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郭先生自己的事情了。”
郭圖聞言,渾身頓時一顫,愣愣的看著手中的茶盞默然不語。
鄧昶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抬頭問郭圖道:“郭先生,你為袁氏效力,已經有多少年了?”
郭圖放下酒盞,深深的望了鄧昶一眼道:“我自初平元年起,便為老主公效力,至今已有一十三年矣。”
“那當著宓兒和涓兒這兩個後輩,說說袁氏對你郭圖究竟怎麼樣?拍著良心說,在孩子面前不許撒謊!”鄧昶語速不停,急切的追問。
郭圖聞言一愣,道:“恩重如山,不可用言語而表達之。”
“既然是恩重如山,那你又為何要夥同辛評謀反?”鄧昶面è一沉,語氣猛然提高,怒喝言道。
郭圖渾身猛然一顫,呲著牙怒道:“我幾時說過要謀反了?姓鄧的你休要汙衊於我?”
鄧昶聞言一聲冷笑,道:“既是不曾參與謀反,那你與辛評所圖謀之事有待怎講!?”
郭圖心下一稟,暗道這幾個找上自己,果然是因為事情敗露矣!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想到這裡,郭圖隨即將雙眼一閉,瞅也不瞅鄧昶一眼,來了一招千金不如一默,幹晾著鄧昶!
鄧昶本以為自己幾番追問下來,言辭犀利,必可將郭圖熊住,不想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是乾脆不瞅自己了,心下頓時勃然大怒!剛想出口罵兩句埋汰的,卻是被甄宓舉手示意攔下。
卻見甄宓對夏侯涓使了個眼è,二人緩緩起身,皆對著郭圖深深的施了一禮,其行甚為恭敬!
郭圖見狀一愣。急忙抬手虛扶甄宓和夏侯涓,詫然道:“二位小姐。這不年不節的,我與你們又無過節。何得卻要拜我?郭某卻是承受不起,快快起來!”
甄宓搖了搖頭,正è言道:“郭先生不必推諉,我二人這一拜,不是為了自己,乃是替袁尚向先生謝罪。先生受之無愧,儘管安心接下便是。”
郭圖聞言頓時懵了,道:“替主公拜我?彼乃君,我乃是臣。那我更承受不起了。。。。。”
甄宓搖了搖頭,道:“不,你承受的起,我二人替袁公拜先生,乃是向先生謝這年餘時間置先生與野,慢待先生之心的罪,這一拜非我二人所擅自為之,實乃是袁公親令,他如今身在黎陽帥帳,不能親自回來向先生致歉。故而只得託我二人替其行之也。”
“這。。。。這是主公的意思?”郭圖面è大驚,急忙出言問道。
甄宓信誓旦旦的點頭,道:“正是如此,只是主公此樣行事也是有原因的,想必先生心中自也明白,當年袁氏立嗣之爭,先生乃是大公子親近之人,與主公對立,後主公得登大位。為了安撫親信與近臣之心,必然生疏有別,有升有貶,主公雖然是君,但也要權衡利弊,以己度人,但他心中卻一直沒有忘記先生,一直想要重新重用先生為河北股肱,只是一直不得其時而已。”
郭圖聞言,長嘆口氣,道:“主公,對於我。。。。。還肯見用。。。。。”
夏侯涓亦是嬌聲嬌氣的說道:“主公在鄴城的時候,也經常跟我誇讚先生的才華,只恨先生當年不曾與其同心,乃至今rì之事。。。。。他一直想找機會讓郭先生你立下大功,以便重新見用,也好堵住眾人悠悠之口,怎奈一直沒有機會。。。。。時至今rì,卻是讓我們查出鄴城將有不臣之人予以謀反,卻是該到了郭先生立功之rì,主公身在黎陽前線,亦是大喜過望!”
郭圖聞言愣了,愣了好久之後,終於顫顫巍巍的道:“主公對郭圖,竟然有此等關懷之心,可恨郭圖愚魯,竟卻茫然不知,若非二位小姐相告,至今還活的朦朦朧朧,了無生趣說到這裡,卻見郭圖遙遙的向南一拜,道:“主公。。。。。郭圖!謝謝您了!”
鄧昶卻是扣著大筆噶,一副不屑的神è道:“可惜主公對你一片真心讓你當了屎,你不痛定思痛,悔過立功,卻是跟著辛評和袁譚他們摻和,意圖叛亂,你腦瓜子讓驢踢了不成?”
郭圖聞言渾身一抖,對著鄧昶嘶吼道:“胡說!辛評聯合曹ā叛亂,那是他的事,與我何干?”
鄧昶猛然蹦起,怒道:“好啊!連辛評聯合的是曹ā這事你都知道,還說你沒往裡摻和!”
郭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郭某。。。。。郭某跟辛評攪和在一起,那。。。。那是有原因的。。。。。對!有原因的!”
鄧昶冷然一笑,道:“什麼原因?”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