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聞言轉頭怒視袁尚。
袁尚不以為意,聳聳肩道:“再說了,我與張頜,高覽將軍等人也同在驛館,難道翼德將軍覺得我們這麼多人還看不住她一個弱質女流?”
張飛聞言哼了一聲,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等但凡是稍有個疏忽,一不留神放跑了這女子,卻是讓我等苦心白費!大勢難回!”
袁尚聞言嘆了口氣,道:“哪有那麼多萬一啊。。。。。。。”
說到這裡,卻見袁尚的眼睛突然睜大,伸出一根手指使勁的點著張飛,恍然大悟道:“哦。。。。哦!我明白了,張將軍,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女子,對她有所圖謀吧?”
張飛聞言頓時臉è一紅,怒聲喝道:“放屁,你休要在此胡言。。。。。。。”
袁尚搖了搖頭,使了個眼神道:“張將軍,如果真是這樣,你倒是早點說啊,弄得人家一頭霧水,朦朦朧朧的,苗條啞女,君子好逑,都是男人,在場的諸公會理解的。”
張飛頓時有些慌了,忙反駁道:“胡言亂語,沒有的事,本將只是為了大局著想而已,哪裡是你想的那般不堪!”
袁尚彷彿沒有聽見張飛的話,只是摸著下巴,自顧自的言道:“張將軍你要是真的能納了這個姑娘,卻也算是美事一樁,不過有個問題倒是得好好研究研究,這女子畢竟是夏侯淵的侄女,你要是真的和她有了關係,那夏侯淵也就變成了你的叔叔,而玄德公和關將軍又是你的拜把子弟兄,同樣的道理,他們也得管夏侯淵叫上一聲叔叔,而夏侯淵和曹ā好像又是隸屬同輩。。。。。。”
說到這裡,便見袁尚衝著劉備微微一笑,拱手言道:“敢問玄德公,到時候你想管曹ā叫聲什麼?”
劉備聞言,臉è驟然的有些紫了。
張飛見情況不妙,頓時急了,趕忙言道:“大哥,你別聽他胡扯,弟弟當真是沒有那個意思。。。。。。。。。。”
卻見劉備猛然抬手擋住了張飛的話頭,似是渾身無力衝的衝夏侯涓揮了揮袖子,疲憊的言道:“帶下去,帶下去!送到驛館,好生安頓,切勿慢待,除了袁三公子之外,別隨意讓任何人去見她,就是我親弟也不行。”
“大哥!”
“好了,翼德,為兄心意已決,勿復多言。”
袁尚笑著衝劉備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先行告辭了。”
劉備點了點頭:“賢侄一路勞苦,還是早早回驛館歇息為上,攻取潁川的事,咱們來rì再作計較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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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飛足可灼死人的目光之下,袁尚與幾個侍衛引著夏侯涓悠哉悠哉的走出了大廳。
幾人的背影方一消失在視線之內,便見張飛略有惱怒的衝劉備道:“大哥,難道你真相信這豎子的荒謬之言?”
劉備聞言輕撫了撫額頭,嘆氣道:“三弟啊,你我兄弟多年,感情深厚,彼此知根,又何必藏掖?為兄縱然摸不透袁尚的心思,可我難道還不瞭解你嗎?”
張飛聞言面è一滯,不知如何作答。
半晌之後,方聽他無奈道:“可是大哥。。。。。”
“三弟!”一旁的關羽忍不住開口道:“一個袁家小子,已經夠讓兄長鬧心的了,你就勿要再惹大哥的不快。”
張飛聞言一愣,語氣頗有些不甘:“二哥,連你也來說我嗎?這事明明就是那姓袁紹的攪理,與我無干啊!”
卻見劉備走下堂來,輕輕的一拍張飛肩膀,嘆道:“三弟啊,天下紅顏多禍水,夫英雄者,當甚遠之!更何況此女乃夏侯淵親侄,我等決計不可與之扯上任何關係,不然今後傳將出去,將置遠在許昌的陛下於何地?又讓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我等?”
張飛聞言,低頭默然無語。
劉備見狀又道:“其實為兄知道,區區一介女子,你並無多甚的在意,你只是咽不下袁尚的這口氣而已,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壯志豪情可震rì月,偏偏碰上袁尚這麼個小人,為兄能理解你。”
張飛聞言沉默良久,嘆氣道:“大哥,那袁家小子。。。。。。。確實是惱人之極啊!弟倒不是對那女子怎樣,只是不甘心輸陣於其爾!”
劉備聞言笑笑,安慰道:“三弟此情在理,但也正是因為如此,為兄才將那女子藉機推給了袁尚,此子年輕,安能不好美è?若是他rì後真與這姓夏侯的女子弄出什麼事來?呵呵,我倒像是想看看袁紹的那張老臉往哪擱?這袁家和曹氏之間不知又將會生出多少事端,袁紹和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