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目瞪口呆地迎親隊伍,袁尚恨鐵不成鋼地教育他們道: “你們是不是傻?打都打進來了,還跟他客氣個屁?你當我領你們進來喝下午茶的?搶親如戰場,都給我把暴脾氣亮出來!誰敢再在這裝君子,回去立馬收拾東西滾犢子!”
一句話頓時如同晴天霹靂,硬生生地炸進了迎親隊伍之中。
接下來,便見迎親隊伍的人全都換了一幅兇狠的面孔,張牙舞爪地向著內院衝殺而去。
“閃開閃開!我們是搶親地!誰敢攔揍死你!”
“袁衛尉讓我們來搶親!識相的快把夫人交出來!”
“說!你們把姑娘給藏哪去了?”
一群搶親隊伍猶如虎狼,在甄府內院往來衝殺,正酣戰之間,卻見一個身著大紅袍衫的中年美婦一臉寒霜的領著幾個奴婢走了過來,對著幾個正在院內橫行地言道:“大膽,竟敢在我甄府內院撒野,你們是不是活膩了?”
搶親的眾人抬頭看看中年美婦,見她一身紅袍,雍容華貴不俗,隨即道:“你是新娘子?”
婦人聞言眉頭一挑,怒氣衝衝地道:“放肆!我是新娘子。”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一個大麻袋凌空籠罩而來,直接將那紅袍美婦籠絡於其中。
“。新娘子她娘!”中年美婦帶有苦楚哀嚎地下半句被憋在了麻袋裡。
“告訴主公!新娘子搶到了!風緊扯乎少時,訊息傳到了袁尚的耳朵裡,袁尚笑著重重地一拍大腿,樂道:“好!新娘子搶到了,立刻裝車!咱們還得趕下一個場子呢!”
“諾!”
如同風緊殘雲地橫掃了整個甄府,搶親隊伍立刻蜂擁而出,只留下了凌亂的府邸,和目瞪口呆地一眾甄府家僕。
過了許久,也不知道是誰扯著嗓子,仰天大叫了一聲。
“快來人啊,老夫人被人搶回去成親了!誰快去告訴小姐一聲啊!出大事了鄴城的大街之上,迎親隊伍一改剛從袁府出來的喜慶模樣,一個個跟菜市場趕集似的,敲鑼打鼓地向著北城衝殺而去,一邊瘋跑還一邊張牙舞爪地吆喝,只把看熱鬧地路人嚇得鳥獸魚散。
“閃開!閃開!我們是搶親的!誰攔路搶誰家姑娘!識相的靠邊站迎親馬上,司馬懿再次展開了手中的皮圖,為袁尚指明瞭路線。
“主公,根據屬下分析,城北外的桑林雖然距離咱們最遠,但夏侯姑娘應該比呂姑娘好對付的多,咱們先把她拿下,然後再去無極營找呂姑娘,所謂的先易後難,所說的便是此理了!”
袁尚聞言點頭,道:“夏侯涓天真爛漫,智商不高,戰鬥力數值呈負數,充其量就會跟我裝個啞巴,不足為慮倒是呂玲綺那娘們比較扎手,她不跟我走,咱要硬搶她,只怕犧牲三五十個弟兄也打不住。”
司馬懿沉痛地哀悼言道:“大喜的rì子,又要死人又要見血,主公,你這親娶的成本也太大了點。。”
袁尚就這樣,一行人等慌慌張張地來到了北城門外的樹林裡,他們在桑林之中的最大一顆桑樹下找到了夏侯涓,只見樹上掛著藤條,下面呈現一股圓圈狀,夏侯涓穿著大紅喜袍,坐在圈子內,瀟瀟灑灑地打著鞦韆,那模樣要多討人疼就有多招人疼。
“涓兒,為夫的來接你了!”袁尚像是在哄騙小狗一樣,衝著夏侯涓打著手勢做著微笑。
夏侯涓轉頭看了袁尚一眼,小嘴一裂,露出一口小白牙,呈現出了一個燦爛地微笑。
“哈哈,你來啦!?”夏侯涓歡歡喜喜地瞅著袁尚道。
“嗯,我來接你回家,涓,跟我走!”
夏侯涓打著鞦韆,小臉一撇,哼聲道:“我不!”
袁尚的臉è抽了一抽,仍舊強笑著道:“不什麼不,寶貝兒又不乖了來,跟哥哥走,回家給你肉肉吃。”
夏侯涓咯咯地笑著,禁了禁小鼻子,回道:“要接我走也行,不過得透過我給你出的測試,要不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想真的娶我?”
“別鬧了,大過節的,測什麼測,我這娶個老婆怎麼跟高考似的。少廢話,快跟我走!”袁尚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就不!這你都不答應,今後怎麼能對我好?”夏侯涓也泛起了艮勁。
“嘿,我這暴脾氣的,小的們給我上,塞進麻袋裡搶了!”袁尚惱羞成怒地吩咐身後的搶親隊伍。
“誰敢!”
隨著一聲響徹晴天的吼聲,但見夏侯涓身後,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大步流星地的邁了出來,一雙星眸如同刮刀,挨個掃過在場諸人,只把所有人都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