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敵襲,敵襲天啊,數以萬計的敵軍來搶城池了!”
所謂三人成虎,這一群人一吼莫說成虎,就連道天上掉轉頭也有人相信。
袁尚等人的呼喊聲在城內的遠處炸開了鍋,數以萬計的敵人在此刻兵力不多的陽翟是什麼概念?對方未戰就紛紛膽寒了起來。
陽翟縣內頓時亂作了一團。
尤其是有一些剛剛趕到的曹兵眼中所見的叫喊之人均是身著曹軍鎧甲計程車兵,根本就分不清敵我,對他們的話頓時就是信了。
一時間城中大亂,逃跑的,打殺的,不知所措的,無所適從的,甚至還有胡亂的對身旁可以威脅到自己計程車兵殘殺起來。四處都是狼奔鼠竄,慌忙失措的曹兵。
呂玲綺策馬奔至袁尚身邊,斜眼看了他一眼,道:“明明只有兩千人,你張口就是亂喊,手段當真卑劣。”
袁尚展眉一笑,道:“人與人的鬥爭就是一場大忽悠,誰把誰忽悠蒙了,誰就是好手,你管我jiān詐不jiān詐?這叫兵不厭詐。”
“歪理!”呂玲綺淡淡一聲之後,飛馬向著城內殺去,手中那杆小號的方天畫戟被她舞的滴水不透,卻是頗有幾分能耐,率眾向著不遠處的曹軍殺去。
呂玲綺率兵與曹軍廝殺,一名袁軍士卒奔著袁尚身邊,衝著他問道:“公子,我等的喊聲已是擾了城中曹兵軍心,接下來需做些什麼?”
袁尚輕輕的一擦鼻子,笑道:“城門已開,敵軍慌亂,銳氣喪失,再加上呂玲綺一眾數量遠遠超過他們,陽翟誠已是十拿九穩,咱們沒必要在這瞎攪和,走!隨我去太守府辦一件大事。”
那袁軍士卒眨了眨眼,恍然大悟:“公子去太守府。。。。。難道是要去抓夏侯淵的家眷!?”
袁尚怒其不爭的白了那士卒一眼:“抓家眷,抓家眷!瞅你那沒出息的德行,你就不能有點更高的jīng神追求?”
“還請公子明示,更高最求乃為何?”
士卒傻傻的摸了摸腦袋,心下極其納悶。
袁尚冷笑一聲,低沉道:“咱們去沒收夏侯淵的家產。”
士卒們聞言頓時擦汗。
激烈的戰鬥落幕,已經是寅時的時間,東方的rì頭已經是隱隱的有些發白,微弱的陽光劃破夜空,紓緩的照在了陽翟城上。
是役,呂玲綺麾下兩千賊眾加上袁尚一百jīng兵,一共戰死賊眾七十餘人,袁尚的一百人還無一傷亡,守城的八百曹軍傷亡六百餘眾,幾乎全軍覆沒。守城將官王變被呂玲綺親手斬殺陣亡。一共擒得城中官吏四十三人,二百餘曹軍士兵做了俘虜,同時還繳獲了四十餘匹馬匹和五十餘輛戰車。
“嗷嗷嗷”陽翟城內的公府官衙與街道之上,到處都能聽的到賊眾們因勝利而興奮的吼叫。
奇怪的是,全軍都在歡呼雀躍的時候,唯有一個人滿面yīn沉,銀牙咬碎,滿肚子全是濃濃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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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玲綺堵在夏侯淵的太守府前,一臉怒è的看著渾身是寶,正命人清點搬運太守府內貴重品的袁尚,滔天的怒意壓抑不住的直往腦袋上躥。
“你來啦?”袁尚看見呂玲綺,尷尬地笑了笑,道:“忙了一宿,是不是餓了?我讓太守府的廚子給你預備點吃的?”
“用不著!”
呂玲綺咬著牙齒,怒氣衝衝的道:“姑nǎinǎi領兵在城內往來拼殺,奪取城池,你卻跑到夏侯淵的府邸行竊!姓袁的,我當初瞎了眼,為何跟你聯盟,你就是一個不橈不詘的混帳。”
袁尚憨厚的一笑,摸了摸腦袋道:“什麼叫行竊啊?忒難聽了,我這叫抄家!秉公執法,匡扶正義的抄家!”
呂玲綺銀牙咬的嘎嘣嘎嘣直響,恨不能平吞袁尚。
見呂玲綺面è不善,袁尚趕忙拿出一件寶物,和氣道:“好了,別生氣了,打仗是你之專長,打掃衛生才是我的老本行,我留在那不是怕給你添亂嗎?喏,這個送你!”
呂玲綺冷冷的瞥了一眼,卻是一顆剛剛被袁尚蒐羅出來,晶體透亮,碩大飽滿的珍珠。
在這個捕魚航海之術還相對落後的東漢,如此大個的珍珠可算是極其珍貴之物了。
呂玲綺不屑的將頭擺開,道:“本姑娘不稀罕。”
“還好,還好,幸好你看不上,不然我還真有點捨不得。”袁尚擦著頭上的汗,一點也不客氣,立馬就將珍珠往自己懷裡塞。
“拿來!”呂玲綺杏眼一瞪,一把搶過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