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孤火速派兵回往救援!”
這句話一經曹ā說出,頓時猶如一顆石引起千層浪,頓時在整個曹營內炸開了鍋,眾將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每一個人的眼中無一不閃爍著驚訝。
張遼思慮片刻出班諫言:“主公,官渡往許都的羊腸小路山道雖多,但無一不是細窄之路,如何能得大軍透過?況且一旦有大兵繞路偷襲,必然會被我軍哨騎發現。。。。。。這書簡,會不會?”
“這是文若的筆記,絕無差錯!”曹ā斷言了張遼的猜測,道:“況且上面還有尚書令的印記,不可能作假。”
這一句話說出來,立時封住了所有人的口,也坐實了許都遭遇襲擊的事實。
良久之後,終究又有人道:“主公。。。。。那您打算如何做?”
曹ā長嘆口氣,緩緩的仰頭看著上方的帳篷,慢悠悠的開口道:“許都乃吾之根本,更何況天子尚居於其中,決不容許有任何差池。。。。。如今袁紹大軍已退,孤意yù速速起兵回師許都,增援文若,穩固後方。。。。。。。”
說到這裡,曹ā似是又猶豫了一下,低頭目視眾人道:“公等以為如何?”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分歧,但見一眾將領紛紛拱手相拜:“願聽主公吩咐。”
曹ā摸著下巴上的鬍鬚,點了點頭,方要佈置撤軍事宜,便聽帳外突然響起了一個慵懶的聲音:“明公若如此,嘿嘿,便是中了袁軍之計矣。”
那聲音不高不低,卻以不平不緩的速度,送入了每一個人的耳間。
伴隨著這一聲聲響,進入帳內的卻是一個白衣如雪,風度翩翩如世家公子般的俊朗男子,他年紀大概在三十上下,下顎白淨無須,一雙長眸閃閃發亮,好似夜空中的星辰,讓人倍馳留連,嘴角微微上翹,和善的微笑中帶著一絲灑脫,一絲透徹,一絲明悟,隱隱的,還有著一絲放浪不羈。
好似一張白雪般的他,為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一張本應該是俏皙潔淨的臉龐中卻透著一股青黃è的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