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不喝了。”
說罷,將手猛的搭在了柳宗嚴的肩膀上,將手中已經灑落只剩半杯的酒一口喝乾後,笑著言道:“你、你太不夠意思了,我是岳父大人啊,咱哥倆兒個誰跟誰呀?你怎麼能不喝了呢?是不是看不起小弟?來小弟再敬你一杯”
柳宗嚴聽在耳中,猛的愣住了,這是什麼輩份?岳父?哥倆兒?小弟?不細想還好,此間越是細想越發生氣,隨即一拍桌子站起身來,臉色鐵青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便朝著門口拂袖而去了。
門口處一個黑色的人影看著柳宗嚴要出來,急忙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黑暗處,這一切全都落入了嶽少安斜望著的雙眼中。
“嶽——少——安——”柳如煙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憤憤而道。
嶽少安沒有說話,而是依舊眯著雙眼左右搖晃著,朝門口走去,來到門口後,卻見已經空空蕩蕩,柳宗嚴已經下樓出了。
他急忙關好了房門,發出“砰”的一聲輕響。
柳如煙嚇了一跳,雙手猛的護在了胸前,眼中露出驚嚇裝道:“嶽少安,你要做什麼?”
“嘿嘿你都快做我娘子了,你說我要做出”嶽少安笑的極度**道。
“啊——”柳如煙輕叫了一聲道:“嶽少安你不能”
“嘿嘿,不能什麼?”嶽少安噴著酒氣,緩緩的靠了過來。
柳如煙嚇的小臉發白,一雙小手緊握著衣襟,猛地一閉眼大喊道:“爹——”
但剛喊出一個字,便覺的小嘴驟然一緊,被人強行捂住了。
“開玩笑的!別喊——別喊——”嶽少安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捂著她的嘴道。
柳如煙大吃一驚,當下卻也不顧耳中傳來嶽少安的聲音是在說些什麼,朝著他的手便是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啊——”嶽少安痛叫了一聲急忙後退道:“你這丫頭,怎麼咬人呢?屬狗的不成?”
“嶽少安你過分——”柳如煙雙眸含淚終於喊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