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說不到一塊去,怎麼來形容呢我記得我前幾天給你講過一個俞伯牙摔琴謝知音的故事,對吧?現在的我,就好像是這個故事中的俞伯牙。”
曹植聞言眨了眨言道:“你的意思。你是俞伯牙,我就好比是你的那位知音鍾子期?”
袁尚搖了搖頭,道:“不是。”
“那我是什麼?”
“你是被俞伯牙扔地上砸爛的那副沒人聽的破琴。”
曹植:“”
漠土對面,卻見由左賢王率領的匈奴前部兵馬則是開始飛奔起來,向著袁尚一眾飛速的賓士而來。
袁尚雙目一咪,對著身邊的所有兵士叫道:“準備——!”
話音落時,卻見這些兵士將這段時間以來,袁軍從異族手裡所奪取而來的大群大群的羊趕到了陣前,這些羊的身上還綁著許多的衣物。食材,物資,也全都是袁軍從各小部落巧取豪奪過來的。
袁尚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成與不成,就看這一擊是否能夠得手了!
“兄弟們,準備,開閘。。放狗!”
趕著羊群來到陣前的將士們聞言頓時一愣,一個個不解的抬頭看向袁尚,似是沒聽明白他的話中之意。
袁尚急忙糾正錯誤:“我是說,開閘,放羊!都給我趕,都給我放!”
“嘩啦啦——”
所有的趕羊士卒一起揚起手中的鞭子,便見這些身上載滿了物資的羊群,如同一陣白茫茫的迷霧,口中“咩咩咩——”的向著匈奴軍奔跑而去。
匈奴的兵馬正在左賢王的率領下奔襲,卻見前方突然出現了好大一片白茫茫的羊群,而且所有的羊群身上都幫著許多的物資和輜重,頓時,便見南匈奴兵部計程車卒全部都停住了馬部,一個個詫然的看著那些奔著自己跑過來的羊群,雙目中瞬時冒出了貪婪的光芒。
“有門,真的有門!”看著匈奴人對這些羊群和物資垂涎yù滴的模樣,曹植不由興奮地在袁尚身邊使勁地揮手,一反適才的萎頓模樣。
袁尚心中也是大大地送了一口氣,笑著言道:“那是,一群沒見過多少世面的草原土包子,我這一大群揹著物資的羊給他趕過去,還不晃瞎他們的狗眼?”
話音落時,便見好多的匈奴士卒已是開始瘋搶羊群身上的衣物,物資,包括這些羊本身,卻也難怪,大漠苦寒之地,任何物資對於草原人來說都是異常珍貴的寶物,說不定哪天就可以應不時之需,此時不搶,說不定一會就回被人給搶光了!
“住手,住手!列陣,攻敵,攻敵!”左賢王高聲地怒吼著,卻猶如杯水車薪,絲毫不起到什麼作用。
這也難怪,在這些匈奴勇士的心中,對方不過是數千的人馬,一會嚼吧嚼吧給他們打散了就能收兵了事,耽誤之際,還是多搶些物資的事情比較重要。
看著匈奴人一片混亂的形勢,袁尚的嘴角不由地勾起了一絲微笑,轉頭對身後計程車卒們喊道:“弟兄們,羊群已經放完了,現在執行第二步計劃將那些身上掛著刀兵的牛群和馬匹敢過來!”
第二百三十四章 贓物破敵
羊群放出去了,打亂了匈奴兵的陣勢,令氣勢洶洶的匈奴騎兵頃刻間變為散沙一團,他們各自為政,失去了進攻的意識,而只是在原地一個勁的哄搶牛羊。
匈奴的攻勢被羊群阻擋之後,袁尚立刻命令手下的兵士將準備的第二波牛群和馬匹趕了過來。
這些牛馬和羊群一樣,都是這次袁軍在漠北洗劫的贓物,此次也全部被袁尚悉數派上了戰場,不過不同於羊群的是,被驅趕放逐的羊群身上所披的全部都是物資和衣物,而這些牛馬身上,則是清一è的縛上了兵刃,以及縛著灌油的草環。
“趕牛!”袁尚高昂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漠。
“轟隆隆——”
牛馬群被袁軍用皮鞭抽打,向著遠處的匈奴陣間緩緩的奔跑了過去。
“點火~!”袁尚又一次高聲下令。身後手持數百張角弓的騎兵士卒紛紛揚起了手中的弓箭,細細瞄準,箭頭包燃,起上點火,對準了那些向著匈奴兵緩緩前進的牛群。
“放箭——!”袁尚的話音落時,便見漫天的火箭從後向前,飛進了還沒跑遠的那些牛群陣中,頓時點燃了他們身上的引物草環,頓時牛馬被火與熱量受驚,一頭頭一匹匹,嗷嗷叫著猛然加速,衝向了對面匈奴與羊群混雜的陣營當中。
曹植瞅的兩眼發直,詫然的看著那群蜂擁的牛馬與混雜在羊群中的匈奴兵交雜在一處,頓時掀起了一陣驚天的血花浪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