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臨了,五王爺還是在年前將老皇帝安葬了出去,全城的禁令也解開了。WWw!各行各業,又活躍了起來。
這段時間可憋壞了那些青樓的姑娘們,她們雖然憋,卻是因為沒錢賺而憋,城外的那些軍士卻是更加的憋,滿身的火氣都從臉上冒了出來,一顆顆的小疙瘩冒出頭來,昭示著他們飢渴的程度。
正是因為城外的大軍,才讓杭州的青樓生意更加的紅火了起來,今日剛剛撤去禁令,青樓之中邊已經爆滿了起來,到了一女難求的地步。
青樓老闆也趁機坐地起價,便是那些長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瞅一眼能嚇出一身冷汗的女子,在今日,居然也有人肯在她們身上花錢了
這一番熱鬧的磨鐵杵場景,將連日來杭州城的肅然氣氛沖淡了不少,傷已經好很許多的嶽少安也踏步而出,在街上隨意走動著,許久沒能出門,著實讓他憋壞了。
不過,如今便是出門卻也和以往不同了,身邊跟著的都是大內侍衛,寸步不離左右,著實讓他煩的厲害,只到最後,在嶽少安的一番呵斥下,這些侍衛才不得不距離他遠了一些,不過,為了方便保護,他們都換了便裝,混跡在了行人之中,不緊不慢的跟著嶽少安的。
能夠清靜一些走動,讓嶽少安舒服了許多,不由微微一笑,便在這時,忽地,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嶽少安——”
嶽少安扭頭一看,禁不住頭疼了起來,只見小郡主歡快的跑了過來道:“你怎麼出來了?傷好了麼?”
嶽少安看著她身邊跟著一群的護衛,頭疼了起來,皺眉道:“丫頭,我好不容易把那些侍衛打發走了,你又帶這麼一堆人來,還讓我讓我活了?”
“怎麼不讓你活了?”小郡主怒目而視道:“我又沒殺你。”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嶽少安搖著頭道:“得!咱分開,你逛你的,我走我的,護不影響好麼?”
“你才是小人,誰稀罕和你一起走。”小郡主回答的倒也乾脆。
嶽少安不再搭話,邁步而去,手中的摺扇“唰!”甩了開,悠然自得地扇了扇,卻覺得有點涼,大冬天的弄把扇子扇風,他搖了搖頭,自己還真是有些惡趣味,合起了摺扇,卻聽到身後一陣“咯咯咯”清脆的笑聲。
他扭過頭,無奈地道:“丫頭,你幹嗎還跟著我?”
“誰跟著你了?”小郡主理直氣壯的道:“你走你的,我逛我的,咱們同路,卻並不同行,我又沒招惹你,這路你走的,我便走不得了?”
嶽少安大感頭疼,這般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做法,他見多了,自然不會因為這個和她爭執,只是她這一跟著,她身後那些護衛不就和跟著自己一樣了麼?
“好了,丫頭,你過來。”嶽少安招了招手。
小郡主幾步上前,滿臉不滿之色,道:“別總是丫頭丫頭的叫,我有名字的,我叫段君竹。”
“呃?”嶽少安雙目圓睜:“斷君竹?”他不知怎地,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褲襠裡的那個玩意,以其比竹,君便我,“斷”禁不住有些冷汗直冒的感覺。
“怎麼了?”小郡主很疑惑的道:“不好聽麼?你怎麼這般的表情?”
“沒什麼,名字很好聽。”其實名字確實挺好聽的,只是嶽少安第一時間便給想歪了,他在心裡有些不恥自己的想法,怎地會想到這裡來,莫非我是一個淫。色無度不行,太可怕了嶽少安壓了壓嗓子,輕咳一聲,儘量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了一些道:“君竹丫頭。你要想跟著我也行,不過,把那些尾巴切掉,不然甩著一條大尾巴,太難看了。”
小郡主似乎也並不是很喜歡有人跟著自己,便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之後,回身一頓嚴詞厲色的交代後,便如同嶽少安一般成功的將護衛打發成了行人,而且是遠遠的跟著,不敢上前來打擾。
“這事做的還算漂亮!”嶽少安大加讚賞的拍了拍小郡主的腦袋,道:“原來,你還是有一點用的。”
“那是當你”聽到後面,小郡主才聽明白,這句話似乎並不是完全的誇讚自己,不由得又瞪起了雙眸怒目而視。
嶽少安卻如同對這些棉衣一般,很自然的隔絕了出去,別不理會,依舊悠然自得的邁著步子朝遠處緩緩而去。
兩旁的路人只是看著這一對難的英俊,女的貌美的麗人,也並未多做他想。兩人行在街上,倒也除了是回頭率高一些之外,也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嶽少安,這個簪子很好看,買給我好不?”小郡主在一旁的小攤上拿起一隻簪子,面帶喜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