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晚上肯定要請咱們赴宴,咱們也得回去準備準備,收拾一下才叫妥當。”
呂玲綺無奈一笑,嘆道:“你這丫頭,就知道吃。”
甄宓轉頭瞅了瞅身後,道:“問題是,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們身後好像一直跟著一個探子呢?”
眾人轉頭望去,卻見身後的不遠處,那名白衣儒生鬼鬼祟祟地跟在了他們後頭,一直在暗中細細地打量著他們一行,一件他們轉頭,急忙拿起路邊攤子上的一個夜壺,非常入迷的仔細研究,其形貌只能用掩耳盜鈴四個字來形容了。
“夫君,那人一直跟著咱們,怎麼辦?”甄宓轉過頭來,探尋地諮問袁尚道。
“我去揍他!”呂玲綺一挽袖子,轉身就要衝出去,卻是被袁尚急忙攔下。
“哎哎,人家也沒怎麼著你,你憑什麼打人啊?這大道你家開的啊?。。這樣,你們三個先回館驛沐浴更衣,我去會會那儒生,稍後就去找你們,如何?”
三女聞言雖然也不放心,但看了看那儒生戰鬥力呈現負值的身板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但仍舊是對袁尚好一番囑咐,讓他切記多加小心。
三女走後,袁尚便向著那個仍舊在裝模作樣擺弄街攤夜壺的青年儒生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袁尚微微地笑道:“咦?這不是剛才的那位吹爹公子麼?怎麼跑到這來看夜壺來了,怎麼樣?好聞嗎?”
青年儒生聞言頓時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的立刻開口回道:“汝切勿多想,吾並非是在跟蹤爾等!”
此地無銀三百兩,說的或許就是這種情況吧。
袁尚聞言頓時嘆息,這儒生。。真是天真呆傻到一定的境界了。
儒生似乎也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太過矯情,臉è紅了一紅,接著改口說道:“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是在跟蹤你們,還望先生勿怪,但請相信在下並無惡意。”
袁尚笑著點了點頭,道:“放心吧,你若是真有惡意,剛才我那位夫人就已經扇死你八兒遍了說吧,跟著我們做什麼?想要那頭環,嘿嘿,對不起,那些東西我三位夫人非常喜歡,請恕不能相贈。。但是你若出的錢多,我倒是可以考慮賣給你看看。”
青年儒生聞言充耳不聞,只是上下打量著袁尚,似是在掂量著什麼。
過了許久,方見儒生言道:“其實在下跟著你,只是因為不知為何,一見到閣下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抒之情,這胸中的才情在不知不覺間就yù噴湧而出,yù發而不能止,想要為閣下作曲詞一首,不知閣下可願傾聽?”
袁尚聞言一愣,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好奇的道:“你跟著我,只是為了瞅我有靈感,要為我做曲詞?就這麼點屁事!”
儒生的臉è登時一白:“你敢管這叫屁事?你,你這是褻瀆君子之義,你這話要是被天下儒家所知,會被天下儒生的吐沫給淹死的!”
袁尚聞言一翻白眼,無奈地嘆道:“罷了罷了,隨你怎樣。。你要做詞曲就快做,我還要吃飯去呢,趕時間!”
“你等會!”只見青年儒生從後背的布包中取出一捆竹簡,並取出筆硯,就地取水碾磨,大筆一揮,開始在竹簡上翩翩飛舞起字。
“行遊至北跡,經途異原鄉。苦寒但暴露,匈奴漠原藏,出自薊北門,遙望胡地桑。偶遇偽君子,其婦彪悍莽,君子行相異,摑我一耳光,某與其辯理,夫妻互袒瘡,枝枝自相值,一對真虎狼。”
寫罷,卻見這小子笑嘻嘻的將竹簡向著袁尚面前一擺,笑嘻嘻地道:“怎麼樣?我這首詞曲,做的如何?”
袁尚仔細地閱讀了一遍之後,不由地幽幽一嘆,道:“文采真是不錯,有板有眼的,而且還寫的這麼快,問題是你這裡面的詞卻是一句誇讚的沒有,全都是變著法兒的罵我和我媳婦的。你說目前這種情況,我是該誇你有才氣呢,還是應該接茬揍你一頓呢?”
第二百二十章 夏 子
儒生聞言有些迷茫,呵呵的乾笑著,傻乎乎地摸著頭,眼中露出了抱歉的神è。
袁尚見狀一嘆,這小子有點天真有點純,但卻是沒有多少壞心眼的傢伙,只不過很顯然是在溫室裡待的時間有些長,不太清楚這個世間的險惡,僅此而已。
袁尚迷糊了,這樣的小子,究竟是為何會出現在臨戎城這個邊塞的苦寒之地?難道文章錦繡,舒適清雅的中土生活,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嗎?
“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這附近的人吧,為何會來到這裡?”袁尚摸著下巴,好奇的問著年青儒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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