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ā深贊郭嘉之言,又道:“那依照奉孝之見,此事當派遣何人為佳?”
郭嘉聞言笑道:“現有京兆張既,扶風太守傅干與馬騰交厚,可在詔書下達之後代為勸於馬騰,陳說其中利害。另外有長安鍾繇,幾番上書,嚮明公推薦天水冀州縣人楊阜。言此人見識不凡,又深通關中各路諸侯內中虛實,可得大用!鍾繇識人。斷無差錯!明公可卓楊阜為說客,前往各部,一一勸服各路諸侯攻袁!”
曹ā聞言不由大讚,點頭道:“奉孝真乃孤之智囊也!孤甚欣慰之。。。。。。。若馬騰與關中各路諸侯皆肯出兵,當先擊何處?”
郭嘉微微一笑,道:“袁尚自繼位袁紹之位後,裁兵減員,恢復內政,並令昔rì的親信將領郭援為河東太守,主公可令鍾繇為總領。引領以馬騰為首的十幾股關中各路諸侯起兵攻打此處,藉此為踏板,徐徐對高幹施以壓力,另外再從中原發兵,攻打冀州。兩方共舉,則大事可期也不說曹ā既定了出兵之策,單說河北的鄴城,袁尚為鄧昶置辦的府邸之內。
此刻一燈如豆,又是一個淒冷的黑夜即將來臨。
鄧昶靜靜的浸泡在一口汩汩侵著半透明淡綠è草藥的大木桶裡,肌膚上的肌膚因為水侵。已是變得敷囊,他聳拉著腦袋,在大桶中沉沉的酣睡,任由他人擺佈。
華佗則是在鄧昶的木桶旁邊,一邊挽著袖子,一邊揚著草藥水,不停的往他身上掀。
旁邊有袁尚,左慈,葛玄等人觸目旁觀,不敢輕易出言打擾,甄宓因是女人,鄧昶光著身子在此不便,因為去側室與鄧昶的夫人談心去了。
等忙碌了好一會之後,便見華佗抬手擦了擦汗,信步來到一旁,仰起頭喝了一口水,摸著鬍鬚,面上的表情頗為凝重。
袁尚急忙走過去,低聲道:“華神醫,怎麼樣?”
華佗轉頭看了他一眼,吧嗒吧嗒的抿了兩下嘴,他蒼老的面頰在燈火的照耀下yīn晴不定,顯朦朧恍惚。
“不太好啊。。。。。”
半晌,終聽華佗道出了真情:“他身上感染了惡寒,小老兒用以藥方喂服,另行針灸,再配以藥水浸泡身體外敷,雖然有些險,但總算是將他體內的寒症逼了個七七八八,殘存的部分待他轉醒之後,好生歇息再加以食療,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但問題是現有汙穢之物鬱積在體內,扎針吃藥卻是都不能奏效了,需得另行冒險之法,方可覓得那一線生機左慈聞言不由的打斷了華佗,好奇道:“你說他體內有汙穢之物是什麼意思?我老人家咋聽不明白呢?”
袁尚聽得正認真,冷不停被左慈一插話斷了思路,隨即不滿的白了老神棍一眼,道:“沒文化,汙穢之物的意思就是腫瘤!這都不懂,還想當我師傅呢?”
袁尚話音方落,便聽華佗狠狠的“呸!”了一口,怒道:“你放屁!腫瘤是什麼東西,聞所未聞!那叫汙穢之物!是病根集結!不懂別裝明白!”
袁尚聞言不由的一陣鬱悶,什麼叫不懂裝懂?我明明跟你說的是一個意思好不好,只不過是我的說法比你先進了兩千年而已不是。
左慈則是在一旁幸災樂禍,點著袁尚道:“哈哈,我就說嘛,我老人家不懂得東西,你小子還能明白?徒弟,師傅今兒得教育你。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做人嘛,吹牛可以,但吹的讓人識破了可就是落了下乘,乖~~,以後別在為師面前濫竽充數了啊。”
袁尚的臉è不由有點發黑。
這兩個碎嘴老頭可真討厭,等治好了鄧昶的病,全他媽拖到菜市口斬首示眾!
華佗摸著鬍鬚,緩緩的解釋道:“汙穢之物,一旦囤積於體內,絕不是單單用草藥配方就能夠化解的了得,非得開膛破肚,以刀除之方可無礙,此病甚是難解啊。”
左慈身後,一直沉默不言的葛玄聞言頓時一驚。嚇道:“華神醫,照您這麼說?那這病不是絕症了?開膛破肚?就算他不流血流死,疼也得給他疼死啊!”
華佗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笑道:“不然,這病換成別人,或許不治,可在老夫身上。卻是有了一絲的期冀!老夫最近幾年,曾研製出了一種配藥,名曰“麻沸散”。專克此疑難,若有顛撲損傷,骨肉疼痛。整頓不得,先用麻沸散,待得一時之後,便全身麻痺無痛無覺,別說是開了肚囊,你就是把他閹了,他也照樣跟沒事人一樣!”
左慈聞言大驚,道:“華老兒,你竟然還有此絕活?我怎麼不知道!真的假的,拿出來給我老人家嚐嚐!”
華佗白了左慈一眼。氣道:“你有病啊!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