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善言談,總是袁尚問一句答一句,一旁侍立的賊寇們也都是板著個大驢臉,跟死了親孃似的不吭聲,唯有袁尚一個人笑的陽光明媚,向著賊眾們屢屢的推杯換盞,頻頻相敬,時不時的還說上幾句恰到好處,卻不失大雅的笑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宴以過半,袁尚裝作酒醉,開始緩緩的將話題引向一個他感興趣的方向。
他明白,這紅衣女賊表面平靜,實則耐心越來越少,自己必須多做拖延,等高覽那面將一切收拾妥當。
眼珠子微微一轉,袁尚呵呵笑道:“大頭領,實不相瞞,在下心中有個疑問,想向大頭領滋擾,不知大頭領可願提點一二?”
紅衣女賊漠然抬首,輕聲道:“還請縣宰大人明示。”
“本縣觀大頭領舉止不俗,言談得體,舉手投足之間隱隱的有著一絲貴氣,指導麾下一眾好漢也是極有行軍的章法,想必是出身大戶之家的將門虎女吧?只是不知大頭領卻又如何淪為綠野之流?劫持郡縣,與朝廷作對,大頭領要知道,你現在橫行的地界乃是曹司空治下,他現在是無暇顧及於你,但早晚必然出兵剿賊,到時候大頭領以及麾下一眾弟兄們只怕是ìng命不保,難以存繼。。。。。。。”
話還沒有說完,便見紅衣女賊的秀眉一豎,捏住青銅酒盞的右手青筋暴露,左手則是慢慢的按住了腰間的佩劍,身子微微躬起,像是一頭隨時擇人而嗜的孤狼,讓人心下寒冷。
只是這一個變化,袁尚心中依然可以肯定仈jiǔ分。
這娘們跟曹ā有仇!
冷冷的瞪視著袁尚,紅衣女賊漠然的開口道:“縣宰大人,莫不是想替曹ā招安?”
滿廳的歡愉氣氛隨著紅衣女賊這冷如冰雪的一句話頓時變得詭異莫名,一股yīn寒的氣氛漸漸瀰漫於整個縣衙之內,紅衣女賊身後的一眾賊寇也都是面有不善,緊緊的盯著袁尚,好似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隨時可以讓他們撲上去撕碎的羔羊。
袁尚見狀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