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è通紅,想笑又不敢笑,小嘴使勁的憋著氣,花枝亂顫之間又要努力維持住身為淑女的形象,很是辛苦。
袁尚的臉è頓時一黑,道:“你這女子,好生無禮,探望病號不帶東西也就算了,居然還笑話本縣?你是故意來砸場子的麼?”
“大人恕罪。。。。噗。。。。。哈哈”
甄宓憋著通紅的臉è,急忙起身,衝著袁尚微微一俯,道:“大人,甄家聽聞大人受傷,全府皆驚,亂了方寸,匆忙間便將民女送來探視,一時之間準備不周,還望大人見諒。。。。。哈哈。。。。民女回府後即刻命人準備探傷之禮,卓人作速送來,不知縣尊大人意下如何。。。。噗。。。哈哈。”
袁尚眉頭微跳,仔細的盯著她半晌,方才嘿笑一聲,心中又起了壞水。
“那倒不必,弄得好像本縣好像是沒見過世面一樣的土鱉。多大點事啊,算了。”
逄紀在一旁瞅的揪心,直接將頭扭向一邊,只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以下犯上,出手揍這小子。
袁尚面è一轉,變得慈眉善目,和藹的開口道:“甄小姐,今天是怎麼來呀?”
這袁公子的說話的路子真怪,剛才不是還說探病之資麼?怎麼又扯到這個上面。。。。。
甄宓不明所以,不知道這位縣尊搞的什麼稀奇,道:“回大人話,民女是乘著鄙府的馬車而來。”
“哦,坐車來的。。。。那車呢?”
“就在縣衙外面。”
“來人啊!把甄府的馬車扣下。”
逄紀和甄宓聞言頓時瞪眼。
“就當是給本縣的探病之資了。。。。。。”
“。。。。。。。。。。”
似是蒙了許久,甄宓方才緩過神來,調整了一下失態的表情,開始出言與袁尚攀談,並出言詢問袁尚身上的傷勢,側言敲打當夜的戰事情況。
張燕歸降的事畢竟還沒板上釘釘。袁尚也不想讓外人過多的知道,隨意出口打了個哈哈,東拐西拐,最終將話題引到了白馬義從的身上。
聽出袁尚似是對白馬義從起了圍捕之意。甄宓隨即上心,心念一轉,一個可以增加自己與袁尚相處時間的計策緩緩的泛上了心頭。
“大人打算圍捕白馬義從,活捉其賊首,不知心中可是有了什麼計較?”
袁尚搖了搖頭,道:“白馬義從不喜金帛,不喜糧秣,惟獨能讓他們看上眼的。就是我脖子上的這個腦袋,我想找個機會,裝做孤身出城,扮成誘餌引白馬義從現身。只是一直尋不到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畢竟這些馬賊腦子也不算太笨,普通的出城藉口只怕是糊弄不了他們。”
甄宓聞言,抬手輕一掩嘴,道:“民女心中。倒是有一個理由,可以讓大人獨身出城不被白馬義從懷疑,只是怕影響了大人的清譽。。。。。。。”
袁尚和逄紀皆是jīng神一振。
“甄小姐但請試言?”
甄宓展顏傾笑,恍如冬rì臘梅。美豔的讓人沉醉。
“大人年少,是好懵懂之時節。不妨裝作沉迷風月之姿,每rì攜手佳人。出城去踏雪遊山,戲冰遊玩,行風流之事,此事合乎情理,白馬義從聞之,必不起疑。只是容易影響了大人的聲譽,落下一個酒è之徒的名聲,卻是不美。”
袁尚聞言摸了摸下巴,點頭道:“此計。。。。倒是可行!”
逄紀大表贊同,點頭言道:“關關雎鳩,在河之州,苗條淑女,君子好逑。。。。妙!妙計!既合情理,又合時勢,白馬賊眾必是挑不出當中的破綻!公子,此計可行啊!”
袁尚咧嘴笑了笑,心中泛起了一絲清明,道:“裝作沉迷酒è,墮入情網,每rì攜著佳人出城遊玩誘敵。。。。。可以是可以,只是這配合我演戲的佳人到哪去找?”
逄紀嘿嘿一笑,低聲道:“大人放心,此事zì yóu屬下安排,這無極縣雖然不大,但青樓窯子暗門子可有的是。。。。。。”
逄紀話音落時,卻見袁尚和甄宓臉è頓時都僵硬不動了。
良久之後,方見袁尚長嘆口氣,搖頭道:“逄縣丞,您還是不要獻策了,您一張口,本縣這身價就唰唰的往下禿嚕,我好歹也是袁氏公子,天天領只雞出城遊玩賞雪,換成你是白馬義從,你覺得這事假不?你出主意可以,可好歹也琢磨個靠譜的?”
逄紀羞愧的低下了頭,然後又突然興奮的抬起來頭來,喜道:“大人!笨哪!”
袁尚不高興了:“說誰笨呢?以下犯上!扣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