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是對不起你們。”
他越說聲音越高:“但是,我只要和你們每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全新全意的對待你們,香香,你知道麼?”他說著嘆了一口氣道:“其實,我可以為如煙不要性命,同時,也可以為了你不要性命,也許我說這話,你有些不相信,但是我”
完顏香又一次將小手伸到他的唇邊,柔聲道:“我相信的”
嶽少安略感無奈道:“香香,你要相信,我對如煙的感情,和對你的是一樣的。”嶽少安說這話的時候,很是無奈,也很是無恥,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如此無恥的對別的女子這樣說出來這樣的話來。
“我知道的”又是如此的話語。
嶽少安低下了頭,道:“香香,你還是不信我。”
“我信你的”完顏香柔聲道。
他猛然抬起了頭,抓住了她的小手:“香香,我真的不知道該和你如何解釋,但是你要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可能對你那樣,解人衣釦,這種事,我一直都是奉行著對自己真心喜愛的人才會”
他說著,說著,話便說不下去了,因為完顏香已經面色羞紅的低下了頭。
他站起身來,行至完顏香身邊,伸出手臂,緩緩的抱起了她:“香香,相信我好麼?”他這樣說道。
“嗯!”她輕點著頭。
他沒在說話,抱著她朝床邊走去,她心中緊張著,緊緊捏著他的胳膊:“你要做什麼?”
“我要證明,我是真的愛你的。”他肉麻的說著。
她卻很喜歡聽,若如這一個簡單的“愛”字,卻已經將她的身體完全的融化了,她柔聲道:“你真的”
“香香,不要說話。”他打斷了她。
她很乖巧的點了點頭,任憑著就這樣將自己抱在懷中,放在了床上,這一次,他們誰也沒有喝酒。
他的手慢慢的伸至她的脖頸處,她的身體猛地顫抖了起來,不敢動彈。
“香香,我是愛你的,你相信我,好麼?”他柔聲的問道。
她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香香”
“嗯”
一聲輕嗯過後,兩人相對無言,他緊緊的將她攬在了懷中,再也不說一句話,就這樣,抱著,抱著,很緊,很緊。
她恍如呼吸都有些困難,但是她現在才體會到了這種感覺,那一日,兩人都喝了酒,他居然沒有動她,她雖然心中有著略微的失落,卻很是感激。
因為,她要的並不是單單的,就如此這般,一個酒後狂徒,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時的一種放縱的行為。
雖然,她想做他的女人,但是,她要的遠遠不是隻做他的女人這般簡單,因為,她要做他心裡的女人,而不是他身體上的女人,這一點,她分的很清楚。
所以,如果那天,他真的再進一步的話,她應該會阻止他的,因為,那日她並沒有真的醉到不醒人事,這一次,他是真的將心中情感抒發了出來,為了讓她相信,他可以將自己的一切都掏出來,給她,全部給她。
她很樂意這樣的結果,因為,她也是真的愛他,也許,比他愛她要多,因為,她將自己交給他已經是一種他承擔不起的付出。
一個金國的公主,而且是唯一的公主,金國皇帝一共生了五個兒子,卻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她的付出,也許自己並沒有覺著有多麼大,但是,他卻深刻的明白,她能夠這樣的對自己付出,那需要多大的勇氣。
她並不是一個擁有他這般思想的人,他是這的世界的一個怪胎,一個擁有無國界思想的怪胎,在他看來,大宋和金國打架,就如同是親兄弟倆人,老二打老大這樣自然,兄弟只見的仇恨總是很容易解決的,但是,他卻明白,她不這樣想,金國,和大宋,乃是世仇,除非其中一國滅掉,不然很難並處。
現在的人們,對於金宋,那就是兩個國家,並沒有他心中的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的感覺。
他心中想著,知道她這樣默許她要承擔多大的決心上的糾結,但是她依舊這樣做著,這讓他很是感動。
他緩緩的伸出手去,解開了她的係扣,一顆顆,隨著他手指的每一次動作,她的身體都要強烈的顫抖一次,因為,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
在這之前,沒有男人解開過她的係扣,雖然,大金國要比大宋要開放許多,但是,這種根深到華夏人骨子裡的東西,多少年都不曾改變,哪怕是兩個名族,而且是仇敵,可他們有同樣的一個根,那就是,同是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