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同情看了昌豨一會,認真的問道:“服了嗎?還玩不?”
昌豨冷冷的白了他一眼,沒有吱聲。
“不玩我就說正事了。”袁尚張口將話題轉移。
“有屁就放!”
袁尚重重的咳了一下,清了一下嗓子道:“是這樣的,禿子啊。。。。。”
昌豨大眼睛一瞪,貌似又要發火。
“不好意思,叫順嘴了。。。。。我是想說,昌公啊,以我對你一知半點的瞭解,你這一次想要反叛曹ā的動機是對的,想當年,你與臧霸、孫觀、吳敦、尹禮、孫康等同為泰山賊寇,獨霸一方,威望頗重,足可謂地頭之蛇。。。。。。當年曹ā攻破徐州,並沒有討伐你們,反而是將當地的郡守之位委任給你們,其實是兗州周邊患難眾多,對曹ā而言,實屬是無奈之舉。”
昌豨聞言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似是預設了袁尚的說法。
但聽袁尚又慢慢續道:“但是如今情況不同了,先是兩年前曹ā派遣裴茂召集關中諸將段煨等人征討李傕,滅其三族,令鍾繇坐鎮長安,總督關中諸將,平定關中;後又是張繡率眾納降,令曹仁坐鎮宛城,穩固邊南;鬥走了劉備重新收復徐州,東路以定;官渡之戰曹ā又勝,北方暫且無憂,可以說,曹ā原先是八面受敵,四面楚歌,所以顧不得你們這些泰山群賊,只能用安撫之策,可是近年來他周邊的敵人越來越少,在東南西三路的防守上,可以抽調計程車卒也越來越多,勢力越來越強大,而對於你們,也是越來越可以騰的出手來了,我說的可對?”
昌豨冷笑一聲,道:“沒錯!所以老子才要在他滅了我之前,率兵先反!怎麼,你有意見?”
“你要反曹我當然沒意見,只是剛才那句話,你既然要反,為何不投靠我們勢力較大的袁氏,反而是非要與朝不保夕劉備結盟?”
昌豨哼了一聲,道:“別說你們袁氏遠在河北,難以投靠,我便是去了,以袁紹那自系出身於四世三公的傲ìng?安能受降我這賊寇之眾?”
袁尚聞言細細一琢磨,以袁紹顧及自身名門榮譽的ìng子,還真就是不會輕易納降賊寇。
“你不去試試?又怎麼知道?”想歸想,袁尚嘴上還是要勸。
昌豨聞言不屑道:“試?還用試嗎?在你們河北之境,褚飛燕手下擁賊眾近十萬,如此大的臂助,袁紹尚且不予以招降,反而是連年的征戰剿殺,更何況我麾下之眾不足萬餘!忒的可笑!”
袁尚聞言眨了眨眼睛,好奇的轉頭問呂玲綺道:“我倒是知道孝成皇帝有個漂亮老婆叫趙飛燕,這褚飛燕又是神馬東東?”
呂玲綺聞言不由的翻了翻白眼,嘆氣道:“褚飛燕便是如今黑山軍的首領張燕,他原曾姓褚,後改為姓張。”
袁尚搖了搖頭,不爽道:“太不孝了,姓是能隨便改的麼?我要是他爹,大耳刮子抽他。”
呂玲綺和昌豨不由默然。
過了一會,方聽呂玲綺又開口續道:“飛燕乃是他的綽號,當今天下,群賊林立,但若論勢力之強,兵馬最多,還是以黑山飛燕賊為最!如今的他,在你們河北,算得上是最大的內患。”
昌豨點頭道:“賢侄女說的不錯,不是老子不想投河北,只是你們袁氏的眼界太高,過於注重身份,以飛燕賊勢力之強,只因是賊身還尚不能入袁紹之目?老子又何必去自找沒趣!”
袁尚聞言點了點頭,突然道:“原來你是因為這個,那好,但如果說我回河北之後,勸袁氏家主招安了黑山之賊,那又如何呢?你們這些反曹的賊眾,願不願意歸順袁家?”
昌豨沒曾想到袁尚會說出這麼一句,不由頓時張口結舌。
想了一會之後,便見昌豨猛的站起身來,豪爽道:“好!若是果真如你所說,河北袁氏肯收納飛燕賊,老子便是橫跨千里,也會前往投奔,且不光如此,當今天下名賊之中,濟南的徐和,樂安的司馬俱,淮南的雷緒、廬江的陳蘭、荊東的梅成、太原的商曜、關西的劉雄鳴、夏陽的靳富、長江的錦帆賊,都與老子有些交情,如你們袁氏誠心願意接納這些東西南北的落草弟兄,老子便是做個引見又有何妨?”
袁尚點了點頭,笑道:“好!既然如此,一言為定,我回河北,第一件事就是請大將軍招安黑山賊眾。”
昌豨冷然一笑,道:“以袁紹的秉ìng,讓他收納賊寇,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我自有辦法,你就放心吧。。。。。。。禿子。”
昌豨頓時勃然大怒:“叫誰禿子呢?你才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