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去。
袁尚見狀一愣,問道:“你這是去哪?”
“領著我的弟兄們,回九裡山。。。。。。〃呂玲綺淡然回答。
張頜聞言目光一寒,道:“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公子誠心相邀,你居然一句話都不答,就想走了,是不是未免有些過於將我們不放在眼裡了?呂姑娘,你放肆了!”
呂玲綺聞言冷然一笑,道:“你們要阻攔我,隨便你們,但我絕不會與任何人聯手,曹賊與我有殺父之仇,此恨不共戴天,我絕不會假手與他人!仇我必須自己報!”
張頜臉è一變,怒道:“你這女子!”
“好啦,不聯合就不聯合,我壓根也沒指望她一下子就答應。”袁尚笑著走上來,對著張頜擺了擺手,道:“但呂姑娘,你的後腦被我們張將軍狠揍了一記,傷勢不輕,硬撐著走只怕。。。。。。。會有危險吧?”
呂玲綺聞言搖頭:“無妨,不勞公子掛懷。”
說罷便yù再向外走,不料用力過猛,後脖頸一陣疼痛,頭暈目眩之下竟直直的向後倒去。
袁尚出於禮貌,邁步上前輕輕的從背後扶住了她。
“你也真夠硬的,都這樣了還想出去領你那幫大老粗的兄弟跑馬回九裡山?作妖呢?”
呂玲綺輕輕的晃了晃頭,感覺到背後袁尚手臂的溫度,先是一愣,接著臉è一紅,急忙回身將他推開。
誰知她這一掙,用力的同時又頓時失去扶持,身體又頓時急速向下墜去。
袁尚只得一抬手抓住她的胳膊,面è有些怒意:“別得瑟!折騰什麼!扶你還扶出毛病來了,你當我願意扶你啊,從來都是別人扶我!在鬧騰,我踹你一跟頭。”
呂玲綺將頭一扭,漠然道:“隨你,有本事殺了我也無妨。”
袁尚聞言一愣,接著搖頭笑道:“呂姑娘,有件事我希望你能明白,咱們雖然不算朋友,但至少不是仇人吧?我不知道下邳之戰,你是如何從曹軍手中逃脫的,但如果我想的沒有錯,應該是呂溫侯想方設法,捨命從曹軍手裡換來的,你不願意接受我們老袁家的合兵邀請,可以,但你不能不接受照料,因為你的命是你的親人拿血賺回來的,你賠不起,我希望你不要枉費了他的苦心。”
呂玲綺靜靜的聽著,沒有答話,相反的任由袁尚扶著也不再掙扎。
袁尚見狀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小女子也不是完全的不知好歹,至少還能聽進去點好話。
眼見呂玲綺臉è有些發白,袁尚將她送至榻邊坐下,笑道:“你不想借我軍之手報仇,我能理解,換了我,父仇不共戴天,自然也不願意假手他人,但是你也應該想想,你的父親雖然死了,可你應該還有別的親人吧?比如說你的生母,她現在又應該身在何處?”
呂玲綺心下頓時一陣晃盪。
是啊,父親死了。。。。。可是自己母親呢?母親又在什麼地方?
答案瞬間在呂玲綺的心中呼之yù出。。。。。。。還能在什麼地方。。。。。。。
許都!呂氏一族的家眷一定都在許都。
袁尚見呂玲綺似是若有所思,隨即笑笑,道:“我軍暫時還是要駐守在這南頓縣,以觀形勢,你不妨也在這靜養幾rì,犯不著跟自個的小命過不去,等傷勢無礙了,想去哪都沒有關係,相逢即是緣分,更何況咱們倆家挺有淵源,rì後行走天下,見了面還是朋友。”
說罷,袁尚也不繼續打擾呂玲綺,衝著張頜招招手:“走吧。”
二人出了廂房,張頜臉è頗有些忿忿不平,道:“這個小女子,當真是不識好歹!咱們誠意邀請與她聯手,她居然不答應?什麼意思!河北袁氏何曾主動與人聯手對敵過?忒自傲了!”
“她會答應的,只是自尊心在隱隱作祟而已,給她點時間。”袁尚笑著道:“不能對她太嚴苛了,畢竟是個可憐人,一個女孩子成天混在山賊堆裡,想想都起雞皮疙瘩。”
張頜聞言明顯愣了一下,長嘆口氣,道:“想不到三公子你也有如此人ìng的一面。”
袁尚嘿嘿的笑了兩聲,頗有些不好意思。
可琢磨了一會,卻見袁尚眉頭一皺,搖頭道:“唉?不對啊,你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你是誇我還埋汰我呢?”
張頜急忙答道:“誇!絕對是誇!”
“夸人都誇的這麼有水準,張將軍真是人才難得。”
張頜聞言尷尬一笑:“公子過讚了。”
袁尚摸著下巴想想道:“呂玲綺武藝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