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這次不是風聲,而是白衣女子張開嘴大口呼吸的喘息聲。此時李利已經轉移到她纖長**的頸項上,吻得她透不過氣,呼吸聲粗重,雙眼迷離,喉嚨間不時發出**的輕吟。
輕輕托住白衣女子的雙腿,李利將抱起來,大步走進正堂。而女子緊閉地雙眼適時睜開,滿目愛意地看著李利,隨即伸手一指,恰是大堂右側那間有燈光的寢室。
正愁找不準房間的李利溫柔一笑,迅速邁開腳步,直奔寢室而去。他邊走邊低頭吻住白衣女子的溼潤**,手掌還在她**的翹**上*,使得她分外意亂情迷,嬌軀扭動得愈發劇烈。
“嘭!”臨近臥榻,李利抱著白衣女子倒在**的床榻上,兩人密閉可分的扭纏在一起。
白衣女子雙腿環扣在李利左腿上,而李利則將她壓在身下,手指溫柔地撥開遮住她臉頰的秀髮,火熱的**再度噙住她的**,親吻得愈發深沉。她探出舌尖與李利接吻,經過剛才的初次嘗試,她已有食髓知味之勢,首次自動迎合,不再被動地接受。雖然她的動作仍然很笨拙,偶爾貝齒還會碰到李利的舌尖,但她很吻得深情,吻得很用心。
李利一邊與她接吻,一邊騰出雙手,攀上身下的一對高聳**。雙管齊下,使得她嬌軀在李利身下宛如銀蛇般扭動,腰腹不斷挺起又落下,豐**在床榻上摩挲挺動。顯然,她的**已經被徹底激發出來,冷豔的外表下包裹著一顆火熱沸騰的曼妙嬌軀。
此時的白衣女子早已不復先前的冷漠。清冷的面龐變得潮紅火辣,冷淡的雙眸變得意亂情迷,櫻桃**變得豔紅欲滴,喉嚨間迸發出令男人難以自持的**,激發著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哧!”**高漲的李利,試圖脫下白衣女子的羅裙,怎料一時找不到準確的位置,裙襬又被她緊緊地夾住。這一刻,李利不由得詛咒漢代的裙子真是麻煩,根本沒有統一的制式,衣服從哪裡脫下來,除了女子本人知道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得其門而入。情急之下,他只有動粗了。直接從領口動手,解不開,可以撕開嘛!
“明天賠我十件,人家只有這一件睡袍。”聽到男人撕扯衣服的聲音,白衣女子頓覺胸前一空,一雙玉兔跳脫出來。頓時她心中莫名緊張,甚至有些害怕,卻又情難自持,**。於是她輕吟一聲,似是埋怨,又像是掩飾自己的緊張,更像是一聲激勵男人奮進的號角。然而,她卻不知道這句話恰恰點中了李利的癢處,激發了他的**,讓他**燒身,**瞬間沸騰到頂峰。
昔曰李利和滇無瑕在沙漠洞府**時,滇無瑕就說過同樣一句話:“你把衣服撕爛了,我穿什麼,難道我一直不穿衣服嗎?”
正是這句話,李利和滇無瑕足足抵死纏綿了兩天兩夜。最終,滇無瑕**腫得泡了好幾天溫泉方才消腫。而李利卻樂此不疲,幾乎每天無歡不睡,導致滇無瑕對李利又愛又怕,嚇得她硬是穿著撕爛的衣服,每天遲遲不肯睡覺。
白衣女子並不知道李利的怪癖。她只是過於緊張,瞻前顧後,憂慮和顧忌太多,因此情急之中隨口說出這句話。然而,這句話直接點燃了李利的**,從而掀開這場鏖戰的序幕。
“噝、噝、噝!”
當李利聽到白衣女子的話語之後,他手上的動作愈發迅速,凌落紛飛之中,眨眼間便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縛。
“明天我送你一百件睡袍,決不食言!”
嘴裡說著話,李利隨手探到清麗女子的雙腿上,扯掉她身上僅有的一縷白綾。隨即他俯首噙住跳脫的玉兔,貪婪地**起來,手掌撫弄著另一個玉兔。這時他敏銳地感覺到女子的緊張,嬌軀緊繃,渾身宛如一張繃緊弓弦的雕弓,雙腿微微驚顫,並立在一起,夾得很緊,死守門戶不鬆開。
頓時,李利儘管已經**焚身,恨不能立即長槍入谷直搗黃龍,但他卻不得不剋制自己的**,耐心地**玉兔,雙手在她曼妙的嬌軀上四處*。藉此讓她舒緩心神,放鬆緊繃的身子,否則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不做也罷。
男女情愛,你情我願方才身心愉悅,共赴愛河,激情四射。若是一廂情願,那就是老牛拉車,老態龍鍾,不急不慢,有何樂趣可言。
何況李利不缺女人,家中嬌妻尚且疼愛不及,何必與這種不情不願的少女浪費精力。儘管此女冷豔絕美,是個罕見的絕色**,但他家中的六位嬌妻皆有不輸於此女之容貌,身材亦不輸於她,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或許是感覺到李利似有不悅,清麗女子竟主動抱著李利的頭,親吻著他的耳垂。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