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好脾氣,一聲大嗓門差點沒給她們震的趴下。
張飛的吼聲散盡了好一會,方見一個女子哆哆嗦嗦的對他言道:“回這位將。。。將軍。。。。她。。。。她。。。。沒錯!她平rì裡就是個啞巴。”
“真的?”張飛粗重的眉毛微微有些上揚。
另一個採桑女也急忙點頭附和:“是啊,聽她家人說,她孃親生她時難產,她一出生被羊水嗆到了嗓子,險些致死,幸得接生的婆子經驗豐富,嘴對嘴的為她把嗓子腫的羊水吸了出來,如此這般才保住了一條ìng命,可惜嗓子卻被羊水嗆壞了,從此便成了啞巴,不能言語。”
張飛緩緩的轉過頭來,面è深沉。
卻見那鵝黃服飾美女的俏臉上此刻已然沒了懼è,見張飛看她,急忙抬手,用纖細的手指在半空畫了一個圈,動作輕柔乖巧,霎是可愛。
接著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又點了點自己jīng致的小嘴,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溫柔一笑,道:
“阿巴,阿巴,阿阿巴巴。”
張飛的臉è頓時變得悶悶不樂起來。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可心的女子,偏偏還是個啞巴,當真是讓人來氣,晦氣,真他孃的晦氣!
袁尚這個烏鴉嘴!好事不會說,壞事一說一個準。
想到這裡,張飛不由的狠狠的轉頭瞪了袁尚一眼。
袁尚此刻正老神在在的打著哈欠,見張飛對他怒目而視,急忙神è一斂,衝著張飛擺手道:“不關我事啊,又不是我拿羊水灌她的。。。。。。”
那鵝黃服飾的美女聽了袁尚的話,不由的忍不住想樂,臉è憋得通紅,接著極為小心的抬起頭,暗中給了袁尚一個感激的眼神。
張飛來回瞅著眾人,臉è抽搐,想說點什麼又說不出來,面è可謂是古怪之極。
半晌過後,張飛終究是長嘆口氣,搖了搖頭,惋惜道:“好好地一個女子,居然是個啞巴?唉,當真是可惜了,可惜了。。。。。走!”
說罷,轉身向著自己烏騅馬走去。
袁尚見張飛回來,衝著他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道:“張將軍,你不向她刺探軍情了?”
張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怒氣衝衝的道:“她一個啞巴,怎麼告訴我軍情?”
袁尚轉頭看了一眼在遠處依舊站立的美女,小聲的調戲張飛道:“此女外貌甚美,張將軍何不納之?”
張飛聞言頓時有些悶悶不樂,道:“就算我想,但你覺得我大哥會讓我娶一個啞女為妻嗎?端的可笑!”
袁尚四下瞅了一瞅,見左右無人,隨即低聲衝著張飛道:“有什麼不好的?此女的外貌如此出眾,望之又似身出名門,實乃是不可多得的良妻伴侶,雖然不能說話是個小小的瑕疵,但啞巴也有啞巴的好啊。”
張飛聞言奇道:“啞巴能有什麼好的?”
袁尚聞言笑道:“自然是夜深人靜,行那夫妻之樂的時候,身下的嬌妻美妾紅唇嬌豔,口吐幽蘭,一張口就是。。。。。。。。阿巴阿巴阿巴!多麼的美妙,多麼的愜意,多麼的。”
“別說了,住口!”張飛聽得渾身寒毛倒立,咬牙切齒道:“走,速速前往別處打探軍情,我不要再見到這個女子!”
“你真不要她?”袁尚微微錯愕。
“絕對不要!”張飛咬牙切齒的道。
袁尚微微一聳肩,笑道:“隨你。。。。。。”
然而就在張飛與袁尚等人上馬即將離開的時候,卻見一個採桑女走到那鵝黃服飾的美女身邊,張口問了一句道。
“夏侯小姐,你沒事吧?”
整個場面隨著這一聲問候頓時凝固。
但見已是上馬的張飛緩緩轉過頭來,目光淒厲的上下打量了那鵝黃服飾的美女片刻,冷然開口道:“你管她叫夏侯小姐,是哪個夏侯小姐?”
被問到話的採桑女聞言頓時一白,哆哆嗦嗦的躲避著張飛的眼神,強打jīng神道:“還能有哪個夏侯小姐。。。。。。自當是咱們潁川太守夏侯將軍的從侄女,夏侯。。。。。”
“哈哈哈哈哈~~~!”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張飛突然仰天長笑,笑聲響徹天際,直震蒼穹。
大笑聲聲過後,但見張飛拍手雙手,興奮而道:“好,好,好得很啊!潁川的兵馬錢糧尚未刺探清楚,竟是讓我等尋得了夏侯淵匹夫的女兒?”
袁尚在一旁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糾正道:“是從侄女。”
張飛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