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甚好,甚好!”
呂玲綺心下直皺眉頭,心中恨恨道:“這老賊說的話聽著豪放,實則卻是在裝瘋賣傻的佔我便宜,委實是可惡之極。”
昌豨對呂玲綺的反感似乎毫無察覺,道:“不過乖侄女,豪放歸豪放,灑脫歸灑脫,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侄女不可意氣用事,需得仔細考慮,老夫今rì來此,邀請你一起依附劉備,共抗曹賊,實乃是讓你報仇的最佳途徑!劉備乃漢室後裔,又有皇叔之尊,更兼與曹ā勢不兩立,侄女何必計較一時之氣,有所保留?如此如何對得起當年慘死在曹ā手下的呂溫侯?將來去了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與其相見?”
呂玲綺生硬道:“昌公,我敬你昔rì與我父有舊,故而話不想說的太絕,當年下邳之役雖是曹ā起兵,但劉備亦是有所助之,白門樓上,更是大耳賊一句話令我父慘死,憑心而論,我父雖是死於曹ā之手,但大耳賊無德無義,實屬是更為可恨,你今rì邀我與劉備聯手,卻是拿我父親來壓我,可我若是真應了你的言語,死後才是真正的無顏面見他。。。。。。更何況,我呂玲綺一向獨自行事慣了,不願做他人手中傀儡,還望昌公理解,休要怪罪。”
昌豨聞言扭頭對左右言道:“那個傀什麼儡,是個啥意思?”
昌豨身後,一名賊首恭敬道:“當家的,傀儡之意,便是玩雜耍的牽線木偶。”
昌豨聞言恍然大悟,道:“侄女你這話就不對了,老子別說是木人線,就連他孃的繩子都沒有半根,老子不耍傀儡的!”
躲在人堆裡的袁尚苦苦的忍著笑,雖然無法看見呂玲綺現在的模樣,但亦是可以想到她此刻的小臉一定不怎好看。
果然,但聽呂玲綺緩緩的開口道:“昌公,本姑娘沒心情與你玩耍,不要將我當三歲孩童,你邀我一同投劉,無非是想增加自身分量,rì後更是有理由兼併我麾下之眾,我呂玲綺雖然不智,卻也沒蠢到那個地步。。。。。。。投劉之事已是無需再談,昌公還請就此下山吧。”
昌豨聞言沒有動彈,只是抬手摸了摸光亮的腦門,道:“嘿嘿,那可是真的不行了。。。。。。。。侄女,跟你說句良心話,為了這事,老夫已是做了最壞的準備,今rì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畢竟在這豫,徐地界上的草莽、賊眾、俠客當中,老夫乃是個中魁首,既然做了投劉棄曹的決定,那這一帶的賊首,便都得按老夫的意思來辦!如是連你們都喝令不下,將來縱然是依附了劉備,老夫又憑什麼能在其心中立足?侄女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呂玲綺聞言面è頓時一寒,冷聲道:“昌公言下之意,是想來硬的了?”
昌豨冷然一笑,都:“你說是,那她孃的便是了!呂丫頭,你今rì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隨了老夫的意,率眾歸順劉備,其二,便是不隨老夫的意,那就休怪老夫不念與你老爹的舊情,先宰了你,再收編了你的人馬。雖然麻煩一些,但結果卻也是一樣!”
呂玲綺聞言不在回答,驟然拔劍,其身後人馬也是紛紛的亮出了兵器。
昌豨那面也是一個個的都掏出傢伙,雙方刀槍霍霍,大有一言不合便要火併之勢。
“等會,要打也不需急在這一時,讓我先發言幾句!”
卻見袁尚從人堆中擠出來,站到呂玲綺身邊,頗有意味的打量了昌豨幾眼,道:“你就是昌豨?”
呂玲綺見了袁尚,不由詫異非常:“你怎麼來了?”
昌豨本已是決定要動手滅了呂玲綺,卻見對方閃出一個相貌英俊,身著甲冑的年輕公子,似是不像賊寇中人,心下不由的有些琢磨不定,倒是沒有立刻殺將上去。
仔細的看了袁尚一會,卻見昌豨臉上露出了一個齷齪的笑容,對呂玲綺道:“哎呦,侄女啊侄女,你真是讓老夫替你ā心,你父親的武藝你沒繼承來多少,那股子男女之氣倒是學了個全乎,諾大的一個山寨,居然還養了這麼個俊俏的男寵,真是讓人羨煞羨煞。”
呂玲綺聞言頓時臉è一紅,持劍上去就要與昌豨拼命,卻被袁尚與身後的一些賊寇抬手攔下。
袁尚一臉微笑的扭過頭去,上下打量了昌豨幾眼,再一次的開口問道:“閣下便是昔rì泰山群雄之一,如今的東海郡守昌豨?”
昌豨哼了一聲,傲然的白了袁尚一眼道:“是老子又待如何!你這小子又是哪門子貨è?竟敢出來直呼老子名諱!”
袁尚聞言笑道:“好說,在下姓袁,從河北而來,如今正借居在汝南郡劉使君麾下,因為與呂姑娘有舊,故而今rì上山,不