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自縊而死。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罵名在汗青。張邦昌哭哭啼啼做了皇帝,哭哭啼啼奔黃泉,雖自作孽不可饒,但他的那些淚光中,也不乏人性的折射。這個世界上原本沒有什麼是絕對的,跨越原則底線,君子和小人都不那麼純粹。
君子有君子做人的原則,小人同樣有小人做人的底線。靖康二年(1127年),金軍一舉攻佔開封,徽、欽二帝被俘,北宋宣告滅亡。山河破碎,卻戲劇性成全了張邦昌。剛剛當了兩個月宰相的張邦昌,又“受惠”於金軍“以漢治漢”的方針政策,被推上了金光燦爛的皇帝寶座。這個臨時政府實在短命,只有33天。
《宋史》把張邦昌列為叛臣、漢奸,各種演義和傳說中張邦昌更是十惡不赦,用女色等各種手段魅惑徽宗,置國運垂危金軍步步逼近的危難形勢於不顧,花天酒地醉生夢死,導致北宋速朽。做宰相或許是張邦昌人生的最高理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風有風要雨得雨。但要對那一人取而代之,他是想都不敢想。不敢想也要做,金軍在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的同時,也把他釘在歷史恥辱柱上。很難說他心裡就沒有委屈沒有掙扎。
張邦昌(1083…1127),河北人,進士出身。曾因翫忽職守被貶,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