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沒關係,你還有兩次機會的!重在參與麼!、”袁尚好心地提點楊胡道。
楊胡驚疑不定,疑慮地開口言道:“尊下,莫非是主公膝下的第二公子,公孫恭公子乎?此番,專門來我營中微服出巡,當監軍的?”
袁尚聞言,頓時熱淚盈眶。
“人才!真是人才啊!我這麼低調的身份,居然都讓你給看破了!
你這腦瓜子是怎麼長得呢?
人才難得啊!”
“
,
第二百四十七章 信口雌黃
水門中的帥帳之內,局勢向著一個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開去,袁尚的一番胡說八道雖然離譜,卻是誤打誤撞的磕進了對方的脈門,他在不經意間摁住了楊胡的疑穴,以一種荒唐透頂的劇路把事情向著一個讓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而去。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會發生各種形形èè的荒唐事宜,這事亙古不變的絕世真理!
楊胡瞅著袁尚的眼神中仍然帶著幾分迷惑,眼前的事情令他有些琢磨不定,但袁尚是閹人公孫恭的公子的事情,在他的心中也不知不覺的生根發芽,令他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不得不承認的是,袁尚這小子的運氣也確實不是一般的好,恐怕他萬萬不曾想到,會在這樣的形勢下絕處逢生,柳暗花明,他的話雖然不能完全打消對方的疑慮,但至少暫時不會危及到自家的ìng命,可以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心念微轉之下,袁尚對楊胡又下了狠狠的一劑猛藥!
“啪——!”
但聽一聲清脆的響聲,袁尚抬手又扇了楊胡一個大耳刮子。
“你!~!”楊胡驚怒莫名,捂著右臉剛剛的腫起,不敢相信地看著袁尚,顫抖道:“你,你怎麼又打人?”
袁尚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道:“剛才不是扇了你左面一耳光嗎?好像是把臉扇的有點歪,我給你右面補一下,幫你摟正當過來。”
“混。。”楊胡聞言,勃然大怒,張口就要怒斥袁尚。
卻見他身後的校尉猛然一把拉住楊胡鱗甲的後襬,低聲道:“將軍,淡定,淡定啊!如此不講理的人物,更能證明他就是那傳聞中的閹人公孫二公子無疑。您見過哪個正常的男人脾氣這麼酸ìng的?”
楊胡聞言一愣,心下隨著校尉的話一陣恍惚猶豫,口中的“蛋”卻是沒有噴出來,只是呆呆地看著袁尚,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一時間處在了猶豫的邊緣。
袁尚卻是不給楊胡反駁地機會,當機立斷的開口呵斥道:“楊胡,你這混帳,可知罪嗎?”
楊胡聞言頓時一愣。
“知罪?我何罪之有!”
袁尚冷笑了一聲,不理會雙方瞅著他的各種複雜的神è,自顧自地怒道:“我父親與兄長如此信任於你,將守護水門的重大事宜交付到了你的頭上,你可倒好,翫忽職守,不恪職盡責,如今水門之地危在旦夕,若是稍有閃失,誤了全軍的大事,你可擔待的起麼?!”
“水門失守?簡直胡”楊胡眉頭一皺,剛要出言反駁,突聽帥帳之外,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鼓聲與牛角之聲,那是營寨被偷襲之時所發出的jǐng示。
伴隨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帥帳之外,突然又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之聲,接著,便見一個衣衫雜亂計程車卒倉皇地奔進了營寨,對著楊胡拱手而言道:“啟稟楊將軍,東營之處,有敵軍乘夜偷營,攻打水門!”
楊胡和其身後眾將頓時大驚,卻是也顧不得袁尚的話了,急忙詢問道:“是何處兵馬,兵馬多少?何人領兵!”
士卒急忙搖頭道:“夜è太暗,對方的打法又太過詭異,散亂的緊,一時之間難以看清”
“還有什麼可問的!”袁尚粗暴地打斷了楊胡的問話,一臉趾高氣昂地怒道:“如今水門被敵軍攻打,你身為主將,不趕緊前往戰場坐鎮指揮,難道坐等著水門被敵方攻陷,壞了我軍的大計。就是因為你們這幫廢物辦事不利,才讓本公子不得不領著親衛們暴漏了身份,前來這裡主持大局。這點事都處理不明白,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楊胡聞言楞了一愣,一頭霧水的看著袁尚言道:“如此說來,你。。二公子今rì突然來我帥帳,不惜暴漏身份,竟然是因為得知有人攻打水門,特意來助我主持大局的?”
袁尚聞言慨然而嘆,點頭言道:“那可不是唄,大半夜的,我闖你帥帳,不是幫你解圍,難道還是來刺殺你的嗎?”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