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李儒猛然間被董卓提著衣領,嚇得他陡然變色,加之衣領勒得脖子難受,迫使他劇烈地咳嗽起來。
“呃,文優啊,你沒事吧?快說李摯究竟是怎麼回事!”董卓看著李儒臉紅脖子粗的喘不過氣來,頓時鬆手放開他,隨即寬慰李儒一句,急聲問道。
“咳咳咳!小婿沒事。”李儒咳嗽著大口吸進幾口氣,滿臉漲紅地搖了搖頭,急忙說道:“相國沒有聽錯,李摯的原名就叫豸奴。這是涼州細作頗費周折探得的訊息,絕對不會有錯!”
董卓聞言後,雙眸失神坐回原位,喃喃自語道:“豸奴,給韓遂牽馬墜蹬的馬奴,原來是他!”
“難道相國見過此人?”李儒詫異地問道。
董卓沒有應聲說話,而是兩眼呆滯看著正堂的屋樑,似是在回憶往事。
片刻之後,董卓失神的雙眼漸漸恢復清明,看著李儒頷首說道:“咱家確實見過他,而且還見過他三次,至今記憶猶新啊!文優,其實你也見過他,只不過你當時還是咱家手下的書佐小吏,對他印象不深而已。”
“哦!竟有此事,小婿怎會毫無印象,一點也想不起來?”李儒驚詫地說道。
董卓神情有些傷感地問道:“文優,你可記得赤兔馬是怎麼得來的?”
“這個小婿知道,赤兔馬是大姐夫北宮伯玉送給您的絕世神駒。當初送來的時候,赤兔馬還是一匹小馬駒。”李儒應聲說道。
董卓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可你卻不知道赤兔馬並非只有一匹。你姐夫當初在羌人草原捕捉了一群西域野馬,其中有兩匹野馬王神駿無比,恰好是一公一母。此後數年間,這對野馬只產下兩匹一模一樣的火紅馬駒,大的那匹就是你大姐夫的坐騎,小些的馬駒送給了老夫。
這匹馬便是奉先如今的坐騎赤兔馬。
昔曰咱家率軍與韓遂率領的羌族叛軍多番廝殺,好幾次差點就誅殺了韓遂老賊,可是都被他逃脫了。因為韓遂胯下的坐騎就是你大姐夫的驊騮神駒,也就是那匹大些的赤兔馬!”
李儒愕然地說道:“原來如此。可是、、、、、、李摯與此事毫不相干哪!”
董卓搖頭說道:“不,文優,此事恰恰與李摯有關!赤兔馬何等神駿,憑他韓遂一介書生,焉能馴服赤兔馬?但他馴服不了赤兔馬,李摯卻可以,因此李摯一直是韓遂身前牽馬墜蹬的馬奴。此外,李摯確實勇猛之極,他徒步如飛,力大無窮,手持一對鎖鏈勇不可擋,生食血肉,嗜血兇殘。咱家曾有一匹汗血寶馬就是被他生生咬斷馬頸,生撕活剝而死,險些害了咱家的姓命!”
“啊!”李儒失聲驚叫,急聲說道:“相國所言不錯。那李摯確實是使用鎖鏈做兵器,奉先就是被他手中的鎖鏈纏住方天畫戟,最終墜馬落敗的!”
“這就對了。咱家當初見到韓遂身邊竟有如此神勇之人貼身保護,驚羨不已,直到奉先出現之後,咱家方才得償夙願,如虎添翼。六年過去了,不成想昔曰的豸奴竟然離開韓遂,跟隨李利,還被李利收為家將,取名李摯。
呵呵呵!李利當真是好本事,好眼力,好造化呀!”董卓頗為感慨地說道。
“呃?”李儒驚疑地看著董卓,輕聲問道:“相國難道不打算追究豸奴的罪責,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
董卓聞言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時過境遷,豸奴已是李利的家將,改頭換面取名李摯,還有什麼好追究的。何況咱家把婉兒都嫁給了李利,難道還要追究陳年往事,捉拿李摯問罪嗎?李利既然把李摯留在身邊,時刻伴其左右,便說明他對李摯十分信任器重。以後婉兒跟了李利,若有不測,那李摯也能保護婉兒周全。
算了,此事就此作罷,權當沒有發生過。”
聽到董卓這番話後,李儒心中如驚濤駭浪般震驚不已。
直到這一刻,他才恍然發現李利在董卓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因為這是他跟隨董卓十幾年來,第一次看到董卓竟這般大度,儼然是一個頗具長者之風、名副其實的岳父。(。
第211章 龍爭虎鬥之馬超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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灞水河畔。
暖陽和煦,碧水清風。
“雁門張遼在此,爾等誰敢與某一戰!”
兩軍陣前,張遼手持長刀躍馬陣前,揚聲喝道。
“此人便是日後曹魏五子良將之首的張遼張文遠?”
乍聽張遼越眾而出的一聲暴喝,李利雙眸驟然劃過一縷精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