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袁尚一方面收攏戰俘。整備兵馬,一方面派出使者,前往招呼在敵後攪和的張燕。張白騎,劉雄鳴三人,卓他們立刻北上回返幷州。整軍待命,再做良圖。
如今幷州方面的危險已經解開了,下一步就是轉頭增援身在黎陽,正與曹ā大軍正面對抗的袁熙,張頜,田豐,審配等冀州原班主力部隊。
時間趕的也比較湊效,也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從冀州方面,由逄紀親自為使者趕來幷州。帶回了袁軍與曹ā正面作戰的訊息。
雙方在黎陽對持,輾轉相攻,互有勝負,怎奈曹ā一方畢竟有其為首腦,謀略果斷。統兵有方,非袁熙等人可以比擬,已是漸漸的佔據了戰爭的優勢,逐漸壓倒河北諸人,如今冀州主力部隊全部恪守在黎陽,緊閉大門。力求不讓曹ā攻破黎陽城池,另派遣逄紀為使,前來幷州向袁尚求救。
曹ā麾下兵jīng將勇,更兼本人乃是不世梟雄,壓制著冀州軍乃是在袁尚的意料之內,不過勢態頗急,增援的事情畢竟不能耽擱,於是袁尚連rì召開軍事會議,商討如何增援冀州主力,戰退曹ā,解黎陽之危。
帥帳之內,以袁尚為首的幷州的將官盡皆聚集在此,中間擺放著一個頗大的沙盤,上面零星點點,大致的擺放了冀州和幷州之間正題的山丘、河水、城池的分佈圖。
沙盤之前,高幹身穿鎖甲,手持一支木仗,猶如後世無所不知的教授一樣指點著沙盤,為眾人解釋當前的所有戰略形式。
“如今曹ā屯兵黎陽正前南方,分五部大寨,陣勢嚴密,進可攻退可守,依次疊進,每rì車輪式的來回進攻,且為了防備我軍前往增援的兵馬,特命于禁,樂進二將西屯河內大道正前,以便隨時可獲得增援的訊息,阻攔我軍。。。。。。曹賊的佈陣嚴密,幾無弱點可尋,很是棘手!”
袁尚摸著下巴,炯炯的目光來回掃視著沙盤的上方,沉寂了良久方道:“曹ā在河北道上佈陣了于禁和樂進兩支兵馬阻我增援,用以拖延時間,不過我觀河內之路反而繞遠,不如直接從太行上插將過去,繞過於禁和樂進的阻擊軍馬,直接攻打曹ā的五部軍寨,不是很省事麼?”
一旁前來求援的逄紀聞言,好奇的瞅了瞅沙盤,奇道:“從幷州往冀州,走河內大道一向乃是正途,主公橫穿太行群山,非王道之路,何來省事一說?”
袁尚抬手點了點沙盤,道:“你別看這太行山群山連綿的,很蹩腳,但卻是垂直的橫立在兩州的交界處,一點都不繞道!穿山越嶺若是找對道了,反而會更快的趕至冀州。。。。。。所謂兩點之間距離直線最短,就是這個道理!”
逄紀聞言有些發懵,撓撓頭道:“主公,你這話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說兩點之間的距離直線最短呢,這是那位大儒說的?我怎麼沒聽過?”
袁尚眨了眨眼,耐心的轉頭為逄紀解釋:“打個比方吧,假如說你在家逗狗,丟一塊骨頭出去,你說狗是繞個圈去撿呢,還是直接跑過去撿呢?”
逄紀聞言思慮了一下,肯定道:“當然是直接跑過去撿了!”
袁尚將兩手一攤,無奈道:“這不就得了,連狗都知道的問題你還問?也太給人類同胞掉面子了逄紀一旁的高幹仔細摸了摸下巴,言道:“主公yù想要行太行山之路,也不是不可以,怎奈我軍正規的行伍之師卻從未走過山路,一旦進去。不識道路歸途,耽誤了時辰,反不如走河間正道來的痛快些袁尚擺了擺手道:“咱們河北的正規軍或許不識太行山中之路,但有一個人卻是深得此間地勢,那就是張燕!而且,他此番從關中領回來的劉雄鳴和張白騎,都是在弘農地和五關道口常年盤踞山中的兵勇。最善走山道。。。。。。。我的意思是,表哥你率領諸位將軍和幷州的兵馬,為正軍。堂堂正正的從河內官道趕去冀州增援,路上遇到于禁和樂進的兵馬,便就地廝殺。吸引曹軍的注意力,而我則是和張燕,張白騎,劉雄鳴率領賊部的人等走山道,為偏師奇兵,一正一副,一明一暗,給曹軍施一個障眼法,或許能得到奇效。”
眾將聞言頓時福臨心智,一個個嘰嘰咕咕的相互議論。對袁尚的計謀都表示了由衷的贊同於是,袁軍便開始整頓兵馬器械,從幷州河東郡出發,前往增援冀州,只留郭援。郝昭等人在此固守,以防止關中之地再有變數發生,其餘全部趕往冀州增援。
不幾rì後,張燕,張白騎,劉雄鳴三人從關中之地趕到。三人還引領著麾下的兵馬,勢力頗為可觀,其數目不多不少,正好可做那偏師奇兵之用。
袁尚見三人歸來欣喜,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