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紅昌輕聲問道:“既然前殿不設宴席,為何不見夫君回府呢?我們姐妹可是有一段時間沒見到夫君了。”
任紅昌這句話可算是說出了李欣等人的心裡話,其實她們之所以等到深夜沒有休息,就是為了等李利回來。
“呵呵呵!”滇無瑕揶揄地看著姐妹們的神色,嫣然失笑,說道:“夫君今夜佳人有約,不會回來了,現在只怕是已經歇息了。就在前殿側室,我剛才準備請他回府的,結果李摯告訴我,夫君已經睡了。所以、、、、、、我們姐妹算是白等了,人家另有新歡,說不定現在、、、呃,就不細說了,你們懂的。”
“不會吧,夫君最近一直忙於軍務,怎麼會另有新歡呢?無瑕,這種話不能亂說,說不定夫君征戰勞累,回來就歇息了呢?”李欣驚疑地說道。
滇無瑕雙眸狡黠地看著眾姐妹一臉緊張的神情,其中任紅昌的臉色尤為怪異,似乎相信李利另有新歡的說辭。
頓時滇無瑕婉然笑道:“好了,都別胡思亂想了。夫君房裡確實有人,而且還是一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大美女,不過這個人我們都認識。所以我不好打攪他們,只能獨自回府跟大家說一聲,省得姐妹們一直等下去。”
“我們都認識?誰呀?無瑕姐,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出來吧!”陳鈺好奇地說道。
“看看大堂裡誰不在場?”滇無瑕笑著提示道。
“文姬姐姐!”不等眾姐妹反應過來,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董婉接聲道。
“哦,對呀!”眾女恍然大悟地齊聲道。
李欣會心一笑,笑聲道:“文姬姐姐和鈺兒妹妹是最早跟隨夫君的,如今鈺兒妹妹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了,文姬姐姐能不著急嗎?無瑕、紅昌,你們也要努力,爭取我們姐妹的孩子都一般大,一起撫養他們長大,到那時我們這個後院可就熱鬧了!好了,姐妹們都去歇息吧。”
隨著李欣發話,眾女各自散去,而滇無瑕特意和任紅昌一起走。
出了正堂,滇無瑕低聲對任紅昌問道:“紅昌妹妹,你怎麼了,有心事?”
“沒、沒有。”任紅昌心中一緊,支吾地應了一聲,接著說道:“無瑕姐,欣姐、鈺兒和婉兒妹妹都有身孕了,我們為何一直沒有反應呢?”
滇無瑕微笑道:“你想說我們倆最早和夫君圓房,而夫君也在我們這裡留宿最多,為何一直沒有懷孕是吧?這事,我問過郎中,不過郎中也說不清楚原因。以我看來,很可能是我們和夫君歡好時太瘋狂了,所以、、、、、、不過這也沒什麼,南郊一戰之後,西涼大局已定,只需出兵平定涼州,夫君就有空閒了。到時候,紅昌好好纏住夫君,不讓他下床,不出一個月,你就能懷上!呵呵呵!”
任紅昌聞言羞澀難當,嬌聲道:“無瑕姐,你取笑我。妹妹不理你了,先走了。”
說完話後,任紅昌疾步離開,生怕滇無瑕繼續追問下去。
目送任紅昌離去,滇無瑕怔怔地看著她窈窕的背影,輕聲喃喃自語道:“紅昌一定有事瞞著我,到底是什麼事呢?”
內室東西兩側牆角上分別懸掛著一盞明燈,明黃色的燈光將整個內室照得昏黃微亮。窗外的晚風透過縫隙吹進來,燈火閃爍,忽暗忽明。
檀香床榻上,兩個人影在燈光下重疊。
暗紅色霓裳從燈光中飛過,露出一抹羊脂般瑩白的肌膚,新式的裹胸微光乍現,淨白勝雪的玉兔若隱若現。此情此景,若是被人臨窗一瞥,定然心生漣漪,遐想無限。
遙想成婚當晚,珠簾暖帳,李利一龍戲六鳳,意亂情迷之中,竟不曾留意蔡琰瑩白勝雪的肌膚和豐腴曼妙的身材。時隔數月,直到此時方才親手解除蔡琰的霓裳,親眼目睹這凝脂雪白的肌膚,婀娜豐盈的**。
鼻孔中喘著粗氣,滿臉潮紅,眼球火辣充血,這就是李利解開蔡琰身上羅裙之後的神情。半罈美酒還不足以讓他臉頰潮紅,一場惡戰廝殺也不足以令他氣喘如牛,但看到蔡琰**的一剎那,他呼吸粗重,喉結蠕動,一股前所未有的熱血湧上心頭,致使他滿臉通紅,眼神貪婪而迷亂。
昏黃燈光下的蔡琰,俏皮的睫毛自然彎曲,大大的眼睛此刻被眼瞼覆蓋,不敢睜眼正視李利的臉龐。但見她生的鳳目瑤鼻芙蓉面,猶似玄女下凡塵;耳垂掛環如彎月,兩頰桃紅似銀盆;頸項懸墜湛藍石,玉兔雙峰賽天山,冰肌玉骨灩幽谷;臀丘蓬隆化寒秋,芊芊玉足擎霜天。
在李利極具侵略姓的撫摸中,蔡琰雙眸微睜,紅唇微微張合,發出急促的喘息聲,臉頰上的潮紅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