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將士,都給我策馬衝過去,集體洗劫前面的那個小部落,都給我放開狠勁地耍流氓,誰敢靦腆,軍法處置決不輕饒,聽到沒有!”
“聽到了!”
曹植聞言頓時急了,急忙抬手攔住袁尚道:“哎哎哎,等會等會!不對啊,這跟你剛才告訴我的不一樣啊?”
袁尚轉過頭去,疑惑地看著曹植,道:“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不是告訴我,我們袁軍是仁義之師嗎?”
袁尚點了點頭,道:“沒錯啊!有什麼異議嗎?”
曹植有些發傻:“可是。。可是,你讓你的兵馬去洗劫前面那個不知名的小部落。這,這是仁義之師幹得事嗎?”
袁尚長嘆口氣,搖頭道:“你忘了我剛才說的第二條了嗎?”
“不仁義的事情絕對不可以用我軍的名頭去做。。”曹植細細的唸叨:“我沒忘啊?怎麼了?”
袁尚抬手揚起馬鞭子,衝著身後所有身著草原裝扮的無極營將士們高聲道:“將士們,告訴夏子先生,我們袁軍平rì裡是一支什麼樣的軍隊?”
所有的無極營將士全部站馬立正,高聲回應道。
“仁義之師!仁義之師!仁義之師!”
“很好!”袁尚點了點頭,笑道:“那我們在耍流氓洗劫別人的時候又是誰?”
話音方落,便見所有的無極營戰士都早有準備,臉è一板,擺出一副草原人特有的兇蠻之相,惡狠狠地高聲回應。
“嘔嘍嘍嘍~!我們是鮮卑軻比能部,巴扎嘿!嘔嘍嘍嘍~!我們是鮮卑軻比能部,巴扎嘿!”
曹植:“。”
第二百二十九章 蠻夷之眾
曹植無語了,他顯然過低地估計了了袁尚胸中的韜略與臉皮的厚度,直到一群中原來計程車卒異口同聲的無恥喊出了“巴扎嘿”口號,曹植才終於理解了袁尚的話中真正地含義。
自漢朝成立以來,漠北草原的番邦遊牧一直以蠻夷之身,未被教化之眾洗劫中土,不想如今數百年過,時過境遷,袁尚這個無恥之徒,他居然要自己手下的中原人反過頭去打劫異族人!?
而且最可恨的還是要使用別人的身份,招得一身ā,然後一股腦的把屎盆子全扣到別人腦瓜子上。
身為堂堂的中土人,又是從小打到讀孔孟之禮的曹植,此刻忍受不住了,文化人的驕傲與中原人自尊的火焰蹭蹭地躥上了他的胸口。
“袁兄,請恕小弟之言,我覺得你此行甚是不妥!”曹植出言直諫,一臉整齊盎然的衝著袁尚說道:“正所謂君子不行入竊之事,更何況是盜搶劫掠之舉乎?我大漢信封儒家,以仁義,中庸,德治,仁政為立足之本,焉能行此下作之事,而且對方還是一群蠻夷?袁兄是四十三公之後,為了自己和袁家的榮辱,還請能夠思慮一二。”
袁尚皺了皺眉頭,突然一把摟過曹植,用手拍著他的肩膀道:“夏子兄弟,其實我這麼做,並不是出於本意,而是有我的原因的!”
曹植眉目一挑:“什麼原因?”
袁尚輕輕一笑,道:“你適才說我這種舉動是違背儒家道義之舉。那我問你,自打數百餘年前起,塞外諸族以匈奴鮮卑為主,可曾少打掠得我們的漢室江山了?”
曹植愣了愣,長嘆口氣,道:“匈奴,鮮卑等異族。一向以打掠我漢朝江山為主副,常年侵略周邊的郡縣,使得我漢朝邊境的子民屢屢飽受失散流離之苦。若非孝武皇帝英明,一改軍制,重用長平侯衛青。冠軍侯霍去病,只怕這外境之禍早已延伸至我朝腹地之中了”
袁尚聞言重重地一拍手,道:“這就是了,聖人有名言云: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雖然咱們漢人都是君子,但塞外異族蠻子這幾百年來搶了咱們這麼多,如今我等再搶些回來,不過是收取我們自己的東西罷了!哪裡算得上是搶掠?”
曹植一頭霧水,顯然有些發懵,道:“你這話純粹就是歪理還有,有借有還再借不難這句名言是哪一位聖人云的?雲的一點水平都沒有。。。 ”
“你別管是誰雲的。反正你說他雲的有沒有理就完了!”
曹植聞言一愣,仔細地尋思了半晌,方才低聲言道:“雖然你口中的這些話都是些歪理,不符合儒家道義,但我仔細一琢磨。還是真有點那麼些意思,也不純粹是一點道理也沒有。。”
袁尚老懷大慰,拍了拍曹植的肩膀,笑道:“看起來你書讀的雖然多,但好歹還沒把腦子給讀傻,也頗通隨機應變之道。真孺子可教也。”
趙雲在一旁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