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陣地,冬天的日子裡,他常常這樣吻著自己冰冷的雙手,給自己小小的溫暖;可當唇的目標換成了朱玉棠,溫熱的不再只是那一塊小小的肌膚,炙人的熱度好似從對方的體內麻痺他的雙唇,將體內的每一條血脈都熨得熱燙。
好喜歡這樣的熱度,身子不再是自己一個人時那麼冰冷。
「喜歡嗎?」分開彼此的雙唇,宋玉棠寵溺地瞧一張嫣然的俏臉在自己面前喘息,撥出的芳香就在自己的唇上。
他的淚姬吻了他,青澀的吻卻比過往的每一次接觸還要美好,心口的跳動似乎不單單僅是一份情慾,還有更多不知名的騷動。
憐兒不曉得自己臉上的表情是否如自己的心,多年來的違心早已使臉上的每一次牽動,失去了真切的表白。
「我是笑著的嗎?」
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問,但他還是點點頭,喜愛那似乎隱藏著微小滿足的笑容。
真好,他是笑著的,跟自己的心是同步的。「那就是喜歡,我喜歡你這麼吻我,有一種很暖和的感覺,好象冬天蹲在火爐邊一樣,很熱,熱得有點疼,可是在那樣寒冷的天,這麼一點點疼卻是一種幸福。」
江南的冬天還是很冷,戀袖坊裡的小官似乎都是怕冷的,他跟紅玉他們常常一起圍在爐子邊烤火,即使烤得臉頰紅通通的還是捨不得離開。紅玉說,撲火的飛蛾,也許就是同他們一般,寧可燒灼焚身,也不願意寒了自己。
痛,可以感覺還活著,寒了身子,連感覺都麻木了。
「這是一種幸福?」解開憐兒的腰巾,潔白的罩衣隨著白絲繡白綢的外袍滑落,外層疊著內層。
他自小穿得暖吃得飽,從來就不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