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阮憐夢啐了一口,嬌嗔道:“不知羞。”
“憐夢啊,早就說過了,羞不能當飯吃憐心”
“讓姐姐去陪你”
“我才不去”
“那我自己睡去!”嶽少安臉色一沉,起身便走。兩女一慌,急忙拉住了他,嶽少安氣惱的背過的臉去,不理兩人。
阮憐心咬了咬唇,看了看姐姐,輕聲道:“姐姐,公子好像真的生氣了,要不你去?”
阮憐夢面染緋紅,即便是關係都已經公開了,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子,如何能當著妹妹的面跟著嶽少安而去,那樣明日還怎麼見妹妹,所以,她心中雖然擔心嶽少安真的生氣,可怎麼也放不下羞意。
隔了一會兒,嶽少安見兩女沒了反應,偷偷的眯著眼回頭望去,卻見兩人正商量著什麼,忽然,兩人滿面嬌羞,凝脂泛紅,一樣的臉龐,卻是不一樣的美麗,看的他心中一陣盪漾。
阮憐夢給妹妹使了個眼色,阮憐心頓了一下,微微站起身來,嶽少安急忙扭過頭去。
阮憐心回頭又看了看姐姐,見阮憐夢又衝著她點了點頭,才深深的吸了口氣,挪動著小步,行至嶽少安的身旁,拉了拉他的手,低聲道:“姐姐說”
“讓我走是吧!”嶽少安強忍著笑意,佯裝怒氣道。
“不、不是的”阮憐心連忙道:“姐姐說,讓你留下來!”
“哈哈”嶽少安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一把將阮憐心抱了起來,朝床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大笑著道:“我就知道小夢夢和小憐心怎麼忍心讓相公獨守空房呢!”
姐妹倆看著他的樣子,這才知道上了當,回頭一想,嶽少安怎麼可能為了這個和她們生氣,只是方才著急,卻是讓他稱心如意了。
阮憐心被嶽少安抱著,接著道:“姐姐說留下可以,但是不能使壞”
“什麼叫使壞!”嶽少安扭著頭道:“那叫疼愛,叫疼愛”他一本正經的說著,將兩人推倒在了床上,一個餓虎撲羊就撲了上去,一時間兩女的尖叫聲頓起。
“憐夢,你的真大,好軟”
“呸!”
“憐心,誒,你也不比姐姐的差,當真是難以掌控”
“”
屋外秋風蕭瑟,屋中卻是春意無邊,攻守之戰,嶽先生卻是馳馬挺槍,越戰越勇,一時間,喘息連連,情話綿綿,呻吟聲遠遠傳了出去
還好嶽先生所待的屋子這麼沒有住著學子,不然明日學子們該說岳先生又給他們上了一堂生動的生理課了
一夜春色過後,清晨時分,嶽先生還在一邊一個抱著嬌嫩的美人酣睡的正香,忽然,屋外“砰砰砰”的敲門聲將他驚醒。
“是誰?”嶽少安皺了皺眉頭道。
“嶽大哥,是我!”牛仁的聲音傳了進來:“嶽大哥,軍中來了訊息,讓你速速回營,可能出了什麼事情,你還是去看看吧!”
“哦!”嶽少安急忙起身,道:“老牛,你先去準備馬匹,我稍後就來。”
“好!”牛仁答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不過他沒走出幾步就停了下來,看著已經準備好了的馬匹,淡淡一笑,老牛還是比較識時務的,此時,當然的給嶽大哥留下安撫內人的時間。
屋中,姐妹兩人忙著給嶽少安穿衣服,嶽少安卻讓她們再睡一會兒,但兩女執意要如此,也只能隨她們了,還好阮憐心比較細心,身邊一直都給他備著衣服,不然,今日在兩姐妹的房中留宿,他替換的衣服都在自己的房中放著,那滿是菜湯的衣服他還真不知道該不該穿了。
收拾完畢後,嶽少安交代兩人在書院中住著等他,待若是軍中沒有什麼大事的話,他便很快就會回來,若是一時回不來的話,就會陪人來通知她們,讓他們安心等著,不要擔心。
看著兩女不捨的眼神,嶽少安一人給了一個香吻,又捏了捏兩人的臉蛋,這才行了出去。
看他出來,牛仁急忙將馬牽來,幾人上馬之後,便直奔城外的營地而去。
路上,嶽少安疑惑的問牛仁:“老牛,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住處的?”
“嶽大哥,咱是你的親兵隊長,當然得對你的安全負責,連你去嫂子房子住都不知曉的話,那不是失職麼?”牛仁嘿嘿笑著,忽然看到嶽少安警惕的眼神,急忙面色一凜道:“不過我保證,我們昨夜都早早的就睡了,房中的動靜沒有聽見,一點也沒有聽見”
他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結果顯然是他昨夜聽到了什麼,仔細的看了看他的黑眼圈,嶽少安無奈的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