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並不屬於河北的管轄範圍,只是自打袁尚即位河北之主後,力圖休養生息,整備軍務,故而在西北的戰線方面。想將邊境的勢力向外延伸一下,因而便讓高幹在不知不覺的情形下,偷偷的派遣郭援率領兵將,不經朝廷詔令,上任河東太守,單以行為而論,卻是屬於悖逆之舉了。
但在這個時代。眾諸侯每rì所行,每rì所做,哪一件又不是悖逆之舉?就看你想不想找這個茬子。若是想找茬子,誰身上都得被潑上好幾桶的狗糞,不帶有人是乾淨的。
如今。鍾繇領十餘路諸侯北上,就是藉著袁尚私任河東太守的舉動,要往他身上潑兩勺大糞了。
“諸位,此番征討河東,誰願做那前部先鋒?試探彼軍虛實?”
聽得鍾繇發問,眾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卻是誰也不願意去冒這個頭,犯這個險。
眾人雖不是猴jīng,但也都不是傻子。畢竟對手仍舊是這天下最強的諸侯,縱然是合縱聯兵,也是勢有不及,沒誰願意犯賤去點這第一炮。
殊不知,在兩方旗鼓相當的時候。點炮的人往往都是被揍的鼻青臉腫最慘的一個。
馬超坐在鍾繇的右手邊,冷冷的掃視著一眾猶猶豫豫的諸侯,不屑一笑,道:“一群鼠輩而已,也敢妄稱一方諸侯?”
“你。。。。你什麼意思?”諸侯李堪轉頭怒視馬超,滿面怨毒之è。
“沒什麼意思。”馬超瞅都不瞅李堪一眼。拱手道:“鍾僕hè,馬超不才,願為前部先鋒,助公攻下河東,你我兩部合力生擒高幹,蕩平幷州,可也!至於其他那些只會窩裡橫,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飯袋之徒,還是趕緊遣散,打發回家算了,省得他們在這裡擺一副女子態,惹人膩歪。”
“馬兒安敢!”眾諸侯勃然大怒。
但見李堪當先起身,衝著鍾繇拱手言道:“鍾僕hè,在下不才,願為前部先鋒,攻打河東之地,為天子分憂,還望鍾僕hè應允!”
李堪身後,候選亦是起身,道:“我願與李將軍同往!”
段煨適才與馬超對著幹,險些火併,如今見馬超言辭囂張,暗道若真讓他拿下前部先鋒之職,立了功勳,這關中之地,rì後還能有自己的地方呆麼?隨意亦是起身,道:“段煨亦yù同往。”
馬超見段煨起身,不由的微微一笑,奚落道:“呦,看不出來,閱鄉侯,還是個雄烈之人啊,倒是不乘你這幅長相。”
“你。。。。。。”
“好啦好啦!”鍾繇出言勸阻,心中哭笑不得,無奈的瞟了馬超一眼,道:“既然是李,候,段三位將軍有心為國建功,老夫也不好佛了眾位的面子不是,就由你們三人為前部先鋒,率部先行,老夫與其餘眾諸侯引領大部,隨後便至,諸位以為如何?”
“諾!”
三人聞言大喜,得得瑟瑟的接了前部先鋒之職,臨了還不忘示威ìng的瞪了馬超一眼。
馬超也不在意,渾當三人如無物,轉頭對鍾繇道:“在下觀這帳內,似無金城韓遂一軍人物,不知此番北上,其是否會來助陣乎?”
鍾繇久居關中之地,深深的知曉馬,韓兩家的一切恩怨,笑道:“韓將軍坐鎮金城,路途遙遠,只怕是不能自來了,不過聽聞他已是派遣麾下將領閻行領兵前來助陣,只是尚未抵達,我等不妨先行,且待rì後再與閻將軍會和,為時不晚矣。”
伴隨著鍾繇的一句話,馬超的臉è首次變得有些凝重,暗暗的攥緊了拳頭,心中的一個名字在不知不覺間重重的響起,幾乎影響了他的傲慢的心志。
“閻行!”
關中諸路北上方針已定,而冀州這面,袁尚也是領著麾下的一眾兵馬向著幷州疾行。
為了確保冀州方面能夠紮實有力的對抗曹ā,袁尚此次去增援幷州,只領了三千無極營,三百白馬義從,一千先登營共計四千三百人眾,將領方面則是配備了趙雲,呂玲綺,郭淮,王雙,張燕五將為輔,其餘的包括司馬懿,沮授,高覽,審配,荀諶,田豐,張頜等全部河北舊部勢力,包括歸順的黑山軍,全部扔在了冀州和青州對抗曹ā,並寫信邀請幽州的袁熙為增援。去往鄴城主持大局。
畢竟,關中軍可以想辦法巧取獲勝,但想阻擋住曹ā,沒有真正的雄厚力量是絕對不可能的,一天一地,兩方完全沒有可比ìng。
兵馬行至冀州西界的時候,高幹已是派遣了斥候向袁尚傳達訊息。言鍾繇以三路諸侯為前部,意圖先攻河東,因而特派人請命當如何行事。。。。。。是棄是守?若是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