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笑的花枝亂顫。
呂玲綺卻是東倒西歪,醉醺醺的怒道:“混蛋,浪子!勸我們安歇,圖的什麼心思?。。。。我們。。。安。。。。不安歇,與你有什麼干係?你。。。。你莫非還想乘機佔便宜不成?”
袁尚的臉è頓時一垮。
夏侯涓嬌笑著拉過呂玲綺,道:“姐姐,這是個浪子,出言輕薄,甚是可惡,咱們不理她。。。。喝酒!”
呂玲綺迷糊的轉過頭來,看了嬌笑的夏侯涓一眼,暈暈乎乎的道:“妹。。。。妹妹,你這啞巴的毛病是從小就有,還是後。。。。後天落下的病根?”
夏侯涓嬌笑連連,迷糊道:“姐姐這話問的好。。。。我這啞巴。。。。恩,我也忘了得了多長時間了,好像是從小就有。。。。嗝~~。。。。。又好像是剛得沒多長時間,哎呀,太亂,記不清了!管它呢,啞就啞吧!咱們喝!”
袁尚聽了二人的對話,冷汗不由的如淋雨般下。
呂玲綺的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似的道:“妹妹,不是姐姐說。。。。嗝。。。。說你!啞巴這毛病乃是重症,需得仔細調治!不可貽誤!不然你縱是長的再美,又有何用?天下間又有哪個男人會娶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女子?也罷,你這啞病,rì後便包在姐姐身上,姐姐與你一見如故,rì後少不得要遍尋名醫,定將你。。。。。你這不能說話的怪症治好。”
“多謝姐姐!那咱們。。。。。滿飲此酒!”
“幹!”
袁尚實在是聽不下去,搖了搖腦袋,起身向著帳篷外走去。
傻老孃們,沒治了。
走出了帳篷外,天è已是變得黑了,繁星點點,抬頭望去,正好瞧見張頜大步流星的向著自己這邊走來。
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會,不由盡皆都露出了微笑。
“張將軍這麼晚了還沒歇著?”
張頜搖了搖頭,反問道:“公子不也是忙碌的很嗎?”
說著,還頗有深意的看了看不時傳出夏侯涓和呂玲綺醉笑的帳篷。
袁尚無奈的一聳肩,苦笑著沒有答話。
張頜見狀也不多問,隨即轉了話鋒,低聲道:“三公子可否移步?末將有些要緊事想跟公子私下商議。”
袁尚見張頜面è鄭重,知道他必然是有要事相商,隨即跟著張頜來到一處沒人的空地之間。
但見張頜一臉肅穆,拱手對袁尚恭敬道:“三公子,咱們目前已是到了徐州境內,繼續北上,便將抵達我軍與曹ā下轄的交界之處,徐州和青州地處相連,只怕會有重兵把守,以末將計,三公子是不是應該派出信使,請坐鎮的青州守將派兵接應?”
袁尚聞言一時沒反應過來,奇道:“青州的守將?是誰?”
張頜聞言無奈一笑,搖頭道:“還能有誰?自然是您的兄長,大公子袁譚了。”
袁尚的心頓時緊緊的抽了一抽。
袁尚的歷史知識淺薄,對一些細微之處不是很懂,但大體的概況卻還是知道的。
袁譚!袁尚的兄長!那個在歷史上不分輕重緩急,與袁尚爭奪河北霸權的人物,為了奪取四州之主的地位,他甚至不惜引狼入室,與曹ā聯合共同舉兵對付自己的親兄弟,使得河北土崩瓦解,分崩離析。
袁譚自以為得計,不想卻是與虎謀皮,最終還是死在了曹軍的手裡,諾大的四州基業,就是因為袁譚的一己之私,而毀於一旦,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歷史上的那個袁尚的錯誤。
聽了這個名字,袁尚的眼皮子不由的微微之跳。
當然,這個時候的袁譚還並沒有吃裡扒外的叛變,但袁尚卻並不放心,江山易改本ìng難移,袁譚能在歷史上幹出與曹ā聯手打自己兄弟的勾當,就證明他平rì裡與袁尚的關係應該就不是太好,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讓袁譚接應自己,真的就不會有疏漏嗎?
“三公子,三公子!”張頜見袁尚發呆,不由急忙出聲詢問。
“啊。。。。。”袁尚聞言回過神來,想了想道:“張將軍,難道除了奔往青州之外,咱們就不能直接取道回鄴城嗎?”
張頜聞言奇怪,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比之青州卻是相對難走,而且路途較遠,恐被曹軍埋伏阻攔,三公子,你這到底是怎麼了?青州之地,乃是令兄親自把守,並無疏漏,你為何這般猶疑?”
袁尚聞言苦笑一下,我若告訴你,史書上說他與我八字犯衝,星座不合,你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