀,才使得韓遂對他慢慢重視起來,既而提拔重用,視為心腹。
而閻行得到韓遂重用之後,第一件事便是離間韓遂和成公英之間的主僕關係,使得韓遂漸漸疏遠成公英。隨後,成公英被韓遂派去招募訓練新兵,遠離郡守府權力中心,漸漸被韓遂淡忘,淪為邊緣化的將領。
前事不堪回首,今朝志得意滿。
此時此刻,閻行側臥在臥榻上,端詳著錦被包裹下的韓玲,頓生無限感慨,又為自己感到自豪驕傲。
他是真心喜歡韓玲的。只是這份真愛一直被他刻意藏在心裡最深處,從未向外人透漏,甚至面對韓玲時,他都沒有毫無保留地表明心跡,袒露自己對她的濃濃愛意。對他而言,韓玲就是世間最美好、最純淨的夢境,溫馨而甜美,既是他此生最在意的心愛之人,又是他停靠心靈的恬靜港灣。
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閻行可以暫時放下對韓遂的深仇大恨,讓他多活幾年。這一切,只為不讓女人傷心,讓她成親之日沒有遺憾。
但是,閻行終究不會因為韓玲而放棄潛伏八年之久的復仇大計。
成親之日就是韓遂喪命之時。
而今韓遂已經死了大半天,屍體已冷,卻沒有人知道他橫屍在臥榻上。
距離韓遂寢室不到五十步遠,就是閻行和韓玲二人的新婚洞房。
東面寢宮裡躺著韓遂的屍體,而西邊寢室內,韓遂唯一的女兒韓玲就躺在他閻行的臥榻上。
一念至此,閻行腦海裡突然浮現一種難以言語的亢奮之情。
當即他猛然翻身壓著錦被下的韓玲,快速拔掉身上的短褂內衣,掀開錦被,俯首親吻韓玲羞澀難當的臉頰。粗重熱烈的鼻息貼在韓玲臉上,火辣的大嘴一寸寸地吻著她的面龐,最終停留在她那誘人的紅唇上。
在閻行近乎粗魯的親吻下,但韓玲她雙眸緊閉,精緻的五官微微發顫,單薄的雙肩輕輕戰抖,上身穿著薄薄的大紅裹胸,露出大片雪白柔滑的肌膚,胸前一對凸起將裹胸撐得鼓蓬蓬的。下身穿著齊膝褻褲,雙腿緊緊併攏,小巧的玉足在微暗的燈光下澤澤生輝,分外惹人憐愛。
韓玲這份柔弱與羞澀,還有那白嫩的雙臂和胸前大片肌膚,以及柔嫩平坦的下腹和肚臍,誘使閻行熱血沸騰,**高漲。這時,他對韓玲的生澀矜持絲毫不以為意,大嘴沿著韓玲的紅唇向下吻去,就像飢渴難耐的餓狼舔食肉骨頭一樣,從頭部向下舔,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一邊親吻著韓玲的肌膚,他一邊粗魯地撕開她的裹胸,雙手抓住雪白嬌嫩的玉兔肆意揉捏,呼吸聲顯得愈發急促而粗重,似是急不可耐,慾火燒身一般。
隨即,閻行似乎已經不滿足於雙手之慾,嘴裡含住韓玲玉兔上的紅豆,弓著身體,雙手慌亂地扯掉自己的短褲,赤條條地壓在韓玲身上。隨後,他的右手摸索到韓玲下腹,用力撕扯她的褻褲,企圖儘快上馬,直奔主題。
當閻行埋頭舔啃女人的玉兔時,一直緊閉雙眼,雙手遮眼的韓玲突然鬆開手掌,睜開雙眼。這一刻,但見她雙眸含淚,眼瞼紅腫,瞳孔上佈滿血絲,眼底浮現出無盡殺氣和滔天恨意。而她抬起的右手卻輕輕探入枕頭下面,摸索著什麼,雙眼微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閻行的神色和動作。
當閻行飢餓難耐的撕扯她下身褻褲之際,但見韓玲探入枕頭下面的右手緩緩抬起,掌中憑空出現一把寒光湛湛的短匕。
短匕長約一尺,鋒刃雪亮,隱隱泛著白光,刀背黝黑而厚重,手柄包裹著牛皮。單憑這把短匕的賣相,就能看出短匕絕非凡品,實乃不可多得的防身利器。
旋即,就在閻行撕掉韓玲下身的褻褲準備霸王硬上弓的一剎那,但見韓玲左手撐著臥榻,上身陡然奮力一挺,右手高高揚起,狠狠地朝著閻行後頸部扎去。
正在試圖撐開韓玲雙腿,準備霸王強上弓的閻行,眼角驟然瞥見一抹寒光從自己頭頂閃過。霎時,他憑藉長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