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主公您可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屬下愚鈍,容易反應不過來”
曹ā輕輕地一抬手,擋住了許褚的話頭,慢慢言道:“或許是孤多慮了,但這件事情的實質,恐怕已是超出了袁尚的預測之外,亦是超出了他的手段之外那小子雖然厲害,但畢竟還年輕,嫩得很,咱們在這件事上,得幫他一把才行!”
許褚聞言嚇了一跳,忙道:“幫他?主公您想什麼呢?咱們不給他添亂就已經是很講義氣了,怎麼能還能夠幫他解決麻煩?這,這不是給自己找彆扭嘛!”
曹ā不理會許褚的抗議,只是淡淡地吩咐道:“即刻命令夏侯淵,張遼,徐晃三人,各領本部兵馬前往長安駐紮!密切關注南匈奴與朔方的動靜,必要的時候,隨時聽候孤的命令出擊!”
許褚抽抽著大嘴,一臉不忿地看著曹ā,憨聲憨氣地言道:“可是可是!張遼和徐晃二人將軍,現還在淮南整頓兵將探報,極力搜尋四公子的下落”
曹ā冷笑一聲:“都這時候了,哪還管得了他?他死在外面也是他自己作孽,怪不得他人!不要再尋這個逆子,把所有佈置在南方的人,都傳調回來!”
“阿嚏~~!”
空曠的漠北平原的一處沙丘之上,隨軍而行的曹植猛地打了一個噴嚏,不滿地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地道:“是誰啊?老在背後嘀咕我!想不想讓人好了!”
曹植身邊,袁尚正端著皮囊仰頭飲水。 聞言不由的無奈一笑。
袁尚左邊坐著司馬懿,正抬頭望天,似是在計算路程,袁尚右面,正是一身咧咧勁裝,濃眉厲目,不苟言笑。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