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蒙想了想,點頭道:“好!”
說罷,一揮馬鞭子,便見大將韓當率領一眾騎兵縱馬而出,直奔著袁軍陣中殺去。
那邊廂,早有曹彰忍耐不住,一見對面衝出一支兵馬,為首的正是適才斬殺鍾紳的韓當,見此獠再度出來稱兇,黃鬚兒焉能忍受得住,大喝一聲,亦是領著一支鐵騎衝殺而出。
曹彰一馬當先,直奔著韓當而去,兩馬相交,曹彰手中方天畫戟揮舞如蛟龍,如風似影的朝著韓當鋪蓋而去。
韓當雖然是東吳名臣宿老,但論及馬上功夫,跟威震天下的黃鬚兒還是有一定的距離的,不消十個回合已是抵擋不住,被曹彰打的對盔棄甲,直奔著後方奔逃而去。
主將後撤,東吳騎兵也自然不能久持,亦是隨後而走!
曹彰多少年不打仗了,早就是憋的不行,此刻戰敗韓當,大舒了一口氣,見獵心喜,方天畫戟一揮,就奔著東吳大陣而去。
眼看著曹彰勇不可擋,呂蒙心下一驚,急忙舉起令旗,方要指揮各部迎戰,卻突聽其後方一陣鳴金聲響起,卻是沮授下令鳴金,令曹彰收兵回陣!
曹彰方才打贏了韓當,士氣正盛,正要衝擊,忽然沒有想到己方居然會鳴金收兵!
曹彰雖然驍勇暴躁,卻也知道軍令不可謂,無奈之下只得收兵歸陣。
見曹彰退兵,呂蒙隨即轉頭看向陸遜:“伯言,戰是不戰?”
陸遜微微一笑,道:“暫且收兵吧,今日淺淺交鋒,委實看出了不少的東西。”
呂蒙哈哈一笑,道:“是啊!伯言看出來,我亦是看出不少也!”
就這樣,雙方一場交戰,併為弄出大的動靜,隨即各自收兵,反倒是袁軍四大謀士一場混戰,惹得眾人諦笑皆非,可謂是丟盡了人。
東吳兵馬回了武陵,呂蒙隨即召開軍事廷議。
會上,呂蒙哈哈大笑,道:“伯言,今日小戰一場,你可看出了什麼問題?”
陸遜微微一笑,道:“看出來的問題乃是兩個,一是袁家四臣彼此冤仇頗深,其程度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看來河北舊臣彼此不能相容,其程度確實如同許攸許先生所說,甚之深矣。”
呂蒙點頭道:“是啊,此事我亦是看出來了,伯言,第二個問題,你還看出了什麼?”
陸遜道:“第二個問題。便是那曹彰今日戰勝韓當,領兵衝突之時,卻被鳴金收兵,足見袁軍主帥對其並不信任,曹植一眾雖然亦是一同前來,只怕並不能被重用。”
呂蒙聞言哈哈大笑,道:“不錯,將帥心不和,將士心不歸,如此之眾,縱然實力再強,亦是不足懼也!”
陸遜道:“呂帥,我有一計,可以快速的擴大袁軍的這兩個弱點,速破敵軍!”
呂蒙聞言忙道:“伯言有何良策?”
陸遜自信一笑,道:“由我,向郭圖詐降!”(未完待續。。)
第七百二十五章 日月五行
聽了陸遜的建議,呂蒙不由的愣住,隨即奇道:“你要詐降?”
陸遜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不錯,詐降,而且是向郭圖詐降?”
呂蒙聞言想了想,道:“伯言之意,是想透過向他們其中一人詐降,繼而繼續分化袁家四臣,此計甚佳,不過田豐,沮授,逄紀,郭圖四人,為什麼單單要向郭圖詐降?”
陸遜向呂蒙解釋道:“田豐沮授和逄紀,都是自打袁尚繼承袁紹之位後,盡心輔佐袁尚的老班底,而郭圖雖然也是河北名臣之一,但當年卻是先支援袁譚,後來才向袁尚投誠的老臣,袁尚當年留下郭圖,也不過為了一種為了安撫世家的手段而已,雖然後來郭圖亦是其親信,但在歸屬感上終究不如其他三臣來的強烈!面臨對於袁尚志在必得平定天下的大戰,郭圖必然是想立下大功,進而使得在今後的地位上能夠超越河北其他三臣!他的立功之志應該是最強烈的,這也是向他詐降的原因所在!”
呂蒙聞言似是瞭然,接著道:“可是你若是向郭圖投降,其他三人肯答應嗎?”
陸遜笑道:“經過今天一戰,河北四臣已是在兩軍之前完全崩壞,依照他們的個性,只怕是再難一起共事,少不得即將分兵列營,若是如此,我之詐降計,便可成勢了!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看河北四臣究竟會如何行事。”
吳軍守護在武陵,按兵不動,等待袁軍的訊息。
不數日,袁軍果然出現了變動,確實如陸遜所料,自打第一戰過後,回到軍營後,袁軍四大謀臣果然間隙驟生。每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