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叨叨個沒完?”張橫瞥了他一眼。
“大哥,你這就不對了,就算老子不會用,那以前用過的黑蛋總行吧?”章初三胸有成竹的道:“把那些東西都弄一些,我們用起來也是好的啊。”
“閉嘴吧,現在我們是運糧,又不是去攻城,現在是別人來打我們,這幾日你也見了,那幫韃子兵,見著我們打不過就跑,你還扔個屁啊?”
“這倒也是!”章初三點了點頭:“嗯嗯,大哥說得對,可惜了,可惜了那玩意還真他娘是爽”
兩人說話間,後面亂了起來,喊殺聲響起。
張橫罵了一句娘,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道:“這幫孫子,又來了。”
“大哥,你不用去,我去便好了!”說罷,章初三車馬奔行而回,手中的戰斧高高舉了起來,哇哇怪叫著衝了過去。
章初三一到,恰好看見一個金將整追著宋軍砍殺,他二話不說,衝將過去,一斧子便劈了下去。
那個金將本來正追殺著興起,忽然看到一人衝來,舉目一望,只見一個禿頭壯漢,手拿一把大得出奇的戰斧,臉上長著三字眼睛,他駭然一驚,其實,章初三腦門上的那一隻眼睛,只是一道疤痕而已,還是那次在汴京城時被飛來的磚頭砸出來的。
但是,眼前的金將卻被他嚇住了,看著急衝而來的章初三,臉色大變,眼見戰斧斜砍著劈了過來,他急忙將手中的戰刀橫過來抵擋。
“砰——”
兩兵相交,沒有發出預料之中的金屬碰撞聲,而是一聲悶響,那個金將被硬生生地拍飛了出去。飛出幾丈遠之後,才後背裝到一塊地面的尖石噴血而亡。
他的戰馬還在原地傻愣著,似乎不明白自己的主人為什麼突然之間學會了飛翔。
章初三拍飛了金將之後,並沒有停留,繼續前衝著,遇著他的金兵金獎一個個全都被拍飛了起來
一時之間,章初三所過之處,處處可聞金人的慘叫和飛翔落地的聲音。
不過,他不單單是打飛金人,有的時候,拉著輜重糧草的車輛也會成為他失誤的犧牲品,而且,他這種失誤還很多。
不一會兒,後面負責押運的將領就跑了過來,和張橫訴苦道:“統領大人,您快去看看吧,章將軍又在砸糧草車了”
張橫一敲腦門,大罵了一句:“這個渾球”
說罷,朝後面而去。
一路之上,滿面狼藉,糧草散落一地,車輛橫七豎八,倒在地面之上痛苦地呻吟著。
而此時的章初三正追殺的興起,哇哇大叫著,隔著老遠便能聽到他的叫喊聲。
直至將金兵追殺出十餘里後,他這才返了回來,一見到張橫,他便是一愣:“大哥,才一會兒不見,你的臉怎麼這麼黑?曬著了?按說不會啊,這才多大會兒的工夫”
“念——”張橫輕聲道出一句。
負責統計損失的官員跑了過來,輕聲念道:“損失糧草輜重車輛合計四十五輛,其中金兵放火燒掉九輛,章初三將軍砸毀三十四輛。”
聽完這個報告,張橫的臉更黑了,咬著牙說道:“章初三,若不是我對你這個渾球有一些瞭解,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金兵派來的細作,他孃的,你看看,你比金兵都狠,多派你出去幾次,金兵都不用來了。”
“為什麼?是我嚇走了他們?”章初三撓了撓自己的大禿頭,嘿嘿笑道。
“我呸——”張橫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沫,道:“糧草車都讓你這個渾球砸完了,他們還劫個屁啊?”
“那玩意能劫麼?”
“你小子存心氣我是吧?”張橫提著齊眉長棍便要揍他。
章初三一看張橫真的要揍人,嚇了一跳,他與張橫切磋過幾次,張橫的力氣固然沒有他的大,但是耐不住張橫要比他靈活的多,幾次下來,捱揍的總是章初三,這讓他深深地服了,以後都不敢再和張橫切磋了。
看著張橫一步步地逼近,章初三連忙後退著,道:“大哥,不是我的錯,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以後我少砸幾輛”
“孃的,你還敢砸?”
“不砸了,不砸了,我以後一輛也不砸了”
“你次你便是這般說的,結果,這次砸的更兇。”
“這次我記住了啊哎喲喂大哥啊,你能不能換個地方打,怎麼每次都是屁股哇”
“下次你再敢砸一輛車,我就將著棍子捅進你的屁股裡,砸一輛捅一寸,我看你小子還敢不敢”
兩人一個跑,一個追,戰鬥過後,本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