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窘態,他命王德和楊沂中率“兩軍所選精銳”六萬人,包括二幹餘騎前往。不料遭金軍伏擊,楊沂中和王德隻身逃回,部眾大部被殲,沿途遺棄兵器和甲冑無數。在黃連埠的張俊和劉錡聞訊後,也拔寨南撤。
他一人決定。王德隸屬張俊後,任都統制,張俊多少有點自知之明,故讓王德負責戰場指揮。張俊素來怯戰,他未親臨戰場,在某種意義上是成全了這次會戰。完顏兀朮(宗弼)此次出兵,其副手是元帥左監軍、龍虎大王完顏突合速和五太子、邢王完顏阿魯補(漢名宗敏),而柘皋的金軍由完顏阿魯補(宗敏)、韓常等指揮,完顏突合速亦未參戰,參戰兵力估計應只有幾萬人。
宋方有楊沂中、劉錡兩軍,另加王德所率行營中護軍的一部分,參戰兵力估汁在十萬上下,比金軍佔有優勢。雙方接戰後,金兵依舊用左、右翼柺子馬奔突進擊,宋方的步兵揮長柄大斧迎戰,打敗了金軍。這也是一次激烈的鏖兵。
柘皋戰勝後,金軍退出廬州。張俊根據不確實的情報,以為敵人已經退兵,命令劉錡軍渡江回太平州,自己準備和舊部屬楊沂中“耀兵淮上”,再行班師,其實是企圖排擠劉錡,獨吞戰功。岳飛兵臨廬州,也接到張俊的諮目,說敵軍已退,“前途糧乏,不可行師”,實際上是給這支客軍下逐客令。岳飛明白張俊的居心,就退兵舒州,上奏宋廷,請宋高宗決定進止。
不料完顏兀朮(宗弼)為了報復,用酈瓊之計,以孔彥舟作先鋒,在三月四日,即張俊令劉錡班師的前一日,已急攻濠州(治鍾離,今安徽風陽縣)。濠州的流星馬前來告急求援,方驚破了張俊的美夢,他立即召回業已南撤的劉錡軍,共同進兵北上。三月九日,張俊、楊沂中和劉錡約十三萬大軍趕至黃連埠,距濠州尚六十宋裡,便接到八日州城陷落的訊息。金兵破城後,大肆燒殺剽掠,驅擄居民而去。張俊得到探報,說濠州已無金兵,又希圖去空城耀武揚威一番,以掩飾赴援不及的窘態,他命王德和楊沂中率“兩軍所選精銳”六萬人,包括二幹餘騎前往。不料遭金軍伏擊,楊沂中和王德隻身逃回,部眾大部被殲,沿途遺棄兵器和甲冑無數。在黃連埠的張俊和劉錡聞訊後,也拔寨南撤。
“一聞戰鼓意氣生,猶能為國平燕趙”。岳飛恢復故土的希冀,似乎又有點死灰復燃了。他在宋高宗手詔下達之前,就上奏請求“令臣提軍前去,會合諸帥,同共掩擊,兵力既合,必成大功”。二月四日,岳飛又連發兩奏,說“虜既舉國來寇,巢穴必虛,若長驅京、洛”,“勢必得利”。這當然是出奇制勝的上策,中**事史上早有“圍魏救趙”的成功戰例。雖然金將李成帶領一萬五千多人駐守蔡州,也決非是岳家軍的對手。但是,岳飛素諳宋高宗的脾胃,估計到皇帝決不會接受此策,故又於當日第二奏中提出了中策。他說,“虜知荊、鄂宿師必自九江進援”,“乞且親至蘄、黃,相度形勢利害,以議攻卻”,“貴得不拘,使敵罔測”。岳飛認為,本軍若改由蘄州和黃州一帶渡江,出敵不意,或可收腹背夾擊之效。
果然不出岳飛所料,宋高宗看到“長驅京、洛”的奏章,當即回絕:“備悉卿意,然事有輕重,今江、浙駐蹕,賊馬近在淮西,勢所當先。”
在另一道手詔中,宋高宗批准了岳飛的中策。
由於公文往返頗費時日,在宋高宗寫這兩份手詔前,岳飛已於二月九日接到宋高宗在正月二十九日發出的第一份援淮西手詔,立即上奏,報告本軍“擇定十一日起發,往蘄、黃、舒州界”。這是岳家軍第三次馳援淮西,“見苦寒嗽”的岳飛,親率八千多背嵬鐵騎,以為前驅。
十八日,岳家軍尚未趕到戰場,淮西的宋、金兩軍已在無為軍巢縣(今安徽巢湖市)西北的柘皋鎮,舉行了大規模的會戰。此戰的特點是兩軍的主將張俊和完顏兀朮(宗弼)都未親臨戰場。張俊在名義上是主將,其實與楊沂中、劉錡各自成軍,“不相節制”,只是各軍進退由他一人決定。王德隸屬張俊後,任都統制,張俊多少有點自知之明,故讓王德負責戰場指揮。張俊素來怯戰,他未親臨戰場,在某種意義上是成全了這次會戰。完顏兀朮(宗弼)此次出兵,其副手是元帥左監軍、龍虎大王完顏突合速和五太子、邢王完顏阿魯補(漢名宗敏),而柘皋的金軍由完顏阿魯補(宗敏)、韓常等指揮,完顏突合速亦未參戰,參戰兵力估計應只有幾萬人。
宋方有楊沂中、劉錡兩軍,另加王德所率行營中護軍的一部分,參戰兵力估汁在十萬上下,比金軍佔有優勢。雙方接戰後,金兵依舊用左、右翼柺子馬奔突進擊,宋方的步兵揮長柄大斧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