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換人!”
“你倒是挺有自信。。”袁尚眉頭皺了皺,轉頭衝著身後的人群喊叫道:“還有沒有比他更靠譜點的人選了?”
袁尚身後的人群當中,鄧昶、左慈、華佗、逄紀等幾朵奇葩一同衝著袁尚眉飛è舞的笑。
袁尚的目光在這些人的臉上挨個掃了一圈。最後回頭拍了拍司馬懿的肩膀,無奈地道:“好我承認你是這群怪物當中最靠譜的,陪我迎親的司禮監就是你了走。隨我迎親去!”
就這樣,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袁府的一眾迎親對我敲敲打打,滿載著各式各樣的迎親器具人丁,吹鑼打鼓的踏上了迎親的路程,路人爭相觀看,整個鄴城都瀰漫在一股紅è的喜熱氛圍當中。
司馬懿也騎著一匹駿馬,跟在袁尚的身後,道:“主公,咱們這次娶親。不比他人,人家娶親一次娶一個,你一次得往回提溜仨,這迎親的路線須得設計的妥當,不然誤了吉時。可就不太好說了。”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道:“這我知道,我那三個媳婦都在哪等著我接親呢?”
司馬懿隨手從懷中拿出一卷皮圖,上面畫滿了整個鄴城的分佈,但見這小子人來瘋似的欠欠地給袁尚做著介紹,胡亂地比劃道:“主公請看!三位夫人所在的位置各不相同。甄夫人等候在城南的甄府當中,夏侯夫人則是在北城外的一座桑林之內,而呂夫人更怪異,卻是跑到西城郊外的無極營兵營裡去了,三個地方依照著三個方向,路途相距甚遠,所以咱麼得妥善料理之。”
袁尚聞言吃驚地長大了嘴巴,道:“這幾個娘們瘋了?成個親還出么蛾子,都跑那麼遠想幹什麼?”
司馬懿嘿嘿一笑,道:“您一口氣娶了仨,她們之間這不還互相有攀比意識嗎,女人嘛,成親是一輩子的事,可以理解!”
袁尚的眉頭皺了皺,抑鬱地對司馬懿言道:“那你看這事該怎麼整?先迎誰,然後再迎誰?”
司馬懿嘿嘿一笑,急忙獻策,道:“所謂遠交近攻,若想破這三座城池,先得可著較近的一方先來,然後逐次逐步地向遠國攻深,此乃兵法常理也!”
“我這事娶媳婦還是打仗呢?還遠交近攻呢。。你怎麼不來一招順手牽羊呢?”袁尚的語氣頗有些愁苦。
“主公,別小看成親這事,你這成親非同一般,不比攻陷三座城池要來的難弄依我之見,咱們還是先兵法甄府,將甄小姐拿下,來他個旗開得勝!”
“也罷,就依你言!”
按照司馬懿的意見,迎親隊伍敲敲打打地來到了甄府的門前,卻見此時的甄府雖然也是掛滿了紅è的喜慶裝飾,但其府邸的大門緊關,府外鴉雀無聲,似是一片寂靜。
司馬懿皺著眉頭瞧了半晌,方才低聲言道:“主公,此事有蹊蹺!我看甄小姐可能要給你出個什麼難題。”
袁尚也是感到有些難辦,低聲道:“甄宓這娘們一向鬼點子多,成個親也不忘跟我秀智商,討厭死了。”
二人正商議著呢,卻見大門“葛拉”,一群身著紅袍的侍女瀟瀟灑灑地走了出來,其手中各執一刁秀木牌,衝著袁尚盈盈施禮。
司馬懿一看這群漂亮丫鬟,嘴巴頓時一張,就有點要走不動道的趨勢。
袁尚則是不慌不忙,來回瞅了這群娘們一眼,道:“啥意思?”
為首的一名侍女格格一笑,低聲道:“回姑爺話,我們家小姐有命,既是要娶親嫁人,自當出以考題,以應姑爺誠心。”
果然,這臭娘們!
袁尚長嘆口氣,來回看著眾人道:“怎麼個考法?”
卻見那侍女將身後的刁秀木牌展現在袁尚的面前。笑道:“回姑爺話,這四塊木牌的上面,都是我家小姐所做的詩詞,四塊詩詞各有一半,分別相應著今rì的四道良辰之序,我家小姐說了,姑爺要是真心想娶她。就得填了這四塊牌詞,以證連理誠心。”
司馬懿聞言呵呵道:“原來是填詞啊,太簡單了。這你還不是手到擒來。是?”
轉頭看去,卻見袁尚在他的身邊,不知為何。頭上的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嘩嘩地流淌而下。
“主公,咋的了?”
“仲達啊。”
“屬下在呢。”
“頭一句詞的第三個字,應該怎麼念?”
司馬懿好,看來這件事確實不是那麼簡單。
“那個,各位姐姐!”司馬懿è迷迷的笑著衝她們一拱手,道:“我家主公久徵在外,回來後又立刻ā辦這娶親大事,實在是疲勞多乏,若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