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單于。袁尚不由地長嘆了口氣,搖頭道:“恐怕不行啊,這件事情,以目前的河北情況來看,只怕是很難做到!”
蹋頓聞言頓時急了,以為袁尚是不遠處出兵漠北,急忙出言諫道:“尊敬的河北之主,我們遼西三王部今rì為了您,而徹底的與軻比能鬧翻,你若是不聞不問,坐等鮮卑與我們交手,一旦我遼西烏桓敗了,rì後袁氏在漠北再無盟友可言,只能坐看鮮卑匈奴入侵中土,所以說,我三王部現在與你河北袁氏是一張床上!”
曹植聞言撲哧一笑,道:“你是想說在一條船上吧?”
蹋頓臉è一黑,不滿的瞪視了曹植一眼。
袁尚輕輕地搖了搖頭,道:“蹋頓單于,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袁某絕沒有作壁上觀之理,也絕不會坐等鮮卑匈奴來襲擊我的盟友,只是如今我袁氏的河北之地後方有曹ā虎視眈眈,且軻比能口中那名想要擁立新帝的諸侯尚躲在暗處,中土之內危機四伏,一旦抽兵,必然會引起不可逆轉的亂局,所以我河北目前只能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還望你能理解!”
蹋頓聞言急了,忙道:“可是,那漠北的戰事。。”
袁尚笑了笑,肯定地道:“漠北的戰事,你儘管放心,我會幫你打贏這一仗!”
蹋頓聞言一愣,道:“尊敬的河北之主,請問你有什麼想法能夠打贏匈奴和鮮卑的聯軍?”
袁尚抹著下巴緩緩地道:“正面交手不是上策,我意只有從後方破壞,想辦法令軻比能,步度根,素利以及南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