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聞言一驚,急忙抬頭,書房上的房頂瓦磚不知何時被人拆卸了一大片,露出了一個空蕩蕩的大窟窿,郭圖引著一眾親衛侍從,繞著大窟窿圍成一圈,一個個都掐著腰摸著肚,活像是看耍寶一樣看著下方被火焰包圍的袁譚。
“公則!”袁譚見了房頂上的郭圖,頓時喜極而泣,高聲呼喝道:“公則,關鍵時刻,還是你對我忠心耿耿啊。。。。。。。。滅火,快點想辦法滅火!”
郭圖面è凝重,對著袁譚猛一施禮,高聲道:“大公子勿驚,我等這就是為大公子降下甘露,救您脫離危難之間!”
說罷,便見郭圖對著眾人們一招手,猛然道:“弟兄們!”
“在!”
“開檔!”
便見屋頂上的眾人齊刷刷的褪下了褲子。
“放鳥!”
眾人又是齊刷刷的將胯下兇狠的神器展露而出,猶如一道道機關槍的火口,jīng確的瞄準了袁譚和下方的火苗。
袁譚的菊花頓時一緊,驚恐的看著上方那一條條蓄勢待發的噴頭,渾身開始不住的打哆嗦。
“你。。。。。。你們想幹什麼?”
郭圖充耳不聞,對著眾人高聲下令道:“撒!”
“嘩啦”
“嘩啦”
“嘩啦”
一道道憋了許久的陽剛雨露猶如宣洩的洪水,鋪天蓋地的向著屋中的柴火和袁譚當頭淋了下來,頓時在熱氣騰騰的房間內激起了一篇片濃重的霧氣,又腥又ā又臭。
可憐袁譚的書房,火尿相拼,ā臭撲鼻,全無平rì裡儒雅淡素的模樣,恍如一個巨大的茅坑,讓人望而卻步。
袁譚左右躲閃,卻是跑不出這鋪天蓋地的尿雨之中,只能一個盡的仰天怒罵。
“袁尚,袁顯甫!你這天殺的狗賊!你一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那個混蛋往我眼睛裡尿呢?想沙瞎老子嗎!?”
屋頂之上,郭圖一潑尿撒完,隨即轉頭對著房下提著褲子排隊計程車卒們道:“第二營,整裝待命,開弓放鳥!上陣!”
“大人!火勢依舊不曾見小,大公子的臉好像還被燒著了?”
郭圖聞言一驚:“什麼?大公子的臉被燒著了?主公有令,大公子乃是萬金之體,絕對不容有失!傳令三軍,調整準頭,開鳥放洪,對準大公子的臉,給我狠狠的突突!”
“諾——!”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不說袁尚為了勸說袁譚而“大費周章”,單說呂玲綺率領一支兵馬殺入城內,直奔著袁家的府邸救援而去。
而此刻袁家的府邸,甄宓所帶來的增援人眾已是逐漸抵抗不住府外由王冬所率領的叛軍攻擊。
袁府之內,幾乎每一個人的身上都受傷掛彩,雖然大家依舊進退有序的各司其職,但不難看出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深深的疲憊,他們已是不記得打退了敵方多少次的衝鋒攻府,袁府的門前已經不復往rì的光輝亮麗,皆是殘垣斷瓦,府內守護的人只要聽到一聽到府外的喊殺聲,便麻木的抓起佈滿鮮血的戰刀和折斷殘破的長矛,帶著冰冷的、漠視一切生命的申請,一刀一槍的劈刺著敵人,直到敵人被殺心驚膽顫,又如há水般退了回去,方才歇手,倚牆而坐,等候華佗率領的醫療隊前來治療,以最快的速度恢復戰力,等待著敵人的下一次的進攻。
甄宓立在袁府正門口,靜靜的注視著已是滿布瘡痍的袁府,秀眉緊皺,不知在想些什麼。
夏侯涓不知在何時走到了甄宓的身旁,嬌俏可愛的臉上佈滿了深深的驚懼和愁容。
“甄姐姐,你說那個姓袁的,他。。。。他會不會派兵回來解救我們?”
甄宓輕笑著點頭,道:“放心吧,妹妹,鄧大人在事前已是派人通知了那個木頭,他一定會做出最妥善的安排,派人回來援助的,要知道,他不是別人,他可是那個從不肯吃虧的袁尚,而且他是我們看中的男人,我們一定要相信他的決斷。”
夏侯涓聞言一愣,接著輕輕的點了點頭,緊緊的握住了甄宓的手,兩女就這麼靜靜的對視著,相互依靠著將信心傳遞到對方的心坎之中。
府邸之外,呂玲綺率領的兵馬已是隱隱的能看見袁府那高大的府宅,還有府宅之前,那些即將準備著再一次進攻的叛亂之軍。
呂玲綺杏眼一眯,抬手甩起方天畫戟,對著身後的兵卒們高聲喝道:“弟兄們,攻殺!主公有令,所有膽敢攻打袁府的叛軍,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話音落時,便見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