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微微一笑,接著很認真的說道:“所以啊,這件事才讓你們去做,這樣我不就有臉了?”
“主公,您真是。。。。。”
“真是義薄雲天,對待下屬體貼入微,臣為能有您這樣的主公深感慶幸之!”
袁尚聞言笑笑:“慶幸就慶幸,為何要咬著牙說?”
“臣最近身體不適,得了痢疾,故而有些牙疼。”
“現在的痢疾都長到牙上去了,這裡厲害?”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牙上得了痢疾,並不稀奇。”
“算了,別貧了,辦差去吧!”
“諾。。。。。。。。。。”
當夜,從袁尚幷州的大營之中,有幾支彪軍乘著夜è,悄悄的從營盤中飛影而出,在幾名不同將領的率領下, 分別朝著冀州,青州,河南等地飛馳而去,其行甚速,其狀甚影,不知所謂何故。
數rì之後,由各地曹軍探子打聽來的奏報如雪花片子一樣,紛紛積堆在了曹ā的桌上之上,上面的文筆雖不盡相同,但事件卻如出一撤,內容都是在為曹ā敘述一個事實!
不知從哪裡躥出來好些曹軍的散股兵勇,打著曹ā的名頭,四處毀壞民田,侵略草谷,再加上背後有人刻意渲染,已是引起了巨大的民眾譁變!
第一百八十八章 張冠李戴
曹ā派出散股兵勇,襲擊袁尚在冀州的軍屯,意圖以此詭計來擾亂袁軍的後方,分散袁軍的指揮集中度,不想袁尚卻是以暴制暴,派出趙雲,司馬懿,王雙,呂玲綺,張燕,劉雄鳴,張白騎等數隊人馬,乘著夜è,各自率領麾下兵將,並帶著前幾次勝仗從曹軍那裡繳獲的衣物旗幟,向著指定的地點急速奔去,並在各州各郡上演了一出出的鬧劇冀州鄴城南五十里的某民田聚居處。
王雙蒙著面,打著曹軍旗幟,率領著一眾身著曹軍服飾的兵勇踐踏良田,毀田燒稻,瘋瘋張張的四下搞破壞,直鬧得雞飛狗跳,百姓哭鬧。
冀州本地的老村長站在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的田野之邊,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狠狠的拍著大腿哭嚎。
“天殺的曹軍!侵犯我河北地界不算,還毀壞農者耕田,滋擾百姓,這是存心不想讓我們活啊!”
那邊廂,王雙臉上遮著黑布,在一頓瞎折騰之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衝著圍觀哭泣的百姓高聲大喝。
“爾等都記住了,我乃曹司空麾下大將,許褚許仲康!今rì之舉,就是給你們一個教訓,爾等螻蟻草芥,若是rì後再敢追隨袁賊,下一次可就不光是燒幾畝田地那麼簡單了!爾等好自為之!”
說罷,呼呼啦啦的絕塵而去,留下一眾百姓雙目噴火。恨得直咬牙青徐交界北段南洵黃道口百姓屯田處。
司馬懿蒙著面,打著曹軍的旗幟,率領著一眾身著曹軍服飾的也在糟踐良田農耕。
青徐邊境之地的老村長們,站在被糟蹋的一塌糊塗的田野之邊,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狠狠的拍著大腿哭嚎。
“我的個天吶!你們是不是傻啊?毀誰的田地不好,偏就來毀我們的良田!我等可是你們曹軍治下的百姓啊!咱們是一夥人懂不?辦損事都他孃的分不出個裡外拐來!什麼東西啊。。。。。。天殺的曹兵!”
那邊廂。司馬懿臉上遮著黑布,神清氣爽,牛逼烘烘的衝著圍觀哭泣的百姓高聲大喝。
“爾等刁蠻小民聽著!去年稅賦繳六取四。男丁三丁抽一,何等輕徭薄役,然你等村鄉。卻屢次拖欠稅賦,拒交男丁,是可忍孰不忍,我乃曹司空帳下重臣,今rì特奉命來教訓教訓你等,讓爾等rì後也好長個記ìng!休再行那拖欠之事!”
青徐邊間的老村長們頓時滿面冤枉神è,高聲叫屈道:“郭先生明斷,我等村落之地,皆乃良民,壯丁賦稅。從無半點疏漏,您今rì之語,實乃是天大的冤枉啊,您是不是弄錯了?”
司馬懿雖蒙著面,但任誰都能瞧得出他遮佈下面的趾高氣昂。冷哼道:“放屁!我是誰?曹軍軍師大祭酒郭嘉!你也不看看我這顆充斥著智慧的腦瓜子,我他孃的會弄錯?滾一邊去吧!”
老村長們yù哭無淚,依舊在據理力爭:“郭祭酒,真弄錯了!”
“沒錯,我說沒錯就沒錯黃河邊南陳留北方百里之地。
呂玲綺沒有遮面,一臉的冷厲肅然。打著曹軍的旗幟,率領著一眾身著曹軍服飾計程車卒亦是在糟踐良田農耕。
兗州邊境的老村長們一個個愁眉苦臉,臊眉耷目的看著呂玲綺率領的偽軍在田地裡好一頓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