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在下姓袁名尚,舔添當朝衛尉之職。”
美女姐姐雖然身居漠北,但耳渲目染之下,還是對中原現在的勢力劃分有所瞭解,聞言不由詫然而語道:“你。。。。。你是袁尚是已經亡故的袁校尉之子?現今的河北四州之主?”
袁尚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突然一愣。
當今天下,大多數人稱呼起自己的老爹袁紹來,一般都是以袁大將軍,武平侯。或者是袁公而稱之,用其當年袁紹在京時的西園八校尉之一的“袁校尉”三個字來稱呼的,當真是少之又少聽著女子適才說,她的古居遺址是在長安城,莫不是老爹的什麼故交?
“美女姐姐。聽您適才所言,莫非與家父有舊?”袁尚拱了拱手,小心翼翼地問道。
美女姐姐輕輕一嘆,輕道:“民女一介婦人之流,如何能與袁校尉相識,只是家父當年在長安。舔認一朝之官,與令叔祖袁隗和令尊都有些舊交,故而適才問了一句,還望袁將軍勿怪。”
“哦”袁尚輕輕地點了點頭,試探著問道:“敢問姐姐芳名,令尊又是哪一位?”
美女姐姐沉默良久,緩緩道:“回將軍話,家父蔡邕,曾任朝廷左中郎,小女子單名一個琰字。”
“咳、咳、咳!”袁尚聽了,不由地低下頭去,一個勁地咳嗽。
蔡琰這個名字,要說袁尚不知道,那根本就是扯淡,足可謂之於東漢末年的一次才女,雖是樣貌絕美,才華橫溢,音律極佳,可偏偏一生悽苦,輾轉流離,命運坎坷,她一生的遭遇可謂是可歌可泣。
而眼前,就是這樣一位震爍古今,令後世可歌可嘆的才女,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又怎能不令袁尚動容。
而且更讓袁尚感到尷尬的,是兩人的身份。
按道理來說,老袁家和老蔡家當初都在長安朝廷為官,別看蔡琰年剛三十,但她的父親蔡邕與袁紹的叔叔袁隗可是實打實的平輩倫交,如此推算下來,蔡琰本人則是與袁紹和曹ā等人乃屬一輩
若是這麼硬算下來的話,在大漢朝這個重視忠孝之禮的儒家大環境下,袁尚剛才管蔡琰叫姐姐,其實已經是在無形中有了一種調戲的意味。
袁尚面è尷尬,起身衝著蔡琰施了一禮,面è鄭重地言道:“想不到閣下居然就是昔rì以文曲雙絕冠絕於京師的蔡大家,小子有眼不識泰山,適才出言孟浪,還望您不要見怪額大姨媽!”
蔡琰聞言身形一歪,差點沒栽倒,擦了擦頭上的汗,一臉茫然弟看著袁尚,道:“你。。。。。你叫我什麼?”
袁尚無奈一嘆,苦楚道:“還能叫什麼,你爹是我叔公的同輩,那你就是我爹的同輩,我不管你叫大姨媽,還能管你叫什麼蔡大姨媽,您這麼多年真是受苦了!”
蔡琰聞言頓時一陣昏頭脹腦,急忙抬起芊芊素手,衝著袁尚一個勁地搖擺,道:“將軍休要這般這般稱呼於我,民女、民女聽著折壽”
袁尚眨了眨眼,道:“庶長之禮不可廢,不叫大姨媽你讓我叫什麼?”
蔡琰皺起了眉頭,驀然半晌,終究是長聲一嘆,搖了搖頭,道:“將軍若是執意如此,不妨就就叫民女一聲姑姑是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設計鮮卑
姑姑
袁尚的心裡有一點點的緊張,這個稱呼,怎麼聽起來這麼怪呢?好像在前世時,某位著名的著作大家筆下曾有一篇鉅作,筆下的男女主人公,用的就是這悲催的稱呼。
而如今的情況,雖然與那位著名大家的筆下人物情況不同,但這種稱呼卻令袁尚很不舒服,蔡琰雖然美麗,但還不至於到小龍女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程度,他自己更不想當神鵰大俠,每天提溜著半拉斷臂,一副苦逼神情地去等他那個消失了十六年的姑姑。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這種賠本買賣不適合袁尚去幹,他也著實是幹不了。
“那個,姑姑這個稱呼。。。。。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實在不行,我不叫你大姨媽,單叫你一聲姨便是了。”
蔡琰淡然一笑,盡顯傾國之è,淡然道:“盡隨將軍之意便是,民女沒有意見。”
袁尚聽了蔡琰的回答,長長地輸了一口氣,接著高聲衝著帳外叫道:“來人!”
營帳之外,袁尚的親兵大步流星地走出帳內,衝著他深一拱手,高聲道:“在!”
“派人準備一間乾淨的營寨,準備乾淨的女式衣服和食物,安排我的姨居住,切記好生照顧,不許有所怠慢舒適,明白了嗎?”袁尚冷靜地吩咐那名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