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評他一下,咱打個勝仗容易嗎?別讓他一天天這麼瞎起么蛾子!”
逄紀聞言渾身一哆嗦,顫抖著言道:“公子這話,你讓我說?”
“君憂臣勞;君辱臣死,忘了我怎麼教你的了?”
逄紀聞言,頓時淚流滿面。
倉亭之地西遷,是一處沿將的山嶺,其名為扶宜,其南衝黃河,東向平丘,北接太行,西同涼地,其間雜道紛紛,四處皆是盤腸之路,地勢高低不平,很是險峻。
而此刻扶宜山下的一處狹窄的山谷處。曹ā正率領著一眾親信與親衛兵馬快速行進,意yù西逃。
曹ā撤退的戰略很是jīng妙,由於早就打探了了扶宜的地形,知道這裡地勢險要,羊腸小道極多,估兒戰前便有調令,萬一事有不濟,需得將兵馬分成數段,化整為散,分走多路,約定集結之地,如此可防袁軍大股的袁軍將己方一擊而潰。
而曹ā,則是領著郭嘉,程昱,曹純,許褚等親衛虎騎,奔著一條最為險峻的路徑而走。
正匆匆行軍之間,突聽身後一陣馬蹄嘶鳴聲響起,曹純和許褚面è一滯,急忙打馬轉過身去,令手下計程車卒們結陣禦敵。
曹ā面è平淡,勒馬轉身向後望去。
卻是袁紹親自領著一支兵馬趕到,在與曹軍相距約有百餘步之地停下。
曹ā的眉目頓時一揚,靜靜的看著率兵由遠逼近的袁紹,面上的神è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
袁紹一身金è甲冑,仰頭看了看遠處的曹ā,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絲微笑。
“孟德,久違了!”
曹ā雙目微眯,上下來回的打量著袁紹:“想不到你居然可以追到這來,此處羊腸盤道諸多,小徑錯綜複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