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瀟灑的聳了聳肩,道:“誰知道,領著幾個心腹手下,騎著馬急匆匆的,火急火燎跟要給他爹上墳似的。”
袁尚:“”
這個混賬東西,他是真欠罵啊,不會說話別說。
“走了多久了?”袁尚懶得跟鄧昶計較。再次開口詢問。
“恩少說也有三盞茶的功夫了吧?”
“三盞茶的功夫,你怎麼現在才來稟報?”
鄧昶摸了摸腦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所謂人有三急,鄧某見他們急匆匆的,沒曾多想,還以為大公子出恭去了,一是走了眼,還望公子恕罪。。”
袁尚仰天翻了一個白眼,心下很是哀傷。
這個傻叉。他果然是不配騎馬,就是個騎騾子的智商多大的人了?出恭還得集體出動,集體騎馬?
養龜曬蛋啊?
袁尚不理鄧昶,轉頭招呼身邊的親衛。大聲道:“來人啊,速點一白jīng騎,拿著我父親的牌位,隨我去追!”
“諾!”
官道之上,袁譚領著一眾騎馬的親衛,向著東面的軍營處,策馬狂奔。
只有到了自己的屯營,袁尚便是有再大的勢力,也休想動我一根毫毛。
“大公子!身後有人追來了!”身後傳來隆隆的馬蹄之聲。驚動了袁譚一部。
轉頭望去,卻是袁尚親自領著一眾的騎兵,朝著袁譚逃走的方向飛馳而來。
“不要理會他們!速走!”袁譚一邊駕馬飛馳,一面衝著麾下的眾人怒吼鞭策。
袁尚見袁譚一眾駕馬疾奔,愈加不停,心冷笑一聲。隨即衝著身後的騎兵一擺手,冷然道:“把牌位給我舉起來!”
為首的一名騎兵聞言,一邊撒開韁繩,一邊將夾在腋下的袁紹牌位高高舉起,木質牌位揮灑在金è的陽光下。顯得分外醒目扎眼。
袁尚深吸口氣,吩咐手下道:“所有人,集體。給我喊!哀傷的喊!喊的悲情些,苦楚些,喊出一種蛋碎的感覺!”
但聽袁尚身後的騎兵,以那高舉靈牌的騎兵為首,乍然亮開嗓子,聲音齊呼的衝著前面的袁譚一眾放聲高呼。
“袁譚我兒!歸來兮!”
“袁譚我兒!歸來兮!”
“袁譚我兒!歸來兮!”
“”
喊聲渺渺,如泣如訴,簡直就如哭喪一般,讓人聽著心神巨顫,悸動難明
聽到了身後的喊聲,袁譚不由的面è悽然,怒火上湧,上下兩排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恨不能回身打馬一刀閹了袁尚。
“這幫混蛋!簡直欺人太甚他們喊什麼呢?”
隨著袁譚策馬狂奔的侍衛互相猶豫的對望了一眼,其一人戰戰兢兢地開口言道:“回大公子話,他們喊的是袁譚我兒”
袁譚勃然大怒!
“袁顯甫,我宰了你!”袁譚盛怒之下,便要調轉馬頭,與袁尚火拼,一決雌雄。
“大公子不可啊!”青州的一名副將急忙御馬上前勸阻:“大公子!我青州兵馬此刻皆屯紮於黎陽之西,敵眾我寡,此番回頭必死無疑!更何況”
袁譚咬牙切齒,恨聲言道:“何況什麼?”
“何況身後的兵將乃是手持主公的靈位前來問責,猶如主公親臨在世,他們代主公喊您一聲兒子,也屬正常”
“放屁!放狗屁!我拿你爹的靈位喊你兒子,你答不答應!”袁譚怒髮衝冠,恍如一頭受了挑逗的獅子,嘶吼聲響於當空。
那副將聞言臉è一紅,臉上閃過一絲怒è。
這什麼主子啊,有他這麼說話的麼?是人不?
我這不是勸你呢嘛?你就這麼回我一句?忒的讓人寒心!
眼見袁譚一眾依舊再跑,毫無翻身停留的跡象,袁尚隨即轉頭吩咐身後的騎眾道:“你們這幫人,給你們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你們都不會佔便宜,翻來覆去就那麼一句,能把我大哥招回來嗎?給我喊點重口味的!”
眾騎兵聞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有猶豫。
“公子,前面的人畢竟是你兄長,不好過於激動,兄弟們口下留情。也是為了維護您的麵皮不是?”
袁尚一邊奮力打馬,一邊不屑的一扭頭,道:“麵皮這個東西,本公子向來沒有,不用你們惦記ā心。”
眾人聞言冷汗頓時唰唰向下之流。
臉都不要了,這位新任的主公,真是灑脫啊!
袁尚不管不顧,繼續道:“你們聽著,現在的你們手持我父親的靈位神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