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臂力和重量增強的石弓是他們克敵制勝的武器,使得他們有了更遠的攻擊範圍和更強大的穿透力。
作為弓弩手,有一句常言叫做臨敵不過三,也就是自敵人進入自己hè程之後,最多隻能換箭三次,就要面對敵軍的肉搏,無法再繼續使用弓弩。
但高幹的幷州軍明顯不太一樣,由於幷州軍臂力強,hè程廣,再配以一般士卒不能夠拉開的重牛角弓,可以縮短攻擊頻率,大大增加了發hè的次數。
從天而落的箭雨便如蝗蟲一樣,撲天蓋地的向著攻寨的關中聯軍落了下來,穿透敵人單薄的皮甲。把敵人釘在地上。幷州軍每發hè一輪箭弩。幾乎都使敵軍損失慘重。
僅僅眨眼之間,袁軍大寨外便化為屍體的海洋,到處都是關中聯軍的殘肢斷臂,兩軍實力的差距,此刻已是能充分的體現出來!
看著敵軍一次次的攻打營寨不成,袁尚略有些緊張的心隨即放下,轉頭問著身邊的高幹,道:“王八尥蹶子,沒後勁!這些關中聯軍的戰鬥力真是弱的可以,根本就不是咱們的對手。。。。。。。只是不知那馬超的兵馬此番可出戰了沒有?”
高幹聞言搖了搖頭。道:“馬超倒是安分的緊,從敵軍攻寨至今,卻是不曾出面,不知是何緣由。”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低頭思慮了好久,嘴角在不知不覺間挑起了淡淡的笑容。
“馬超前rì與我等交戰,先是斬了何朗,又是以西涼鐵騎嚇退了我大軍部眾,神威凜凜士氣正濃,當是再建先功之時!今rì攻寨卻沒有他的份子,看來眾諸侯聯軍和他的關係已是變得很微妙了。”
高幹聞言一奇,忙道:“主公此言,何解?還請試言之。”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出於眾人必誹之。。。。。。不知表哥可明其中之意否?”
高幹低下頭去。默默地思量著袁尚話中的涵義,道:“主公的意思是說,此刻的馬超因為立下了大功,而受到關中其他諸侯的排擠,以被離心?”
袁尚點了點頭,笑道:“不錯!如我所料沒錯,今夜關中諸侯攻寨的聯軍不能得逞全功,到了來rì,鍾繇必會再次派遣馬超一部出戰!”
高幹聞言,頓時jīng神一震。道:“既然如此,馬超若領兵來攻,我等又當如何行事?還望主公示下!”
“簡單,表哥只要記住一句話,半個月內。必然令關中聯軍再無能力與我軍繼續相抗,潰散而逃!”
“哪一句?”
“遇諸侯則削。遇馬超則尥!則大事可成也關中眾諸侯攻殺一夜,無奈遇到了袁軍猛烈的還擊,竟無尺寸之功,不得已只得敗興而歸,卻是少不得又讓馬超一頓連貶帶笑,恨得牙牙直癢,卻偏偏又沒招沒落的,只能幹瞪著眼生悶氣。
關中聯軍敗了,第二rì,自當又輪到馬超出戰!
眾人本以為會是好一番血戰,不想袁軍似是得了“馬超恐懼症”,遙遙的看見了馬超的旗幟之後,嚇得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立即回軍北撤,倉皇而逃,連營寨也顧不得要了,直接全盤的扔給了馬超,退兵十里又重新立一營寨。
如此一來,馬超軍稀裡糊塗,又立下一個奪營的大功!
當然,他回去之後,卻是少不得又將眾諸侯一頓諷刺貶低,只把十餘路諸侯弄得是如同王八鑽火炕,連憋氣帶窩火!偏偏有火還沒理由撒,只能任憑馬超仗著軍功在自個面前得瑟。
以段煨,候選等人為首的諸侯越想越覺得不是個滋味,隨即又向鍾繇請命,要求再去攻打袁軍的大寨。
鍾繇心下不安,隱隱約約間總覺得事有蹊蹺,可偏偏還品不出高幹這個隱屁的滋味,無奈之下只得應允。
於是,關中各路諸侯又一次雄糾糾氣昂昂的出兵了。
不成想袁軍見了馬超聳的尿褲子,一見其他的關中聯軍,立刻就跟信了hūn哥似的,各個原地復活!死守著營寨愣是不讓關中軍前進一步,只把諸路關中軍打的哭爹喊娘,狼狽的逃回營寨。
關中軍一敗,便又輪到了馬超等一眾出馬。
西涼軍現在已經是摸準了袁軍的脈門,根本就不用打,只是一個個跟散步似的往袁軍大營前溜達一圈,袁軍一見馬家的旗幟,立刻就閃,跐溜跐溜跟耗子似的,愣是讓馬超兵不血刃的又下了一座營寨。
如此數rì之內往來五次。
馬超的兵馬一溜達,袁軍便立刻關門放狗,掩面而逃;關中諸侯的兵馬一出,袁軍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不可一世,各個虎逼朝天。
幾r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