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疑惑。
堂堂的尚書僕hè,關中長安太守,被曹ā喻之為西北樑柱,親之股肱的能臣,就像是被扔垃圾一樣,就這麼被關中的諸侯扔個自己了?
該不是什麼詭計吧?
呂玲綺翻身下馬,信步來到鍾繇面前,道:“你這老頭,就是鍾繇?”
鍾繇此刻見事已是不能挽回,所幸捨得一身剮,昂首豪言道:“不錯,老夫便是鍾繇!”
“哪個鍾繇?”
“當然是那個。。。。什麼哪個?天下之大,敢叫鍾繇這個名字的除了老夫一人,別無他家!”
呂玲綺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會,終究是判斷也是不出,所幸擺了擺手,道:“算了,愛誰誰吧,綁了!送於主公面前交予發落!”
“諾值此一戰,袁軍乘著西涼軍與眾諸侯火併,大舉進攻,一舉破了關中聯軍,只殺的關中聯軍丟盔棄甲,狼狽南逃。不但盡皆奪回失去的六座大寨,還繳獲了關中聯軍的糧草輜重,不賠反賺,一時間惹得袁尚大喜過望!眼睛樂的眯成了一條縫,眸子當中全都是_的符號。
傍晚時分,一切戰事結束之後,卻又呂玲綺奉命壓著被生擒的鐘繇來到袁尚的面前。
鍾繇雖是戰俘,但畢竟身兼當朝尚書僕hè之職,從科學理論上講,和衛尉袁尚屬於一殿之臣的同僚,故而袁尚亦是不能對他太過刻薄。
於是乎,袁尚親自為鍾繇解開了繩索,並誠摯的賜座奉茶,鍾繇也不含糊,既不失禮又不失氣節的應了袁尚的一切禮數,泰然自若,頗有長者風骨。
喝了袁尚派人送上的香茗,鍾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深深的看了袁尚一眼,搖頭道:“果然是英雄出自少年,本以為一直與老夫對戰的敵首,乃是高幹!不想卻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